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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點頭:「嗯。」
她這一覺睡得挺好,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陸聿已經辦好出院的事了,帶著姜念去醫生的看病室,是個女醫生,五十多歲的年紀,鬢邊有了白髮,帶著一副眼鏡,對陸聿交代這幾天姜念要吃藥的次數和忌嘴的食物:「忌辛辣,多喝熱水,感冒剛見好不要吹涼風。」
姜念坐在板凳上安靜的聽著,見醫生說完了,她正想起身,誰知對方又說了一句:「還有,你們小兩口要節制點,可不能再像這次一樣了。」然後對姜念說:「那個藥膏堅持抹幾天。」
姜念:???
她刷的一下抬頭看向陸聿,陸聿冷峻的面孔上也有些尷尬:「知道了。」
從醫院出來時,陸聿的耳根還有些紅,對姜念說:「先去吃點早飯。」
姜念今天出院,顧時州這邊開車過來,三個人去國營飯店吃了頓早飯就回去了,車子開回部隊,下車時遇見了賀團長和陳堯,賀團長看了眼細胳膊細腿的姜念,說道:「你這身子骨也太弱了,吹點風就發燒感冒了,要我說還得讓陸聿天天帶著你訓練,把你身子骨練結實了。」
姜念:……
她一開始還不知道自己怎麼著涼感冒的,要不是今天醫生不說那些事她到現在都想不起來,這還得怪到陸聿頭上,跟他結婚這幾天,她身子骨就沒利索過。
陸聿輕咳一聲,對賀團長說:「我們先回去了。」
賀團長說:「去吧,記得晚上來家裡吃飯,你蘭嫂子做了幾道菜。」
陸聿:「好。」
陸團長娶的新媳婦住院的事幾乎傳遍了整個軍區和家屬樓,一路上遇見的軍嫂見了陸聿都要說兩句,讓你媳婦多吃點,吃胖點,看那瘦的風一吹就能倒的,不生病才怪。
外面是這麼傳,可只有他們兩口子才知道這場病的由來。
陸聿對她們說:「知道了。」
回到家屬樓,姜念前腳剛進屋,後腳就被陸聿抱去了屋裡,嚇得姜念身子繃緊,抬腳就想踹他,陸聿捏住她的腳腕,眉宇間不參雜任何色谷欠,只有最純粹的擔憂:「讓我看看,我再幫你抹點藥。」
雖然該做的都做了,但這大白天的,還、還……姜念哪好意思,但她抵抗不過陸聿,最終還是乖乖的被陸聿摁著,給那裡、抹了藥。
藥涼絲絲的,姜家的臉熱乎乎的。
陸聿把藥膏收起來,上前連帶著被子抱住姜念,在她發間親了親。
「抱歉。」
男人聲音低沉,帶著幾分晦澀的沙啞。
姜念安靜的沒動,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陸聿再次打破沉默:「我以後會注意。」
是他太心急了,以至於最後傷了她。
窗簾打開,外面起了風,姜念抿了抿唇,手隔著被子在陸聿身上戳了下:「我沒事了。」
她還是頭一次見陸聿這樣,竟然有些不太適應。
陸聿待了一會就去團里了,何月過來一趟看她,問她身體狀況,姜念說好多了,中午陸聿從食堂帶了午飯回來,姜念吃過後,間隔了一會時間把藥吃了。
晚上陸聿回來接姜念去賀團長家吃飯,蘭嫂子炒了三個菜,看著姜念說道:「感冒好點了嗎?」
姜念笑道:「好多了,這兩天在吃藥。」
見姜念還圍著圍巾,蘭惠也沒多說什麼,估計她感冒剛好,這會還怕冷,吃過午飯兩人回到家裡,陸聿給姜念燒的熱水泡腳,兩條小腿肌膚滑、膩,雙腳泡進水裡,頓時被熱意包裹,陸聿抬頭看她:「水燙不燙?」
「剛好。」
姜念抿嘴笑了下。
晚上躺在床上,姜念見陸聿又拿來藥膏,頓時揪住被子,又尷尬又不好意思,陸聿把被子堆積到姜念身上,捏著她、兩隻的腳腕分、開,說:「我給你抹藥。」
姜念:……
她抓著被子蒙在頭上,儘量忽視掉那頻、來的觸動,直到絲絲涼意滲入肌膚時,姜念才鬆了口氣,陸聿這三天沒怎麼睡好,估計是回到家裡了,又因為姜念的病情好轉,他這一晚睡到自然醒,睜開眼時天蒙蒙黑,姜念幾乎纏在他身上,纖細的手臂緊緊抱著他。
陸聿翻身揉了揉姜念毛茸茸的頭髮,在她唇上啄了下,起身把被子蓋在姜念身上,又給她抹了點藥。
涼絲絲的觸感和異樣的酥麻一併襲來,姜念嚶、嚀了一聲,這一聲險些讓陸聿緊繃的意志力破防,他收起藥膏,給姜念蓋好被子去了洗澡間,大冷天的愣是洗了個冷水澡。
陸聿走時把早飯做了,姜念睡到太陽出來才起,她能感覺到陸聿給她抹過藥了,剛吃過早飯外面就傳來警備員的聲音:「姜同志,警務室有你的電話。」
姜念第一個想到的是葛梅,應該是鄧珂過來了。
她跟著警備員去了警務室,接過電話,那邊傳來葛梅的聲音:「姜念,明天能來繡莊嗎?」
姜念笑道:「能。」
第二天一早吃過飯,陸聿開車送姜念去的繡莊,他特意開的慢,怕顛傷姜念,把她送到地方就趕回去了,繡莊裡除了餘霞她們在隔間繡圖以外,外面坐了幾個人,葛梅和鄧珂,還有一個鄧珂的助理夏禾,剩下兩個是葛梅上面的領導。
見姜念過來,葛梅讓她坐這邊,鄧珂笑看著姜念:「好久不見。」
姜念笑道:「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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