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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顯而易見，不能。
所以他勉強咧開嘴唇，笑了笑：「很舒服。」
「啪——」
清脆的巴掌音在房間裡響起。
蔣德良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小藝人的臉上，他下手黑，小藝人被打得側過頭，血從嘴角流下來一點，耳膜嗡嗡地震著。
蔣德良扇完一巴掌，還覺得不過癮，又踹過去一腳。
等把小藝人打得奄奄一息，無力地癱在地上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心頭的火散去了一點。
小藝人弓著身體，姿勢怪異地躺在地板上。
他的性格一向很溫順，一句話不說。
只有一雙眼睛通紅。
蔣德良不以為意，沒有察覺到他的不對勁，直接穿上衣服走了。
姜喃，你給我等著。
他恨得咬牙切齒。
他這輩子最要面子，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嘲諷到了網上。
偏偏姜喃說的那些偉哥，時間短什麼的，他根本沒有反駁的點。
這種事情他該怎麼證明給網友看？
難不成拍一部片子？發都發不出去，就算澄清了，網友也不會信。
時間短偉哥這些字眼實在是太有衝擊力了，網友很興奮，他沒法澄清，澄清了也沒有人信。
蔣德良帶著一肚子氣走了，絲毫看不到小藝人在默默流眼淚。
他想說話，想求救，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下半身一點知覺都沒有，他的脊椎好像斷了。
手指無力地蜷縮了下，他想大叫，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原來，死神來臨是這樣的。
-
另一邊。
姜喃被監督著喝完一杯水，就跟他剛復婚的老婆睡覺去了。
等一覺醒來，才從傅京州嘴裡聽說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傅氏集團旗下的連鎖酒店，死了一個人。
還是一個小藝人，有點水花的那種。
熱搜第一的位置已經被#孟燃慘死#所代替。
「自殺的嗎？」姜喃前世雖然只是個剛轉正的律師，沒有做過幾個案子，可是學了那麼多年的法，這些東西都深入骨髓。
「不是。」傅京州看著總助林深剛發來的消息，說，「挺巧的，是上次那個蔣先生。」
「蔣德良？」姜喃老震驚了，「真的假的？」
「真的。」傅京州說，「他昨天和孟燃開了房，半夜自己走了，今天早上八點到退房時間了，清潔阿姨打不開門，敲門也沒有反應，大堂經理就去拿了房卡開門，孟燃已經死了，應該是被打死的。」
姜喃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打死人這種事情，只能說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他之前刷電視劇的時候，看過孟燃。
形象很好，長相雖然不是多英俊的那種，但是很清秀。膚色白淨，經常飾演一些小師弟，或者乾乾淨淨的學長。
姜喃心情莫名低落起來。
他忽然又想起什麼，連忙說：「我跟你說一件事情。」
傅京州正在發消息，頭也不抬：「你說。」
姜喃吞吞口水，「唔……這個消息算是個壞消息，你要做好準備。」
男人聞言一頓，緩慢地抬起頭。
薄白精緻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他淡淡地問：「又要離婚？」
「當然不是。」姜喃聲音忍不住抬高，「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沒睡醒？」
察覺到他有點生氣，傅京州唇邊漾開一個笑容，抬頭揉揉他的腦子，「那你說吧。」
姜喃「哦」了聲，又打量了一下他的表情，小聲道：「我上次走紅毯的時候遇到傅津川了，他說林深是他的人。」
傅京州糾結的點不在林深身上，而是傅津川身上：「你和他見過面？」
姜喃：「……怎麼搞得好像我出軌了一樣？」
「下次別見他。」傅京州不答反問，他伸手撓了撓姜喃的下巴，說，「別見他。」
「你吃醋啦？」
姜喃本來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男人一本正經地點頭：「嗯。」
他瞬間笑彎了眼睛，「有什麼好吃醋的？我可不喜歡油王。」
「所以，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從哪裡來的嗎？」傅京州蹙眉，想了想，給出幾個答案，「重生還是借屍還魂？」
都復婚了，姜喃也沒有藏著掖著，回答道：「都不是。」
第151章 你會消失嗎？
「都不是？」傅京州緩慢地重複一遍。
姜喃點了下頭，有點猶豫地問：「你看過網文嗎？」
「看過一點。」
網文在網際網路時代已經成為了人們不可或缺的電子榨菜，即便傅京州是個根正苗紅的富二代，學生時期也跟風看過幾本大火的網文小說。
「嗯……這件事情說出來可能會有一點魔幻，反正簡單點來說，你們這個世界其實是我看過的一本書，有一天我去給那個周扒皮總監買咖啡的時候，一時間氣不過，突發腦溢血去世了，然後一睜眼，就來到了這個世界。」
姜喃說完，抿著唇瓣，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男人的神情。
畢竟現在還是一個唯物主義盛行的時代，他說的這些話，一般人可能都會以為他是得了妄想症，或者是得了失心瘋。
傅京州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兩人目光對視上，他短暫地思考了一瞬，「是結婚第一天的時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