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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看到了自己的眼神,抬起手指壓在唇瓣上示意噤聲。

  蘇和雅明白,眼神恢復冷漠,轉身走到病房裡面。

  因為醫生看病,病房裡空無一人,饒是這樣子,秋紀陶保險下了一個隔音罩才開口,「病室裡面有什麼異常?」

  蘇和雅和撲克牌不一樣,沒有那麼多問題和話,比起撲克牌來,對秋紀陶還是敬畏的心理。

  「我在三天時間內觀察了所有女人,都沒有異常。」

  「大佬,我可以大膽揣測一下您的心思嗎?」蘇和雅語氣里有緊張有期待也有害怕。

  雖然大佬是利用她才救,但這比之前在遊戲場見過的所有男人好上一億倍。

  不!她怎麼可以拿那些人和大佬比較,簡直玷污了大佬。

  秋紀陶默許了,「說說看。」

  蘇和雅沒有想到他同意得這麼快,擅自揣摩他人的心思是非常不禮貌和不尊重的行為。

  她只是想證明一下自己說得對不對,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說不問的話,大佬是不會主動跟她開口解釋。

  「我不知道猜測是否正確,不對的話大佬莫怪。」這話出口想給自己拿個保命符。

  她有百分之七十的信心,大佬和她想的基本是一樣的,除了這些根本就沒有其它線索了。

  「醫院執念遊戲場的主人是女性玩家,女性為天,是很大一個線索。不過從剜肉成為廚子口糧來讓那些男人吃上飯可以看出來,女性只不過是被他們所利用,地位還是很卑微。我大膽猜測執念主人是個長期壓抑並且懦弱的女人,這是其一;」

  「一層病室裡面女性稀少,每一個病室只有一個女性,女性每天都要剜肉,那若是女性死後,病室里的女性從哪裡而來?又或者是系統自動生成?他們表面上看著尊重女性,但剛來到這裡的第一天五個女生只能留下一個,代表他們有恃無恐,知道在女人死後還會有女性,這是其二!」

  蘇和雅說完後呼出一口氣調整呼吸頻率,才看向秋紀陶試探地詢問,「大佬,您覺得如何?」

  秋紀陶冷漠點頭,「比撲克牌聰明多了。」算是贊同她的話。

  撲克牌看到的只是表面,比如看到柱子上有個坑,他會拍照、會驚嘆、會想著自己要不要也弄一個或者是復原,但他不會思考,這個坑是從何來,誰留下的怎麼弄的。

  所以他的問題會那麼多,成天起來嘴上掛念著我們是同伴,但他更適合單打獨鬥。

  蘇和雅心中的石頭壓下了,「那大佬下來所調查的重點,是其二?」

  「是。」

  其二是關鍵也是驗證,如果女性被抹殺,系統自動出現復原的話,他們就可以再去思考別的方法。

  只能一點點靠著自己找出來的線索去證實猜測,這便是死亡盲盒的主題,永遠不會給你任何明確的線索和任務。

  「那我幫您。」蘇和雅眼睛亮晶晶的,隨後問出了一個讓人無法想到的問題,「我可以問最後一個問題嘛?」

  蘇和雅看到了他沉默,也摸清楚了他的性子,開口,「席洲呢?」

  聽到秋紀陶喉嚨里發出一個威脅的單音,欲蓋彌彰接著往下道,「還有撲克牌終原……」

  「辦事。」秋紀陶沒有正面回答。

  「現在就辦?但每個病室的女性都還在……」蘇和雅止住了口,還在對於大佬來說不是難事。

  「但是大佬,玩家是不能殺NPC的。」難道是不害怕?對啊,都是排行榜第一了還怕這?

  咸吃蘿蔔淡操心,先管好自己吧,內心警戒了一句,又忍不住問,「大多數都去找醫生看病了,您是有什麼計劃嗎?」

  「跟著,閉嘴。」

  蘇和雅生怕大佬用對付撲克牌那一招對付自己,連忙閉嘴不再開口。

  果然能讓大佬感到不煩和主動說話的,只有席洲一個。

  蘇和雅知道秋紀陶行事周密,從餐廳廚子死亡就在鋪展自己的計劃,也有實力撐得起計劃。

  他十分聰明找落單的女性,用迷幻符讓她們意識還沉浸在一層病室,與往常無異進行著自己的生活。相當於把她們困在了小小一方,無法察覺出任何異樣的天地里,現實確實暈過去。

  不令其死亡可以傷害到人的手段多不勝數。緊接著就在病室裡面等待,而在病室外,蘇和雅看到他往一位女人背後貼了一張符。

  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大體上也算是有個眉目,不去問,儘管去相信大佬就好了。

  幹完這一切,秋紀陶在病室裡面一張床上面坐著,他替代了蘇和雅病室里一個病人,防止遊戲場發現端倪。

  蘇和雅看著秋紀陶,大佬一直在閉著眼睛,不無聊嘛?按她的想法,總覺得大佬應該挺急的。

  畢竟有席洲在,不會想著趕緊忙完後去看他?她都在想依大佬對待席洲的態度,會隨時隨地把他帶在身旁。

  席洲像是夜裡在海里徜徉肆意翻越的人魚,每片鱗片都接受著海水的親吻和月光照耀,高貴聖潔又帶著魅惑力,讓人發現不受控制地止住呼吸,生怕把他給嚇走。

  他是夜裡的明珠,沒有人可以拒絕。

  ——

  晌午的時候,病室有些人陸續回來,蘇和雅不怎麼想和男人搭話,但總不能讓大佬親自上啊。

  在絕對的環境下使性子就是找死,她厭惡懼怕男人但卻不會不顧全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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