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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爾只要和理乃在一起去哪裡都無所謂,倒是從來沒有進行過家庭旅行的伏黑惠熱情高漲。
接下來的幾天都能見著他風風火火的朝著自己的小行李箱裡裝東西。
理乃趁機拿出了自己提前幾星期織好的圍巾,親子款,就連小白也有。
甚爾的圍巾是黑色,理乃的是白色,小惠和小白是明亮的黃色。
伏黑惠愛不釋手,拿到圍巾的第一時間就系在脖子上臭美。
還沒到出發的時間就已經用上了,晚上睡覺也不捨得摘。
「會被弄髒的。」理乃揉了揉他的頭,幫他脫掉衣服。
為了說服他摘掉圍巾,輕聲說道:「晚上帶著圍巾睡覺會出汗把圍巾弄髒,那樣的話等到出發前就需要換下來,到時候爸爸和我們都帶著一樣的圍巾,小惠難道要自己帶一個不一樣的嗎?」
「不要。」
如果是那樣的話小惠好可憐,伏黑惠想到只有自己孤零零帶著不一樣圍巾的畫面頓時撅起了嘴。
不等理乃勸他,他自己麻利的摘下圍巾放在枕頭邊。
他縮在媽媽懷裡打了個哈欠,餘光瞥見同樣被他系上圍巾的小白,伏黑惠提醒,「小白的圍巾也要摘掉,不然會被弄髒。」
「好,小白的也先摘下來。」理乃把小白的圍巾摘下來放在窩旁邊搭著。
眼皮沉重的伏黑惠這才放心的睡了過去。
ˉ
清晨。
在爸爸幫助下穿好衣服的伏黑惠下了床就立刻把圍巾圍上,當然也不忘了他的好兄弟小白。
很奇怪。
伏黑惠看著帶好圍巾後總覺得缺了點什麼的小白陷入了沉思。
他想蹲下來近距離觀察,但冬天衣服有些厚重,導致他蹲下來的動作有些費勁。
對!衣服!
看著渾身光禿禿、什麼也沒穿的小白,伏黑惠靈光乍現。
外面下雪肯定很冷,小白也要穿衣服。
說干就干,伏黑惠不說鑽進自己的小衣櫃裡扒來扒去,好一會兒才扒出來一件適合小白穿的。
是他不知道一歲還是兩歲時排扣小毛衣。
因為不會解扣子,伏黑惠準備直接將小白套進去。
他摟著小白的腦袋,把它按在腿上,已經被他蹂躪慣的小白吐著舌頭也不掙扎。
圍巾被摘掉,腦袋和手腳被套進毛衣里。
因為小白的配合,穿衣服的動作顯得格外順暢。
伏黑惠幫它把堆在前腿處的衣服往後拽拽,小白的身體被扯離了原地。
雖然小白的體型只有人小臂那麼長,但伏黑惠小時候的衣服對於它來說還是有些過於窄小。
往後拽會扯到小白的毛髮,小白嗚嗚咽咽地叫了兩聲。
伏黑惠站了起來,手拎著毛衣衣擺,小白頓時倒掛在空中。
小白:?
不明白自己怎麼突然飛起來了,爪爪無法接觸地面的感覺讓它叫了兩聲。
「汪汪——哇啊~哇啊~」
伏黑惠同一時間拎著衣擺上下抖動了幾下,小白的叫聲瞬間變形。
理乃趕過來時就看著小白一副要被衣服卡昏厥的樣子。
「!」
被拯救下來的小白吐著舌頭哈氣。
給小白穿衣服計劃失敗。
不過小白還有圍巾,伏黑惠沒失落一會兒,就又抱著小白美滋滋地看著他們倆一樣的圍巾。
剛從影子裡跳出來的玉犬白就看到了兩人脖子上一模一樣的圍巾。
再一轉頭,玄關處也掛著兩條同樣款式的圍巾。
來自小狗的嫉妒心頓時迸發了出來。
ˉ
隔天。
伏黑惠帶好圍巾後就去幫小白,這已經是他旅行前日常的必做一項,每次幫小白系圍巾時都能感受到即將旅行的快樂。
但是今天早上顯然出現了意外。
小白的圍巾不見了!
伏黑惠趴在床底找了半天,沒有發現圍巾的蹤跡,把小白窩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
房間裡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昨天晚上睡覺前放好的圍巾。
伏黑惠跑去問甚爾和理乃,他們都沒有碰小白的圍巾。
所以小白的圍巾不翼而飛了!
怎麼會這樣?
面前的小白還在等著伏黑惠給它帶圍巾,等了半天都沒有等來他的動作,小白有些急了,拿爪子去扯伏黑惠的褲子。
但是伏黑惠也不能清空變出來一條圍巾。
小白委屈的跑出房間圍在理乃腳邊哼哼唧唧討要。
一家子都是撒嬌精。
了解完事情始末的理乃嘆了口氣,同樣沒能找到圍巾的她抱著小白呼嚕呼嚕毛。
在它哼唧唧的黏人哀求中又找到毛線,當天什麼事也沒做加快速度重新給它織了一條。
再次擁有圍巾的小白雄赳赳氣昂昂的邁著自己的小碎步昂首挺胸地在房間裡來回巡視。
…
夜色。
睡覺前小白的圍巾又被摘了下來,疊放整齊後擺在窩旁邊。
這次他明顯學聰明了,睡覺時用下巴和爪爪壓著窩邊的圍巾。
看不見咒靈就感受不到觸碰。
黑色的毛爪爪伸出……
早上再次醒來,它的圍巾又又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