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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求助,昨晚發生什麼了?】
【系統:無事發生。】
已經解決的小插曲,和劇情無關。
系統打算做個合格的人工智慧,有些事情說出來,只會徒增麻煩。
做個渣女又怎麼樣,反正他們馬上回玄天宗了。
得到系統的答覆,陶知意也變得硬氣起來,「如果沒有的話,還請公子讓行。」
她又沒喝醉,肯定也沒做什麼拉踩的事情,頂多白日累了晚上打了個呼,擾了他休息。
但打呼算犯法嗎?
不算!
令玄臉黑如墨,他側身讓開,眼看陶知意從他身側走過,魔氣在掌心聚集。
沒等他出手,陶知意已消失在拐角。
她腳步輕快,一夜無夢後,身體前所未有的輕鬆,全然不知昨夜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等待她醒來的。
薄情寡義。
薄情寡義!
他就知道這群人打著正道的名頭,行的全是忘恩負義之事。
洶湧魔氣陡然散去,令玄轉身,憑空消失在房間內。
直到一行人離開,陶知意都沒再見過小泉,畢竟同住兩晚,本該告個別,但不見他人影,她也不能當著紅真的面說要見她男寵。
想來也是無緣,便就此別過。
送走他們,紅真趕往中城,也就是魔界宮殿,令玄居住的地方。
魔宮清冷,令玄喜靜,只有幾人負責打掃。
他離開魔界數月,此次能回來,自然要見一見眾城主。
除了與梨花寨的衝突,魔界近幾月與周邊妖族相安無事,他們一一報告,令玄坐在上座聽著,單手托腮,也不知有沒有聽進去。
「除族內各項事情外,尊上讓我們監視的女子,屬下也有事想要匯報。」
「說。」
「她行蹤奇怪,去了人界皇城,北境,去到便直奔某個地方,似乎在找什麼東西,待個一兩月左右便離開,眼下又去了蓬島。」
令玄嗯了一聲,「能查到她在找什麼嗎?」
「她警惕性很強。」說話的是令玄老師之一的坤靈,「但在皇城是,她和玄天宗的人見過面。」
令玄一頓,坐直了身子,「何時?」
「她在那裡留了一個多月,前幾日才離開。」
「和她見面的人,是兩男一女?」
「是。」
令玄心裡一沉,雙手交握,突出了泛白的骨節。
伏螢和陶知意見過面,那他的身份豈不是暴露了?
坤靈看他一眼,道:「那女人用了假身份,他們似乎信了。」
緊繃的肩膀驟然放鬆下來,令玄輕舒一口氣,道,「我知道了,今天就到這吧。」
坤靈:「尊上還要回去?」
令玄:「既然去了,得把東西拿回來才行。」
「萬事小心。」
眾人散去後,令玄將紅真攔下,嘴唇緊抿,欲言又止。
「你那藥,會讓中毒之人失去記憶?」
紅真做出思考的模樣,片刻後,笑道,「其實那是新調的,我還沒給人試過。」
「你用陶知意試藥?」
令玄的音調拔高,紅真用小指堵住耳朵,「春.藥而已,反正也吃不死人。」
「而且那傢伙是仙門之人,死不死又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對吧?」
「正因為她是玄天宗的人,萬一出了事,又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紅真輕笑,「屬下知錯,我會去領罰。」
「罷了,我也砸了你的酒窖。算兩清了。我不在魔界的日子裡,老師還要勞煩你多關照。」
與昨日來她酒窖發瘋的令玄相比,眼前才是她熟悉的魔尊,明明才百歲的年紀,深沉得像個耄耋老人。
先王先後都是性情開朗之人,怎麼會生出這麼個老氣橫秋的兒子?
她還是更喜歡昨日的令玄。
紅真將一錦囊交於他手中,笑靨如花,「有我們在,您不用擔心。這是屬下的一點小心意,請您回了玄天宗再拆開,關鍵時候或許能派上用場。」
「多謝。」令玄隨手收進袖中。
*
出魔界時又遇到了那位船夫,雖然仍是頭戴帷帽,但陶知意卻覺得和來時並不是同一人。
她問起那白骨傀儡,對方也不搭話,一個勁兒地搖槳,很快便把他們送到對岸,也沒有遇見風浪。
陶知意總覺得奇怪,但樊小天一路急切地想要回去,她也沒時間多想,萍水相逢之人,很快便拋在腦後。
將樊小天三人護送回梨花寨,陶知意便要和師兄離開,行至山腳,東霏追了上來。
他一路跑過來的,臉上通紅,氣喘吁吁地叫住她,攤開手,掌心放著兩枚彎刀模樣的鐵製掛件。
「多謝,二位。小、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送禮這事兒本該東霖來,他結巴,說不好話,跑來的路上練習了多次,一開口還是說多了。
東霏羞得低下頭,陶知意將兩枚小彎刀接過來,笑道,「多謝。」
「你喜歡就、就好。」
他抬頭,又掏出一袋靈石,遞給金赤,「也多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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