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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聽見首訂過萬時他還能坐的住，也就高興的揮了揮拳頭，按照以往的小說成績錢凱以為就差不多了時，就聽見《鬼點燈》竟然首訂破了兩萬，這次他是徹底坐不住了。
錢凱是真沒想到這書竟然有這麼大的潛力，激動的他直接把酒櫃裡珍藏多年的紅酒拿了出來。
但當中午錢凱再次得知《鬼點燈》首訂過了三萬時，激動的他又是揮拳又是拍桌子，一向愛乾淨的他，此時都不顧上掉在地上灑了一地的紅酒杯。
嗷一嗓子衝出辦公室。
「【包租婆】《鬼點燈》好好好！」
他是真沒想到一個新人，第一本書。
就這麼輕而易舉就破了網絡小說首訂記錄，還直接翻了好幾倍，昨天他雖然知道這書成績不會差，但沒想過會好到這個程度。
回到辦公室的錢凱激動的不停搓手手，
新人，這是新人嗎，這就是個祖宗，拯救他的祖宗。
啟點網站雖然換了東家資金也充足，但同樣的；上頭施加下來的壓力也隨之而來。
老闆又不是慈善家，當然想網站賺錢，而且上面的想法很明確，那就是讓《鬼點燈》成為網絡小說行業的龍頭老大。
這下子自己終於能在總編面前直起腰幹了。
「幫我叫一下莊源。」
這話里有三分欣賞，五分興奮，四分得意。
感慨，不得不說還得是老編輯，眼光就是好。
此時小跑進來的秘書因為激動滿臉紅光，「主……主編最新數據，《鬼點燈》最新數據首訂三萬九，差一點就差一點就要破四萬了！」
錢凱聽見秘書這話，激動的他嘴巴都哆嗦了：「好好好，這樣，小新你通知下大家，中午我請客，想吃什麼隨便點。」
小新沒想到一向那麼摳門的主編，這次會這麼大方，也是，這成績一頓飯不虧。
看見進來的莊源，錢凱笑的那叫一個燦爛，此時哪還有點主編輯的架子。
連忙起身給莊源泡了杯水，「我已經給財務部打了電話，這個月工資翻倍。」
「總編那邊我也給你申請了獎金，可以期待一下。」
聽見這話，莊源心裡已經樂開了花，感嘆包租婆真是自己的福星，電腦錢這不就回來了嗎，連忙起身道謝。
一陣鼓勵後，錢凱話音一轉，「但是，你要牢牢給我盯住了，不能讓這位祖宗被其他網站挖走。」
莊源能說什麼，連連點頭，之前的事他還歷歷在目呢，怎麼可能這麼輕易讓寧夏被人翹走，不然他的獎金和前途豈不是要泡湯了。
「醜話我先說在前面，人要是被挖走了，你也就不用來了。」
屁股剛沾到沙發的莊源，聽見主編這話立即站了起來。
「是。」
錢凱看敲打的也敲打了，臉上再次浮上笑容。
「《鬼點燈》是不是簽的還是新人合同，聯繫她，換合同，換B級，有什麼條件儘管提。」
此時合同還沒有什麼大神約，分為ABCD四個級別的合同。
最好的當然是A級合同，此時啟點網有A級合同的作者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而且每一個手上都有好幾本已經出版實體的小說。
即使B級，也才不到十個人。
小有名氣的作家正常都是C級合同，也就是網站的中流砥柱。
而寧夏當時簽的就是網站最多最普通的D級新人合同。
莊源覺得主編說這話時那叫一個霸氣，
「好勒。」
這行滲透的厲害，即使想瞞寧夏身份信息被挖出來也就是早一天晚一天一的事，這事情兩人也心知肚明。
現在要做的就是拖一天是一天，當然，他們也心知肚明，一個網站想留住好作者，利益才是第一位的。
隨著《鬼吹燈》首訂出來，啟點網反應那叫一個雷厲風行，
第一時間就把所有宣傳資源都砸在了《鬼點燈》這本書上面。
與此同時，各大論壇也開始鋪天蓋地的開始吹捧《鬼點燈》。
不止如此，此時只要有名有姓的網站論壇上都是《鬼點燈》這本書的軟廣告，官方下場那可不是水友自發宣傳可以比的，陣仗那叫一個聲勢浩大。
而且標題起的那叫一個比一個囂張，什麼網絡小說第一人，什麼盜墓系小說奠基人。
什麼一書封神。
什么小說界的神話。
除此之外，啟點網的大小推薦位無一例外都是《鬼點燈》這本書。
第26章 有人歡喜有人愁
此時，
《流年小說網》主編辦公室。
黨世德這個主編剛被總編罵了個狗血淋頭，此時陰沉著臉坐在位子上，就連從來不離手的茶杯都摔了。
姚鋼這個副主編當然也躲不掉，就看兩人低頭耷腦坐在位置上。
「你手下那群人怎麼回事！一個個都在這養老的嗎，害得我被總編一頓噴。」
「你說說你們，這麼好的小說怎麼就讓它進了啟點的兜呢，《鬼點燈》下午四點就破了四萬訂閱，四萬！四萬是什麼概念！」
姚鋼和黨世德搭檔多年，當然看出來這次主編是真動了氣，從來不說髒話的人都差點罵街。
其實姚鋼此時也是懊惱的不行。
要是他不知道還好，主要是他之前還在帖子上看見過這本書，當時在忙就沒顧得上，誰知道這書竟然能區區五萬字就上架，著手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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