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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水沙耶香的匯報和一段夏知與越水優輝的視頻幾乎是同時被送到森鷗外面前的。

  「對港口Mafia的報復和挑釁嗎。」森鷗外扣下平板,「男孩是芥川君部下的兒子,女孩呢?」

  「不是港口Mafia的成員,是那個男孩的家庭教師。」

  「那就是普通人。」森鷗外說,「竟然將普通人卷進來了。這下可不好和異能特務科交代了啊。要是出什麼意外的話下季度肯定又會被政府勢力針對,我實在是不想費心打點這些呢。」他對上芥川龍之介的眼睛:「綜上所述,可以拜託你把他們都平安地救回來嗎,芥川君?」

  「在下領命。」

  「那真是幫大忙了。」

  目送芥川離開辦公室,森鷗外躺倒在辦公椅上。

  事實上,他認識視頻里那個和越水優輝一起被抓走的女孩,一個多月前讓芥川君在大街上毫無預兆追殺的女孩子。雖然有異能力,不過生平經歷和普通人無異。唯一值得注意的也就是她和太宰君走得比較近。

  「BOSS!」

  門外傳來了通話申請,聽聲音,是中原中也。

  森鷗外挺腰坐直:「請進。」

  「BOSS,事情我聽說了,是半年前我去西方鎮壓的那伙勢力的殘黨吧?很抱歉,我沒有處理乾淨。請讓我去——」

  「芥川君已經出發了。」

  中原中也一頓:「是嗎,是他的話肯定就沒問題了。」

  「現在需要你去處理的是另外一件事。」森鷗外將平板往前一推,「這份視頻被發給了港口Mafia的不少成員呢。」

  這些殘黨也不是太蠢,知道實力上比不過,想用這種方式來動搖港口Mafia的基層成員。如果這次沒能保護好越水優輝,其他成員也會開始擔心自己的家屬是否會因為港口Mafia而遭到報復。」

  這些話森鷗外不說中原中也也能理解。

  簡單來說,現在需要中原中也這個港口Mafia內部公認的,最有安全感的強者來鎮壓總部成員惶惶不安的心。

  「如果是這樣的話讓我去現場不是更合適嗎?」

  「現在還沒有具體的情報。在不能保證地盤內絕對安全的情況下,你應該帶著部下清掃內部區域。」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

  「拜託你了哦,中也君。」

  等中原中也離開,愛麗絲指著電腦喊他:「林太郎,好像有線索了。」

  靠近港口的這一片是港口Mafia的勢力,能調用的道路監控不少。其中一個就拍到了掉落在地上的骷髏頭手鍊。

  ***

  「越水同學,你醒了嗎?」

  「……」

  「越水同學?」

  好吵。什麼聲音?身上涼颼颼的。耳朵旁邊還一直有人在吹風。他……

  「醒醒,越水同學。」

  越水優輝驚醒。他猛地睜眼。

  「你終於醒了。」

  他面前是被捆住了手腳的小宮山夏知,他自己……越水優輝低頭。他自己也是同款造型。不久前的記憶在這個時候才姍姍回爐。

  他們這是……被綁架了?

  「你別害怕。」夏知輕聲說,「我在來的路上就醒了,路上都有留線索,警察應該很快就會來救我們了。」

  不會的。越水優輝很清楚。來的只會是港口Mafia。

  他問:「你不害怕嗎?」

  「哎?」

  「這是綁架啊。」

  「你在害怕嗎?」夏知向越水優輝靠近了一點,「我是老師,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保護你的。」

  「……」

  看他冷靜了,夏知用異能力再次向外探知。

  綁匪的人似乎不多,除了守在門口的兩個人,其他人都在更遠的地方。

  「Why not kill them immediately?(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們?)」

  「Boss is waiting for the Port Mafia.(首領在等港口Mafia。)」

  「For what?(為了什麼?)」

  「In order for them to witness death.(為了讓他們親眼目睹死亡。)」

  Port Mafia?夏知微微怔楞。

  作為生活在橫濱的人,她當然聽說過和武裝偵探社齊名的橫濱傳說,港口Mafia。但是為什麼要等港口Mafia的人?又為什麼要讓港口Mafia的人目睹他們的死亡?

  所有疑問融合在一起竟然成了一個清晰的解題公式。

  「越水同學。」夏知把一切都串聯起來了,「你和港口Mafia……?」

  越水優輝爽快地承認了:「老太婆是港口Mafia的成員。」

  還沒等夏知對此發出評價,風中突然傳來了開火交戰的聲音。緊接著就有腳步聲朝他們奔來。

  夏知當機立斷地用風切斷了綁住她和越水優輝手腳的繩子:「有人來了,我們先躲起來。」

  「你果然有異能力!」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他們沒走兩步。黑色的巨獸咬著一個人狠狠砸到了她們身前的那堵牆上。

  這個異能力夏知很熟悉。一個多月前她就是被這個異能力重傷的。她開始發抖。

  「喂,你沒事吧!」越水優輝拉著她後退了兩步,「這是芥川先生的異能力,他們來救我們了!你小心點別被誤傷了。」

  夏知其實沒聽清他在說什麼。

  她的眼睛死死盯著塵埃中不疾不徐向他們走來的身影。這個場景和一個多月前幾乎一模一樣。像到她想起來都覺得肩胛骨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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