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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火爐」本尊卻還睡的安詳,甚至在發現初漫有逃離他身邊的想法時還不忘加大了手臂環繞的力量。
逃離不成功反被某人抱的更緊的初漫:……
初漫微不可查的嘆息一聲,心中暗罵:男主這是把她當玩偶了嗎,這麼死死的抱了一夜,也不嫌熱,要知道現在可是大夏天!!!
初漫嫌熱更嫌棄兩人身上經過一夜的「相互取暖」後變得越發黏膩的汗水,不過與這些比起來,她更怕自己稍微一動惹得某個尤在夢中的家伙把自己抱的更緊,於是只能一動不動的在床上躺屍。
至於為什麼不叫醒薜彥北?
初漫在心底苦笑,沒辦法,作為這個世界裡男主的「妻子」,在丈夫睡覺時以她的人設來說根本不可能會去主動打擾他的好眠。
要是敢崩人設,系統分分鐘讓初漫體會到掉積分的快樂。
想到這裡,初漫只能咬牙堅持著讓自己繼續躺著,一邊盡力忽視掉心底無比想去洗澡的衝動,一邊試著通過打量四周來轉移掉自己的注意力。
房間裡的擺設她早已爛熟於心,在自己比男主早來一天的時間裡她不知道看過摸過了多少遍,於是打量著打量著她的目光就不自覺放到了身旁那唯一一個她不太熟的「事物」上。
與清醒時面對自己不自覺就會眼神柔和下來的男人相比,睡著時的他更偏向昨天下午在喬知知面前那個的成熟氣勢強大的上位者。
眉眼深邃,鼻樑高挺,側臉的輪廓如刀削般鋒利,長相是不容置疑的帥氣,可周身那強大的氣勢也是男人即使在夢中也遮掩不了的,使人不自覺就想對他低頭臣服。
他就像一頭高昂著頭的正值壯年的獅子一樣,即使現在是閉著眼睛也無人敢上前打擾。
可現在,這頭雄獅不知道做了什麼好夢,嘴角微微勾起,一眼望去就可得知他的好心情。
而看著他的笑容,初漫卻沒有被他感染半點,只覺得心中格外憤憤不平。
自己因為他熱的一夜沒睡好,而害自己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卻能睡的這麼好,甚至即使是在夢中還會不自覺笑了起來!?
想到這裡,初漫的起床氣瞬間更大了。
就在她不停暗戳戳在一旁試圖用眼神攻擊來讓男人做噩夢時,被她詛咒的主人公卻突然一瞬間睜開了眼睛,不偏不倚與初漫正好對上了視線。
初漫因為心虛,眼神不自覺閃爍了幾下,而落在剛剛睡醒還有些迷糊的男人眼裡,初漫的舉動就像是在向他撒嬌一樣。
一瞬間,薜彥北瞳孔驟縮,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突然一下子跳個不停,甚至半天了也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傾向。
他不自覺又收緊了幾分抱著妻子的力度,舉止間濃濃的占有欲暴露無疑,下一瞬,男人突然把頭埋在了初漫的髮絲間,就像吸貓一樣狠狠的吸了幾口初漫髮絲里的香氣。
初漫被男主的舉動搞的懵了一瞬。
在她看來自己出了一夜的汗,渾身上下現在估計都是一股汗味,她自己都不想多聞,可男主不知道又發什麼瘋,突然抱住她也就算了,現在甚至還變態的聞自己頭髮的味道……
等等,難道男主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想到這裡,初漫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精彩極了,而單純覺得自己的小妻子渾身上下又軟又香所以不自覺抱著自己的妻子猛吸的薜彥北還不知道,因為此刻他這個無意識的舉動而被自己的小妻子在心裡打上了變態的標籤,而且還是那種有著某種特殊癖好的變態……
其實薜彥北剛剛睜眼時還處於沒有完全清醒的狀態,甚至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所以下意識就順著自己的心意抱緊了初漫,甚至像個變態一樣不斷聞著自己小妻子身上那好聞的味道,全了他昨晚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反正自己在做夢,自己的小妻子也不會發現一直故意表現出溫柔體貼形象的自己其實從昨天靠近她開始就不斷暗戳戳的幻想著像現在這樣零距離的聞著她身上的香味。
薜彥北眯著眼睛一臉幸福的樣子,只覺得自己現在好像在天堂一樣。
直到感覺自己身上也隱隱沾染上自己小妻子身上那好聞的味道後才慢慢停下了動作,微微放鬆了些自己手臂收緊的力度。
真希望永遠不要醒來。
薜彥北心想。
片刻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甚至不自覺把這句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不過沒有關系,說出來就說出來了,反正自己現在是在做夢,薜彥北毫無心理負擔。
然而剛剛因為他大發慈悲鬆了些力道從而能喘口氣的初漫聽到這句話之後只覺得自己氣的好像快要吐血。
感情她被折騰了半天,男主還以為自己現在是在做夢?
呵,做夢!
初漫不由冷酷無情的想道。
「你醒啦,早上好啊。」
初漫的語氣無比溫柔,甚至為了維持自己的賢妻良母形象,還盡力從男主仿佛能勒死人的懷抱中抬手去摸了摸他的頭髮。
感受到剛剛還無比放鬆的抱著自己的男人身體兀得一僵,初漫臉上掛著的笑容都不自覺變得真切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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