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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紀察覺到他的神色,抬眸看著他,眼中浮上笑意:「我不試讓你很失望?」
傅喻珩點頭,倒是無比坦然:「是有點兒。」
桑紀笑了一下,想起他好像是有一點沒參與感。
但這個偏日常的酒會也實在沒有大張旗鼓的必要……
她將禮服遞給他拿著,一副沒什麼辦法的樣子:「那怎麼辦呢?」
傅喻珩左手手臂上掛著她的禮服長裙,默了幾秒:「或者我可以幫你穿。」
桑紀驀地瞪大眼睛,半晌才罵出一句:「……流氓。」
傅喻珩不置可否,認命地陪她去找鞋子。
挑首飾的時候,桑紀終於良心發現,開口徵求他的意見。
傅喻珩一眼在玻璃收藏櫃裡看到上次他們倆在Neve.Lawson選的那套,沒什麼猶豫地,指尖在它們上方輕點。
桑紀無語地看他:「太誇張了!」
「哦,那我沒意見了。」傅喻珩語調散漫,一副你說了算的樣子。
她自己就代表了時尚行業的頂尖審美,哪就需要他什麼意見。
最後還是桑紀妥協地拿出了那對獨一無二的心形切割鑽石,看著他道:「只能戴這個。」
桑紀拿在手里看了兩眼,將絲絨禮盒合上。
其實是很搭的,只是對於這種場合有些過分高調了。
傅喻珩接過首飾禮盒替她拿著,眼底笑意明顯。
…
晚宴於八點開始,先前他們特意提早用了晚飯,現在時間還很充裕。
桑紀便打算先回臥室去沖個澡。
主臥里,傅喻珩在窗邊的沙發上坐下,抬眸看站在面前的桑紀,唇邊笑意淺淡,摩挲著她的手慢悠悠道:「想請問一下,我能在房間裡等嗎?」
只看字面意思,他這話說得分外客氣禮貌,但語氣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他這話里有故意的成分,若是說不行,他恐怕就得追問為什麼不行。
最後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麼不要臉的話來……
桑紀不上他當,面上無所謂的樣子,嗓音含糊道:「隨你……」
她逕自去了臥室,傅喻珩眼底笑意未散。
剛剛桑紀轉身時,他沒有忽視她耳邊一抹輕微的紅色。
臥室很大,傅喻珩坐在窗邊,完全聽不到浴室里的動靜。
浴室里熱氣蒸騰,過了半個小時,水聲才消失。
一會兒還得換禮服,桑紀直接穿了浴袍出來,頭髮半干地披在肩頭,見他果然還坐在原位。
傅喻珩見她這副樣子出來,目光凝了一瞬,朝她招了招手。
桑紀挪過去,才走到近前,就被一股力量拉了過去,坐在了他的腿上。
剛洗過澡的人,連脖頸和鎖骨下方都透著一片輕薄的粉。
傅喻珩雙臂環抱著她,胸膛隨著深長的呼吸起伏,他喉結微滾,身體慢慢欺近她。
他靠得很近,呼出的熱氣拂在她耳畔,帶起一陣顫慄。
目光在她白中透著粉的臉上逡巡片刻,傅喻珩嗓音低低的,輕而曖昧:「怎麼穿成這樣就出來了。」
桑紀的心口一跳,聲音變得很輕很輕:「不行嗎?」
修長如玉的手撫上她臉頰和耳側,他聲音壓低了,沉啞道:「可以,就是我會忍不住想親你。」
桑紀眼睫輕顫了兩下,不等反應,唇瓣被輕柔地含住。
她緩緩閉上眼,任由他的氣息侵入,沒過多久,吻便一發不可收拾。
懷裡的人軟成一團,傅喻珩失控地吻著,呼吸聲很重。
溫熱的指腹撫過細嫩的脖頸、撫過鎖骨,難以自控地深入,掌心和肌膚同時發燙。
交疊的領口鬆散地敞開了些,桑紀指尖都開始發麻,體溫不受控地升高。
窘迫地想逃,又被一種隱秘而羞恥的愉悅侵襲著,禁錮著,渾身軟綿綿的失了力氣。
她後知後覺,穿著浴袍出來實在不是個好主意。
神智渙散的前一秒,桑紀想起一會兒還有正事,她又羞又急地拉開他的手,呼吸急促地推他,卻發現怎麼也推不動。
第一次意識到力量的差距,她又是心慌意亂,又是臊得慌。
衣襟被她攏住,傅喻珩將手繞到她背後,更緊地將人揉進懷裡。
欲望沒有出路,吻變得愈發的急躁。
唇舌被吃的有些發疼,她受不住地捏起拳頭朝他肩上砸了一下,嗓音含混地說好痛。
混蛋,眼淚都要出來了!
傅喻珩的理智在一瞬間回歸,氣息不穩地放開她,眼底情緒未散。
桑紀的眼眶裡盈著淚,眼睛輕眨了一下,淚水包不住,就不受她控制地落了下來。
被疼的!
傅喻珩清醒過來,看見她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臟一緊,泛起密密麻麻的酸脹與心疼。
他捧住她的臉,頭一次感受到手足無措的心慌,聲音啞得不像話:「對不起寶貝,哪裡弄疼了,我看看。」
「……」
桑紀別開臉,被親哭這種事很丟臉的好吧。
傅喻珩見她抗拒的動作,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哄,親了親她的耳朵,嗓音沙啞:「寶貝,別生氣。」
桑紀沒說話,他又繼續哄了幾句,伸手輕輕扳過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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