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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珍連連點頭,「你和晉王殿下感情深厚,所以我從沒想過要做什麼晉王妃,寒雨你一定要相信我。」
怎麼又拐回來了?謝寒雨壓下心中的煩躁,「我說信你,就一定是信你的,珍姐姐你不信我麼?」
「信,我怎麼會不信你呢。」
「那你告訴我盧侯和晉王到底是因為何事才被皇上降罪的?」
盧珍咽了口口水,一臉歉意的將洪媽媽舉發的事和謝寒雨說了,「我也沒想到洪媽媽會如此大膽,我爹打死小玲確實是狠了些,但她作為我的丫鬟,卻讓我出了那樣的事,不但害了我也害了晉王,難道不該罰嗎?她這麼做,可是將我們全家都給害了,寒雨你不知道,我們侯府如今被皇上收回了……」
萬幸謝寒雨是坐在石凳上的,不然她這會兒就暈倒地上,她厲聲打斷盧珍的絮叨,「你說晉王殿下給建寧侯寫了信,說讓建寧侯擁他為新君?」
「我爹說晉王肯定不會寫那樣的信的,但皇上信了,」盧珍被謝寒雨蒼白的臉色嚇到了,「寒雨,你沒事吧?」
謝寒雨緊緊抓住盧珍的手,借著她的力撐住不停顫抖的身體,「居然,居然這麼大的事都不告訴我!」她現在就想衝過去給楚珩兩個大耳刮子,打的他口鼻出血的那種!
「你爹可詳細和你說了那封信嗎?他確定沒見過那封信?」謝寒雨追問道。以建昭帝對晉王的愛重,看到那信必然是仔細調查過的,加上晉王的態度,謝寒雨認定即便建寧侯不知情,晉王也一定是知情的。
盧珍搖頭,「我光顧著難過了,根本沒細聽他們說什麼,寒雨你不知道,我家都這樣了,我爹還非要繼續我和晉王的婚事,還讓我裝自盡……」
謝寒雨腦子裡亂極了,她現在只想去質問楚珩,哪裡有心情聽盧珍說這些?「你快走吧,我剛才說的話除了盧侯,誰也別再說了。」
盧珍沒想到自己一大早出門,才和謝寒雨說兩句話她就讓她走,她還有好多話要和謝寒雨講呢,「寒雨,」她四下打量了一番,「你過的可好?」
謝寒雨努力控制著情緒,撐著石凳站起身來,「走吧,我送你出去,」她將自己和外頭守軍們平時說的家中情景仔細和盧珍說了一遍,「等這次的事解決了,你也順利嫁進王府,咱們有的是說話的時間。」
盧珍這才注意到謝寒雨好像是懷著身孕呢,她嚇了一跳,「寒雨,你都這樣了,剛才……」
謝寒雨想撫額,她怎麼分不出輕重呢,但這時候他們還要用盧家,「嗯,我是有身孕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身體底子極好,平時也很小心,你回去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小心注意看有沒有人尾隨。」
盧珍見謝寒雨額間已經沁出汗水,才意識到現在不是她們敘舊的時候,忙應了,扶著謝寒雨往角門處走。
第149章 V章
一百四十九、
送走盧珍又再次謝過守門的軍士,謝寒雨才長吁一口氣緩步往正院去,蓮蕊從一旁閃出來扶住她,「姨娘您慢著些,一會兒讓府醫過來給您瞧瞧吧。」
謝寒雨日日在角門處裝僕婦,還要操心著王府外頭的事,這會兒臉色白的都不能看了。
「無事,」謝寒雨眼中含淚,「我現在哪裡有心情看大夫啊?蓮蕊,我真的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蓮蕊被謝寒雨的話驚的也白了臉,她剛才藏在樹後,也大概聽到了一些謝寒雨和盧珍的對話在,現在謝寒雨又這麼說,「姨娘,殿下是不是真的犯了那個,」她不敢將「謀逆」二字說出口,「大罪?皇上會饒過殿下嗎?咱們呢?咱們該怎麼辦啊?」
謝寒雨擺擺手,「這些都不是你該操心的,走吧,扶我去見殿下。」
晉王沒想到謝寒雨一來就質問他是不是給盧瀚寫了信。自己隱瞞了這麼久的秘密還是被發現了,他有些惱怒,「你讓盧瀚入府,就是為了這個?他人呢?」
謝寒雨深吸口氣,「盧侯怕中了別人的圈套,沒敢過來,來的是盧珍,婢妾也是隨口問了一句盧侯到底為什麼被奪爵,才知道他府里出了那樣的事。」
「殿下,盧侯不承認他接到過您的信,您呢?是不是被陷害的?皇上沒讓人來問過您嗎?」謝寒雨做出替晉王叫屈的表情,「這麼大的事您一定要和皇上解釋清楚啊,盧珍說她是被人在宮裡迷暈塞到您車裡的,這些事肯定都是郭太后做的,只有她才會處心積慮的讓人模仿您的筆跡。」
謝寒雨在路上已經想清楚了,盧珍的事應該是郭太后的手筆,但晉王書信卻不是郭太后能做到的。她想到晉王突然一反常態的燒李庭蘭的院子和追殺她,怕都是為了這封信吧。
但他怎麼會寫這樣的信,還落到了李庭蘭手裡呢?謝寒雨百思不得其解。難道那個穿越女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金手指?所以她必須要搞清楚。
晉王被謝寒雨委屈又無助的表情弄的心軟,他輕嘆一聲,「有些事我怕嚇著你,便沒和你說。」
等謝寒雨聽完晉王的講述,都不知道該用什麼眼神看他了,她垂眸摳著手裡的帕子,她上輩子怎麼會選這麼個慫貨?被一個小姑娘拿簪子逼的寫了那樣的信?他不該反手一個大耳刮子將人扇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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