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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濯整理了一下大綱,竟發現最近的劇情都特別的離奇。

  又是【同飲陳酒】,又是【侍奉案側】,還有個什麼【侍奉更衣】……

  幾乎每天都在漲劇情值,還有生命值。

  顧濯突然覺得這個世界突然模糊了,他有點無法理解某些劇情,但也突然覺得這個世界清晰了不少,原來劇情值賺的這麼簡單?!

  這種感覺就像,不用乾重活累活,給老闆端個茶,倒個水,就有工資拿?!

  有一種勝利就在眼前的興奮感。

  按照這個態勢發展,應該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拿到金手指了吧?

  第11章

  本是趁著謝熠秋午憩時候出來的,主要是因為在那裡待了三四個時辰,一身骨頭都快散架了,他這才出來散散步,順便回了趟璇璣宮。

  反正謝熠秋午憩時間不短,本以為他能多休息一會兒,沒想到這麼快就又來傳喚了。顧濯連忙趕去。

  璇璣宮與皇帝的陽神殿距離不遠,順著宮牆之間的一條夾道走上片刻便能到。除了平時所見的那些侍奉的人之外,顧濯也沒見過多少人。

  只是今天卻突然見一個衣著華麗的女子從陽神殿出來,頭戴珠翠,滿身華貴,上了轎輦。其威風的態勢好似皇帝一般。

  顧濯震驚之餘,不忘趕忙頷首讓路,眼瞧著那人被許多人抬著轎輦離開,沒有一絲表情。

  他來這裡這麼久,就沒見過幾個女的,更沒見過這麼威風的女的。鳳眼微抬,神色漠然,一舉一動,莫不是夢中御姐?

  顧濯看呆了,平時他見到的都是些雄性動物,日日面對的是皇帝,還有奴僕下人,險些以為自己穿越到了男兒國。

  他隨手抓住個小太監,問:「這女的是誰?」

  那小太監慌了,趕忙讓他小點聲,將其拉到牆角,道:「玄師不要說笑,那可是太后……」

  「太后?!」顧濯震驚了,就是他隨便加的人物,真的非常隨便,他甚至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年齡幾何,作用是什麼。一切都是他來到這裡之後才知道的。

  「哎呦玄師!」小太監急忙說,「咱們可不能妄議主子啊!您是不是忘了,陛下請您進去,可別讓陛下等久了!」

  顧濯不再多問,畢竟越是這種小太監嘴裡越是問不出什麼,要是那種趨炎附勢的太監,給點銀子,或者拿威視壓一壓,也就什麼都問到了。「我知道,你去忙吧。」

  小太監小碎步跑了,顧濯大踏步進了陽神殿,剛拜道:「陛下,臣……」

  還沒等說什麼,便見一隻建窯油滴盞迎面砸來,顧濯躲閃不及,便被砸的頭破血流。

  瞬時覺得頭昏腦脹,額頭一陣疼痛,顧濯跪在地上,一股溫熱的暖流順著面頰留下。許是因為他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愣了一會兒,才趕緊跪拜磕頭,「臣一時覺得悶,才出去走走,請陛下恕罪!莫氣壞了身子!」

  誰知上面的人不僅沒消氣,反倒又拿起了桌上的奏章砸過去,怒氣衝天。這砸人的功夫像是練出來的一樣,每次都不偏不倚地用最硬最銳利的地方咋到人最脆弱的額頭上方,一下便能砸出血。

  顧濯又挨了這一下,算是血上添霜了,他疼得嘶叫了一聲。

  「朕命你守在一旁,你卻沒朕的旨意便隨便出去!若是有人弒君,你有幾個腦袋砍!」

  顧濯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原來是因為謝熠秋害怕被刺殺啊。但他還是不屑,又不是三歲小孩,倒也用不著別人時時刻刻陪著吧?

  雖說如此,但現在這種情況不允許他實話實說,便趕忙道:「臣知罪!」

  轉念一想,謝熠秋口中「有人弒君」……該不會是裴太后?!

  裴太后年輕貌美,不過二十五歲的年紀,卻已經貴為太后,萬人之上,富貴滔天,只是如若後半輩子只孤身一人待在頂峰,未免有一種權者的孤獨。

  能在這個年紀當上太后的人當然不會是個善茬,肯定是十分牛逼的事業女性,顧濯心想,難不成謝熠秋是害怕被裴太后謀殺了?

  皇帝也有害怕的人啊……

  「多少人都跟朕說知罪,你也不例外,朕倒是看不出來,裴總管到底是覺得你哪一點與旁人不同?」

  顧濯心說,「他可能是看上了我這酷似你初戀的相貌。」

  顧濯忽然意識到什麼,怪不得,裴太后是裴錢的女兒,他又是裴錢舉薦的,又長著一副酷似李南淮的臉,謝熠秋現在怕不是恨毒了他,只是礙於不想看這張臉死去才一直容忍他。

  這種念頭讓顧濯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似乎他現在得到一切,好處或是壞處,都不是他自己的,都是別人為了什麼目的給他的。或是把他當成一枚棋子,或是把他當成某人的替身,圖一時樂子。

  顧濯臉上的血液粘稠起來,腦袋迷迷糊糊的,不知該怎麼說話了。

  只覺得眼前的人影也模糊了起來,視線逐漸泛紅,像是蒙了一層鮮血,似乎看見謝熠秋在說什麼,卻聽不太清。

  ……

  陽神殿,皇帝的寢殿。

  太醫今日的表現明顯比上次要冷靜許多,畢竟顧濯也不是第一次昏倒了。而且在他們心裡,他們是完全相信顧玄師上通天地下通鬼神的能力的。

  儘管他們怎麼說顧玄師絕對不會有事的,但謝熠秋的臉色還是十分難看。不知是急切還是冷漠,是一種微妙的神色,像是對躺著這人的生死毫不顧忌,又好像生怕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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