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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風補充:「直接絕了人類後路。盜墓賊這會兒想過來救人也不敢!」
「人間慘劇!」
燕莊沒後顧之憂,專心殺居士或盜墓賊。
兩人不敢修機。
機子一搖晃,不明晃晃地昭告屠夫他們的位置嗎!
分頭行動,趕著骷髏潮,血櫻林離戰場相對不遠,倆弱雞可不敢跟骨兵正面剛,能逃跑的路線更少了!
燕莊判斷二人的逃向,隨機選一條路線。
血滴子位移快,不怕找不到人。
果然不出他預料,在另一個人類安全點犬骨穴,排到一個人。
又一次玩起躲貓貓。
狗屋適合人類跟屠夫博弈,但沒什麼雜草,不適合苟藏。
燕莊很快找到人……
盜墓賊。
對方也果斷,一口氣下掉所有的板子,儘量拖延監管者時間。
幾個走位十分的秀,中間故意漏出破綻,想騙血滴子的「飛碟」。
燕莊邊跟他拉扯,邊在間隙轉了一圈視角。
最偏遠的1號機在搖晃——是沒被人動過的機——暫且心安。
滿打滿算人類差不多剩一台機,不著急。
狗屋算是整張枯骨城圖最不適合血滴子「打碟」的地方了。
整體造型是一頭巨型犬頭骨。
障礙形狀奇奇怪怪、很不規則,人類繞個幾圈巨型犬齒,都能多拖個七八秒。
燕莊毫不畏懼。
每每飛出血滴子,十有七八次造成有效打擊。
便是盜墓賊有「悲傷」加成,論速度,哪裡敢與追擊屠夫抗衡?
在吃了一個1點憤怒的「飛碟」,對方不得不轉點到狗屋外,「爬」上頭骨。
燕莊緊追不捨。
鐵索飛舞,殺意凜然。
盜墓賊跳了下去,轉回狗屋內,想再繞著犬齒遛血滴子。
燕莊突然不跟他糾纏了。
甩出「飛碟」,落點在屋外一顆枯木。
血滴子「咻」的一下秒移出穴。
Fr人也沒想到吧,其操縱的角色很應景地怔愣了一下。
就這一愣,犬骨穴驟地爆出一聲巨響……
是「地震」!
盜墓賊一個措手不及,被壓在重重的巨犬骨頭下!
小人頭霎時滿紅……本就重傷,這會兒徹底砸「死」!
「盜墓賊沒算好時間吧,這一下被震死,血虧。」
「開局血滴子就刷在狗屋,『飛碟』捶打過好幾下,人類視角不知道。」
「莫莉時機抓得真准!」
「地圖利用得好呀!」
「地震」造成的骨堆得10秒才能消失。
燕莊沒幹等著,扭頭邊甩「飛碟」,邊往西北向趕……
經過漫長的「自摸」,俠客終於起來了!
竟沒被骨民領袖打死!
燕莊正想去截殺對方……
頂著「俠客」的小人頭顯示其已倒地。
血滴子位移中斷。
扭身朝另一個方向疾馳。
快流完血、沒自起的俠客就是死人。
剛剛在搶機子的居士這時便想趕過去摸血也來不及。
……
「慘、慘不忍睹。」
當俠客的小人頭被劃上一個血淋淋的大紅叉,線上線下觀賽的包括解說,都忍不住同情起對方。
「這是我看過的所有俠客里,死得最憋屈的一個吧!」
「也不一定?不是有個開局被暴擊,不到一台機就飛天的『三秒哥』嗎?」
「娛樂局不算……而且,早死早超生,哪裡像誠實一樣,活生生被狗啃死。」
「……」
「藍風他是不是故意的,啊?好端端提我幹什麼!」某備戰間有人抓狂。
「大名鼎鼎『三秒哥』,呵呵!」
「別惱啊帥哥,從現在起,網友就不光記得『三秒哥』,還會記得『狗啃哥』!」
「?!」
有人打圓場——
「專心看比賽啊,茉莉打得多好哇!」
「真是人不可貌相,小茉莉平常一乖小孩,咋這麼損?」
「玩屠夫的,心腸不黑點咋行?」
「小阿布,你說誰心腸黑?」
聶照庭忽地插話:「不是損,茉莉算到骷髏潮的時間,如果當時掛人,血滴子沒法用,正好撞臉骨民,會被干擾、拖節奏。」
「我瞅他是故意把人逼向墳堆的。」
「廢話!利用地圖特性,不是正常操作嗎?」
「哎,幸虧訓練賽時,小茉莉沒拿出枯骨城噁心我!」
「甭急,下半場輪到我們被噁心了。」
「嘖……」
「看Fr的慘樣,感覺我們上也不討好啊。枯骨城我們練得不夠到位,得虧茉莉先上,算是給我們打了個示範?」
「小茉莉找到李不忍啦。」
隱少激動的大嗓門,打斷大家的閒話。
眾人專注盯著直播畫面,一時間安靜極了。
1號機在一個湖旁。
湖名「半月泉」,繞著半月泉小半圈,是幾座不連續的骨堆,堆積成丘,即玩家口中的「骨山」。
骷髏潮刷新的CD越來越短,居士不便往中場等地轉點,只好在骨山跟監管者兜圈圈。
有盜墓賊被震死的前車之鑑,Fr李不忍也不敢只圍著一座骨山打轉,得不斷拉點。
可拉也拉不過血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