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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先以為傳送符力量較弱於其它攻擊性符紙,又或者是傳送符紙僥倖立於規則外。

  如今看來,倘若有人在其中動了手腳,篡改消息,另一方從一開始接受的便是錯誤的。

  無論是規矩還是限制,一定有破解之法,遊戲場的規矩無法更改,只能在原先基礎上增加或減緩,傀儡人所增加的在哪?

  「喂,秋紀陶,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我就不跟我說話,我大發慈悲原諒你了。」

  「你平時那麼聰明一個人怎麼會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這麼莽撞,暫且不論這個,要說你為了自保可以讓我把和你結婚的新郎偷走,怎麼讓我辦出殺人這麼蠢的辦法。」

  明明有很多方法可以實行,偏偏選擇了最冒險的一種。

  秋紀陶但凡能說一句話,也不至於讓撲克牌這麼摸瞎。

  「你沒必要因為一個小失誤羞愧於我,說你一句是大佬真把自己當成無所不能了?你要是有這未卜先知的能力,我喜聞樂見。」

  「你看你,又不說話,你說你能幹點什麼,查探新娘最後自己當了,」撲克牌說到新娘笑了,「你穿的是不是女式的嫁衣?怕我嘲笑你才不敢說話的,這有什麼的!咱倆什麼關係。」

  撲克牌說著掀開帘子坐進去,坐兩旁還不行,非要和秋紀陶擠一塊。

  看清他模樣後失望地嘆了一口氣,「還以為你穿得什麼害羞的不敢見人,這嫁衣很普通啊。」

  秋紀陶都不知道自己穿的是什麼,別提羞愧。

  「你怎麼不掀開蓋頭?好玩啊?」撲克牌見他紅蓋頭都到了胸前,全身上下沒有一處皮膚露出來。一把掀開他蓋頭嚇了一跳,「我的乖乖,你還抽空去做了個造型啊?」

  面前秋紀陶眼睛嘴巴都被紅線縫了起來,執線者技術不錯,每一處皮膚與線連接在一起都是相等相對,呈錯號趨勢縫補。

  撲克牌好奇湊近他,用手指戳戳他嘴巴眼睛,提出自己的想法,「你說我把線拆了,你能跟我說話嗎?」

  「這都沒有反應,你也受到限制了?」

  撲克牌說完後拍了一下腦袋,「你手腕出現紅鐲子了嗎?不是問你,我可以自己看。」

  他撩起秋紀陶的袖子,看到手腕上的鐲子嘆氣,「果然如此。」凝視著他的語氣中充滿著惋惜,「現在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殺掉你。」

  撲克牌連連道了可惜,才將外面所知不多的局勢說給他聽,最重要的也是這裡死去的人可以報仇,具體怎麼報仇不知道,也說了剩餘四個人的處境。

  最後還貧嘴了一句,「終原這小東西,溫香軟玉在側,真好。秋紀陶,我們都沒有看到小玫瑰,你說小玫瑰會不會在緊要關頭出來救我們?」

  娃娃……

  不害怕就行。

  ……

  ……

  終原四人組從下午被帶到客房到現在,一個線索都不曾找到,還是現如今手中所掌握的那些線索。

  「我去撲克牌房間裡問問情況。」房間內的三位女士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扭頭。

  「你小心,事出突然我們也沒有來得及問他為什麼要殺人,見了問一下。」

  終原點頭,幸好在撲克牌被帶走時他下了追蹤符,不然可就找不到了。

  晏書起身將又被風吹開的門關嚴,聽到外面有重重地敲門聲,以為他還有什麼事情,打算開門的手一頓,迅速收回倒退了幾步,敲門聲還在繼續。

  蘇和雅和許炫發現晏書不對勁,起身走到她身邊,「怎麼了?」

  「大晚上誰敲門?終原嗎?」

  「不,不是……」晏書聲線顫抖。

  「影子,房門上沒有影子,根本就沒有人在敲門。」

  燭火的火光在燈罩裡面搖曳著,張牙舞爪落在燈罩上的影子是在映照晏書的說法。

  在短時間只能聽到呼吸的房間內,發出「滋」的火燭相碰撞的聲音。

  「怎,怎麼辦?」晏書身子軟的只能靠著桌子為支點支撐。

  「如果敲門的是個小孩,恰好身高不足以映出來影子,這個可能性有多大?」

  「不,」蘇和雅反駁許炫這句話,她細細分辨,「手敲門聲音沒有這麼重,如果真的是用手,位置不可能這麼低。」

  聲音只聚集在門檻上面一點的位置,傳來的不是「噔噔」聲,而是「咚咚」聲,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

  撞門!

  「你覺得是什麼?」

  蘇和雅搖頭,環視著周圍,眼睛定格在窗戶上,若是能看到外面的景象就好了。

  但在沒有指定規則的情況下,她不知道不看到外面景象是對的還是錯的,不敢輕舉妄動。

  「血……」

  從門檻外面滲進來血,如打翻的香水,濃郁的味道蔓延開,鑽入人鼻翼之中侵蝕著腦子。

  三人盯著那漫進來的血液,在她們眼中仿佛

  死神混在這些血液中一步步向自己攀爬過來。

  下一秒,無數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似無數的嬰兒一起啼哭,此起彼伏,聲音很多很齊也很雜,每一個嘴邊似乎是自帶著喇叭,穿透力太強。

  三人捂住耳朵,無法思考更多,只能單純的想到,這是嬰兒嗎?

  第37章 牽絲木偶戲(5)

  「吱-」

  在耳朵備受折磨時,蘇和雅聽到一道極為突兀的聲音,睜開眼睛,發現緊閉的門正在一點一點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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