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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撲克牌走到席洲身邊,在他耳邊打了個響指,席洲突然睜開眼睛,比秋紀陶剛才撫摸動作還要管用。

  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撲克牌,微皺眉將臉埋入秋紀陶肩膀里,「哥哥~」

  奇怪了,剛才怎麼感覺到耳朵很疼?

  席洲這個醒來蹭肩的動作取悅了秋紀陶,親疏一眼便能看出來,手把玩著席洲的耳垂,「娃娃怎麼這麼乖啊,怎麼弄都不生氣。」

  「因為是哥哥啊。」

  「調情出去。剛才你說把所有男性殺掉就可以出去,NPC都死了,接下來該玩家了。」撲克牌眸光盯著秋紀陶,像血族見了食物般舔舐著尖銳的牙齒。

  「終原呢?」蘇和雅走過來疑問。

  秋紀陶:「……」

  終原是這個遊戲場裡面的玩家,自然也是男性之一。

  如果找不到終原,他們也出不去。

  這和之前在旅店時,黑夜裡秋紀陶照著樓道外面破碎的鏡子一般,都是在重要線索浮現時就會被摧毀。

  「找到了嗎?」撲克牌望著秋紀陶腳下消失的陣法,自說自話,「看你這樣子是沒找到了。」

  「你說你怎麼就光顧著和雅妹妹,不顧及人家呢。」

  飛鏢直奔撲克牌而去,將他解決掉後,轉身望著席洲,給倆人旁邊下了個阻隔符,將蘇和雅隔絕在外。

  在外面的蘇和雅望著前方像磨砂玻璃的罩,默默移開了眼,實力強大就是好。

  可以在遊戲場裡面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過二人世界。

  ……

  ……

  秋紀陶手指捏過來席洲一縷發尾,輕撫摸,眼睛凝視著他不曾偏移一分,柔聲開口,「怎麼這麼苦啊。」

  第一次遊戲場成為了自己執念,死亡;第二次遊戲場是蘇和雅的執念,同樣的結局,這已經是第三次。

  他說出來的話單看字是心疼惋惜,眼神裡面可看不出來一分,和皮笑肉不笑大同小異,也不知道是在糊弄誰。

  「啊?有哥哥在身邊,娃娃還苦嗎?」

  「不苦。」秋紀陶撫摸著他的臉,極其紳士說了一句,「請娃娃給予我死亡的權利,也諒解我對娃娃的一切行為。」

  語氣微緩用著敬語,眸子裡全是不知名的笑意。

  仿佛這句話只是走個表面形式,根本就不是在爭取席洲的意見,而是通知他,滿足了自己的惡趣味。

  席洲不是很理解他的話,有時候人類說話他聽不懂,但是會點頭,順著哥哥來,「哥哥說什麼都同意。」

  秋紀陶摸著席洲的手,手中溫熱觸感他還未細細感覺就被塞入一柄劍。

  給他下了第二場遊戲同樣的符,自己手中也出現了一柄劍。

  兩劍相輝之間,除了劍柄的一金一銀外都一樣,是情侶劍。

  秋紀陶捂著席洲的眼睛,腳步前進幾分。

  席洲聽到了利器沒肉的聲音,沒有什麼反應,直到聽到秋紀陶在耳邊落下一句,「娃娃真厲害,能讓我心甘情願被你刺。」

  ……

  ……

  蘇和雅在外面站累了,剛靠上牆靠空,後退幾步差點摔倒,面前景象開始破裂!

  她被海潮般的欣喜席捲了,一點都不想掙扎,只想沉浸在這個海潮里隨波逐流。

  破了!

  ……

  ……

  「你真的太過分了!我事先跟你說明,我能死完全是因為沒有防備,被你偷襲了……」

  席洲和秋紀陶剛進到箱子裡面,賞了一出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的戲碼。

  在秋紀陶的視線里,撲克牌越來越近,下了一個阻隔符。

  撲克牌知道前方被下了阻隔罩,也沒有自討苦吃上前,知道秋紀陶嫌自己煩,那他這麼好的人!當然是要讓對方的償所願了。

  秋紀陶眼神觀察著周圍,既然他們從醫院裡面出來,這個遊戲場破了,終原一定會在。

  他的想法成功了,之前在病室和終原接觸過,記得他身上的氣味,直接將他轉換成為了女性,這才得以出來。

  觀察了一圈發現多出了一個女生。

  娃娃和自己站在最邊,前方是撲克牌猙獰嘴臉,最左邊是蘇和雅和身穿著睡衣的女人。

  那女人年紀大約四十,身材有些肥胖,但個子高挑不是很明顯,看著他們的眼神不善,是他們,男他。

  不分善惡,一視同仁,很容易會背刺。

  右邊是兩個分開的一男一女,男的是終原,身邊站著剛成年不久的女孩,瓊鼻櫻桃小嘴天鵝臉蛋,眨著桃花眼,一副笑意,是個甜美的女孩。

  編著兩側麻花辮垂落在胸前,上身著藍色針織毛衣,下半身是白色仙氣飄飄的長裙,眼睛軲轆轉動打量著身旁,發出驚嘆的聲音。

  激動得往終原身邊走了幾步,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終原!這裡這麼多帥哥!我還以為你是極限呢!」

  女孩視線盯著席洲,「我活了這麼大,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美的一個男人,紙片人都不及他萬分之一,是真實存在的顏值嗎?好想上去摸摸啊,想跟在他身後。」

  終原瞬移到達秋紀陶身邊。

  「我被NPC帶入了一個昏暗的空間,那裡面限制力量,我懷疑有東西在阻擋著規則,直到變成……」頓了頓跳過那兩個字,才繼續說。

  說完後看向女孩,「她在廣播室,所有的機械女音都是她照著憑空出現的規則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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