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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擺手說道:「沒有,只是有點熱。」
「對了,」布瑞安想起正事,她將手裡的冰水遞給二人,「章副導定了兩箱冰水來要我發給大家。」
「謝謝。」蔣梔子道謝拿過擰開喝了一口。
許夏也擰開咕咚咕咚灌了兩口。
好險,他拍拍胸口,眼角餘光看向蔣梔子。
差點又在這傢伙面前出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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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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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沒亮,一聲又一聲的咳嗽將蔣梔子吵醒。吧嗒一聲,床邊的燈亮起,蔣梔子睡眼惺忪地扭頭,宋常安臉紅紅的,看起來很不好。
「感冒了?」蔣梔子伸手摸著她的額頭,有點燙。
宋常安又咳嗽幾聲,「我剛才量過了,低燒,吃了帶的退燒藥,等會兒應該就退燒了。」
蔣梔子坐在床上還一臉懵地搓了搓臉,「你這感冒的也太突然了。」
「大概是昨天沖的那個涼水澡,不小心著涼了吧。」宋常安啞著嗓子,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
她略微有些歉意地繼續說道:「抱歉啊梔子,今天不能陪你去拍山了。」
蔣梔子下床,「說這些,昨天不讓你洗你非說沒事,這下好了,明天你還能回國嗎?」
「小感冒,很快就好了,房間我續了一天,你明天回來後,別忘記收拾你的東西。」她喋喋不休叮囑。
「知道了。」蔣梔子拆了幾瓶礦泉水倒在燒水壺裡,「要不我不去了?今兒就專門照顧你。」
一想起要跟許夏單獨相處,她就瑟瑟發抖的想起剪視頻時他在自己耳邊各種指揮,挑剔的樣子。
「不用,本來計劃好的事,不能因為我打亂了,你有這份心我就很開心了。」大概是人不舒服時心裡會比較脆弱,宋常安說著說著還流出幾滴眼淚。
蔣梔子看她這麼感動,默默咽下了本想吐槽要跟許夏單獨相處有多恐怖的話。
行李收拾完畢後,蔣梔子把灌滿熱水的保溫壺和一瓶擰開瓶蓋的礦泉水水放到床頭桌上,想了想,又將藥放到宋長安的枕頭邊。
做完這些,蔣梔子沉吟片刻,有些不放心地說道:「你自己一個人真的行嗎?」
「我又不是小孩,趕緊走吧,要是遲到你的許導可指不定怎麼說你呢。」
「那好吧。」蔣梔子背好包剛出門又折返回來,「你要是撐不住一定打電話給我啊,採風換其它時間也沒差,你對我才是最重要的。」
「肉麻死了。」縮在被子裡的宋常安抽出手臂揮手讓她趕緊走。
蔣梔子戀戀不捨關上門,拿著昨晚就準備好的裝備和包出了酒店。
棕色的越野車停在不遠處,許夏靠在車邊時不時的看一眼手錶,在見到蔣梔子出來的那一刻,他站直了身子淡定的等她過來。
不等他問,蔣梔子率先解釋,「不好意思,安安她感冒的突然,我安頓好她耽誤了些時間。」
「如果很嚴重的話,今天可以不去。」他伸手將她身上那個最大的包給扛到車上。
「她逞強不要我留下陪她,沒事,去吧,明天早點回去就行。」蔣梔子說罷上了車。
許夏沒勉強,轉頭也上了車,二人向吉力馬札羅山出發。
在蔣梔子的指揮下,許夏將車停在離著山略微遠一點的地方。
蔣梔子架好三腳架固定上DV機將鏡頭轉到她想要的位置,轉頭就瞧見許夏拿出了那個破馬扎。
許夏剛立好馬扎,蔣梔子順勢屁股一挪坐了上去。
許夏愣愣看著她,蔣梔子彎腰拉過包,一邊往外掏東西一邊問,「怎麼了?」
許夏搖頭,「沒事。」
他看了看一旁他剛弄好的摺疊椅,摸了摸鼻子。
其實,那個破馬扎他本想自己坐來著。
蔣梔子從那個誇張的大包里拿出了小桌子,打火機,飯盒,菜,肉,卡式爐,還有……一口鍋。
許夏嘴角抽搐,「你是來拍山的還是來露營的。」
「誰規定我拍山就不能享受生活了?」她一邊收拾一邊回道。
「你說的對。」許夏起身,打開帳篷包開始搭帳篷。
清晨的花草的露水很快打濕了蔣梔子的褲腳,二人各自沉默地搭著自己的帳篷。
蔣梔子第一個搭好,她將睡袋和一個半大的包扔進帳篷拍拍手坐好擰開卡式爐,放上鍋子倒油開始煎雞蛋。
他沖還在訂木頭的許夏說道:「你要吃嗎?」
「不要。」
反正她也就是客氣客氣,蔣梔子接著又撕開一根火腿腸扔進去。
滋啦的聲音在安靜的草原上響著,蔣梔子看著火腿腸在油里煎出脆殼,想起了最愛吃火腿腸的包公。
都好久沒見它了,不知道小傢伙有沒有想她,蔣梔子神遊著,被一股糊味叫回來。
她趕緊伸手要關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已經率先關好。
順著手往上看去,許夏正擰眉看她,一臉後怕:「你做事能不能認真一點。」
「不好意思。」她低聲道歉,將糊底的雞蛋和香腸夾到飯盒裡張嘴要咬被許夏喊住。
「都糊了你還要吃?」
「哪糊了,只是稍微有點黑而已。」她嘴硬。
許夏一臉無語地搶過飯盒,「糊了的東少吃,不健康。」
「你這多浪費,況且雞蛋多貴你又不是不知道……」蔣梔子說著要搶回來,許夏端著飯盒的手舉得高高的,蔣梔子不甘示弱蹦躂著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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