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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機子差太多,畫家還能控機子。」
「不該放畫家,但凡敢輕視絕活,一定會被打臉。」
「哪裡就輕視了?容易角色池太深,人類Ban不過來。」
「容妹V5,不愧是T0屠皇!」
「誒?這就切傳嗎?7號機沒人……啊!四連射!容易殺瘋了!」
「趕緊抬走閃人,鐵四殺了。」
誠如彈幕所言,Tin二遛牽制足夠久,可畫家有「飛馬」跟遠程射擊的「弓箭」,其實不咋怕滑板鞋的強位移;
最致命在於中二生上掛飛!
好不容易拖到機子差不多夠,Tin撐不住了,被擊殺後掛飛。
容易在追擊他的同時,充分利用畫家「寫生」干擾人類修機;
有「蒼鷹」的偵察,地精的行蹤被捕捉到;
很快,找到阿布,沒費多少力氣,將技能耗盡的人類擊殺;
掛在快滿進度的密碼機旁,畫出「搖錢樹」同時守另一台機……
由於洞洞人第一波被耗掉太多技能,珠寶商將開出的寶石分給隊友,自身就沒啥自保能力,便翻箱子、摸道具,被容易敏銳「嗅」到,「金山銀山」準確落下;
符文CD清除,畫家切傳,到7號機;
容易施展畫家技能可謂遊刃有餘;
卡著極限距離,在珠寶商剛一擺脫幻覺,秒畫「弓箭」,四連射例無虛發!
7號機到地精上掛的位置實則並不遠;
洞洞人沒「請神咒」,相距半張圖,且受傷嚴重,差一格血便倒地;
顯然,容易算到SH人計劃讓珠寶商來救援。
就很敢打,將游二斬殺千里之外!
洞洞人應對也快,第一時間靠近地精,想救人;
容易洞若觀火。「寫生」得飛馬,趕在隱少抵達絞刑架前,提前一步返回。
洞洞人有寶石「祖母綠」,被畫家擊殺倒地秒速自起,成功將隊友救下……可沒人修機啊,屠夫完全不帶怕的。
最後一台機被搶到96%,死活就搶不動了。
……
解說大讚特贊容易這一局的畫家——
「教科書般畫家打法!」
「SH人玩得也沒啥毛病,可就是被拿捏死。」
「這一波容易在大氣層啊!」
「關鍵還是Tin被會心一擊了。」
「哈哈,看到容易閃現日板,都驚呆了……沒想到將錯就錯,達成絕殺!」
「有時就是這樣,一個關節點崩了,整局就崩盤。」
「現在壓力給到SH屠夫……」
「得爭四殺才能扳回局勢。」
「也不一定。才Bo3嘛,不行就拿大分,SH還有機會。」
根據教練安排,後三個Bo屠夫局都由燕莊出戰……如果能打滿Bo5的話。
上台前,隊友們慣例給他打著氣;
少年人沒啥城府,一看都是強行打著精神,似乎想擺脫被四殺的陰影。
燕莊看聶照庭微笑,兩頰的小窩窩沒了;
可見,這人的內心不像外表一般平靜。
心裡一動,上前一步,抱抱。
聶照庭怔了怔,很快抬手,圈在某人腰間,輕道:「加油。」
由於隊友被四殺而難免感到壓力的燕莊,這會兒是語氣輕鬆的:「就包在我身上,我會掙回一個四殺的!」
青年拍拍他的後背:「盡力而為就行,Bo4、Bo5還有機會。」
燕莊故作委屈:「庭哥你不相信我嘛?」
聶照庭忙回:「當然相信你。」
「那就好~」
燕莊退出對方懷抱,不安分地伸手戳戳這人的臉頰:「庭哥展示一下你的酒窩唄?」
聶照庭失笑,配合地露出兩頰淺渦。
燕莊跟著彎起嘴,笑了。
——上半場容易打得就是好,趕著幾分運氣,四殺沒啥意外的……不希望庭哥為此自責。
隨即,揮手說再見,撂下一句:「等我好消息吧!」
「……這麼自信的嗎?」教練問。
燕莊坐到監管席,活動著手指作「熱身」,回:「自信不一定能四殺,不自信肯定沒法四殺。我當然得自信了。」
教練聞言笑,看著也是心態良好,沒因SH暫時的劣勢而焦慮,說回正事:「阿姊、小倩肯定被Ban,荷官、伯爵不太適合昧谷村,提燈惡魔、雪女也偏保平……想爭四殺,最優解是筆仙。」
燕莊搖頭:「玩筆仙賭盲盒,我不打算玩。」
「那你的意思是?」
「先看日人是不是按照我的想法選陣容。」
「哦?陣容選擇那麼多,你咋確定Sun會按照你的想法來選角?」
不出所料,Sun人ban阿姊跟小倩。
到燕莊ban人類角色,第一波ban兩個:盜墓賊+哨兵。
解說們不免驚訝。
「昧谷村放牛郎織女嗎?茉莉玩得也太大了吧?」
「其實ban哨兵跟盜墓賊能理解,盜墓賊挖洞傳送、哨兵能量獸在昧谷村很香……可是牛郎織女聯動有鵲橋,如果監管者不能第一時間打掉兩邊橋頭,人類全員來回傳送,能玩死屠夫!」
「茉莉不會忘了這是Bo3吧?以為第一波能Ban三個人,才先選的盜墓賊跟哨兵?」
「應該不至於?」
「往好處想,Sun人說不準也有自己盤算,不選牛郎織女。」
「傻子才不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