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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宗門的幾個倒霉催、離得近的弟子甚至難受其臭,被熏得兩腿一蹬,眼睛一抽,暈了過去。

  簡直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第三日,以天問門為中心畫圓,其他宗門不管是弟子還是長老全部都默認了在那一個範圍裡面就是毒障。

  只有天問門的弟子們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外界所隔離。

  而他們深陷「毒障」之中,就連原本和他們不對付的符修都十分同情他們。

  第四日,天問門「毒障」的名氣傳到了山下。

  但世人聽說的版本有所殘缺。

  都以為天問門的長老故意炸了茅坑就是為了搞出毒障來鍛鍊弟子的心性。

  民間還有不少人依葫蘆畫瓢,把自己家的茅坑炸了。

  那傳言是越傳越離譜——

  說是什麼茅坑才是風水寶地,聚集了天才地氣,在此修煉幾個時辰,就能強身健體;修煉幾日,就能獲得靈根;修煉幾月,上山拜師,定能成為天問門長老的親傳弟子。

  第五日,盼望著,盼望著,終於到了最後一天。

  天問門茅坑「英勇退役」。

  但這一次「戰役」確確實實地讓其他宗門感受到了守護茅坑的重要性。

  其他長老們甚至掌門都對此地重視了起來,不惜使用一些法器和陣法,護它莫要再次受到傷害,步了天問門的後塵。

  *

  「嗨!」

  「我草你誰啊!離我遠點!」

  「我是祝余吶!」

  「你怎麼穿成這樣?!」

  五日不見,如隔三十秋。

  寧弈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包裹著里三層外三層衣服的「春卷」是他的老鄉祝余。

  「你也知道,那茅坑的威力實在太過強大,我要不這麼穿,早就都醃入味兒了。」

  天知道她這幾天到底有多痛苦!

  「嘶……」

  一提到天問門的茅坑,寧弈也不禁腿骨一抖,那玩意兒光是提到就能感受到來自靈魂的恐懼。

  不能繼續想下去了,那味道現在還歷歷在鼻,他絕對可以說,這是他迄今為止遭受過最大的打擊,心理陰影面積史無前例的大。

  「這不是都過去了嗎,你怎麼還穿那麼多?」

  「不穿著我心慌。」

  「……」

  寧弈眼神中充滿了憐憫,真不知道祝余這幾天都是怎麼過來的。

  不過不知為何,他現在遇見天問門的人也止不住地想起前兩日的事情,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刻骨銘心」吧。

  「咱們要不還是過兩日再聯繫?」

  「嫌棄我就直說。」

  「哈……哈哈……怎麼會呢?這不是看你穿那麼多,天那麼熱不方便嘛。」

  「呵呵,別說那些鬼都不信的屁話,滾吧。」

  「好嘞,謝主隆恩。」

  看著腳下生風,恨不得長三頭六臂,腳踩風火輪逃走的寧弈,祝余無奈扶額。

  生活不易,老鄉叛逆。

  剛送走一個寧不靠譜,又來一個裴大喇叭,他也穿著和祝余同款防護服,朝祝余招手跑來:「師姐!師姐!」

  「少說廢話,有事說事。」

  「今日下午,師父舉行了一個打擂台賽,」裴錦書剛剛停下,還有些喘,「說是要挑選出一位圊衛來。」

  「那是什麼?」祝余疑惑了。

  「我也不清楚,就是應師父的要求來通知大家,聽師父說,只有擂台賽第一才能當選。」

  「嗯,我知道了。」

  「好嘞!那師姐我走啦!」

  留下祝餘一人在原地若有所思。

  圊衛到底是啥?原諒她沒文化,實在是不知道具體是幹什麼的。不過既然是擂台賽第一才能當選,那必定是個極好的職務。

  果不其然,等到下午擂台賽舉辦,各個弟子都摩拳擦掌,就期待著互相比試一番。

  「你怎麼也在這兒?」

  祝余看見蹲在角落的寧弈忍不住嘴角一抽,這傢伙上午的時候不是還嫌棄她來著嗎?

  「聽說你們宗門辦擂台賽,我來湊個熱鬧。」

  「你小心引火燒身。」

  「喂喂!你可別咒我啊!」

  寧弈面上假意驚恐,推搡了一下祝余。

  「陳述一個客觀事實而已,雖然我之前看書的時候裡面沒有這段,但是一般有主角參與的事肯定不一般。」

  寧弈的關注點卻在前句話上:「誒?你看過原著啊?」

  「讀了四分之三,還有結尾沒讀到,就來這裡了。」祝余擺擺手,繼續說道,「本來以為這是我的金手指來著,但是好像因為你我的影響產生了蝴蝶效應,許多內容都變了。」

  寧弈聽完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哎,爸爸要你有何用?」

  祝余反手就是一個爆炒栗子。

  「哎呦……」

  寧弈終於不貧嘴了。

  擂台很大,就搭在天問門的前院裡,是憑空出現的物件,應當是用法器呈現的實體。

  擂台周身通紅色,最上邊的兩根木柱上還掛著兩盞紅燈籠,正中央有一張大鼓,鼓面上還寫了「擂」這一大字。

  一個接一個的弟子上台挑戰,一輪接一輪的擂主下台。

  實在是精彩絕倫!

  台上打得如火如荼,台下小角落裡的祝余和寧弈還在悠閒地晃著腿,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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