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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工作辛苦嗎？」
柳珏想了一下，自己這些日子也沒有幹什麼正經事情，但還是點頭說：「累死了。」
領導問起來就一定要說累，不然顯得錢，拿的太輕鬆，要降工資。
畢竟資本家的尿性就是不壓榨掉人民最後的血汗錢不罷休。
不過他想問的是：「你叫什麼？」
小梁總愣了一下，刷地站起來：「你連我都不知道叫什麼，我是你老闆。」
柳珏低頭看著站起來的人，沉思了幾秒。
「現在想知道。」
小梁總聽了，上下打量柳珏，然後又坐下去，有些傲氣地說：「記住你老闆我叫梁思泉。」
「聽說老闆是青蛙大學畢業的？」柳珏繼續套話。
梁思泉點頭，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滑來滑去，遊戲音效噼里啪啦的響著。
知道大概年紀和事情，大約能確定這個梁思泉就是換掉試卷的人。
那麼被換試卷的人，就不知道是誰了。
加害者比受害者先找到。
得知了有效信息，他也不想浪費時間，叫了楚白來接人，坐上車直接走了。
「梁思泉你認識嗎？」柳珏一直忘記問楚白的年齡，但是不用看，楚白年齡一定比他大很多。
「梁思泉？」楚白看著前方的目光中帶上了一猶疑。
「同一屆的，同一所大學，你怎麼想到了他？」
柳珏動了動身體，靠在椅背上，指尖去夠車上的掛飾。
「公司老闆的兒子，現在在公司掛名管理公司。」
「我聽說他高中的時候成績不好，突然間爆發考上了青蛙大學，這中間恐怕有貓膩。」
楚白挑眉，確實是沒想到梁思泉成了柳珏的老闆。
「他在大學差點畢不了業，後來他爸花錢幫他買了論文，這事學校也知道，我不太愛八卦了解的不清楚。」
「你要是想知道的更清楚，我帶你去我工作室裡面問問同事，他們有的是我的高中同學，有的是大學同學。」
柳珏抱住楚白的脖子，親了一口。
「你這年齡大的太應該了。」
但凡跟他 一樣大，那就要費好多心思找到比自己大六歲左右的人。
這茫茫人海，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
楚白臉頰之上飄過兩片紅暈，目光柔和了許多。
車子猛的加速，像是流星一般在竄了出去。
「什麼工作室？」柳珏把下巴放在窗戶上，感受著窗外呼嘯而過的風。
「服裝工作室。」楚白隨意的說。
柳珏驚訝的看著楚白：「沒看出來，你這麼走在時代的前沿。」
楚白悶笑了幾聲：「這個時候還算好賺錢，再過幾年更加賺錢，都是工作，什麼賺錢做什麼。」
「養你怎麼樣？」
這些年也碰了一些霉頭，但是不弄這一行，賺不到這麼多錢，遇到柳珏都不好意思相認。
柳珏在這一方面就沒有這種苦惱，他天生就對自己有著莫大的自信。
任何事都不能擾了他的道心。
「養我？」
「我不喜歡這個字用在我身上。」
「這樣顯得我毫無能力，像是個廢物。」
楚白不知道柳珏從哪裡來的歪理，這些年也習慣了。
「之前還讓我養你，現在就願意了？」
柳珏伸出一根手指頭晃了晃：「話不是這麼說的，我之前說的包養。」
「有什麼區別？這在娛樂圈可不是個好詞。」楚白把車停在樓下。
柳珏打開車門，一邊走一邊說：「包養是工作關係，我提供情緒價值，你提供錢，互利互惠。」
楚白鎖上車門：「歪理，不過對著我說說也就算了。」
「這是正理，供需關係才能維持長久，你所謂的養這一個字，就足以抹掉我所有的能力。」柳珏把手搭在楚白肩上。
楚白斜了一眼肩膀上的手，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
「你養我，等你大了，工作了養我。」
柳珏打了個響指：「你這麼說就跟我爸一樣。」
頗有種等著小輩長大了給自己養老的既視感。
「那你叫我爸爸，我也不介意，反正感情到這裡了。」楚白一本正經的說。
中途遇到打招呼的樓棟保安他也是嚴肅的問好，即使肩膀上還搭著一隻手。
「想的挺美。」柳珏進了電梯。
楚白按下七樓：「工作室在七樓，想想要問的有什麼，到時候別耽誤他們工作時間。」
「扒皮，萬惡的資本家，這點時間都要擠著用。」柳珏隨手唾棄資本家。
三九【你自己也做過資本家。】
柳珏：……
「不出現可以，但不要隨便出現。」
楚白見柳珏的囧樣，就覺得好笑，反手攬住對方的肩膀，將人帶工作室。
「老大，你帶回來的是誰啊？」一個黑皮又高又壯的男人脖子上掛了條軟尺，沖楚白擠眉弄眼。
楚白笑了笑說：「叫工作室的人停一手裡的事……」
柳珏打斷：「不用，我有其他想法，先去辦公室再說。」
兩人進了辦公室。
柳珏說：「晚上請他們吃過飯，當時候喝點酒再問，現在問他們梁思泉的事情，太突然，大家都是本分工作的，輕易不樹敵，又不會像你這樣，直接說給我聽。」
柳珏想了一下，自己這些日子也沒有幹什麼正經事情，但還是點頭說：「累死了。」
領導問起來就一定要說累，不然顯得錢，拿的太輕鬆，要降工資。
畢竟資本家的尿性就是不壓榨掉人民最後的血汗錢不罷休。
不過他想問的是：「你叫什麼？」
小梁總愣了一下，刷地站起來：「你連我都不知道叫什麼，我是你老闆。」
柳珏低頭看著站起來的人，沉思了幾秒。
「現在想知道。」
小梁總聽了，上下打量柳珏，然後又坐下去，有些傲氣地說：「記住你老闆我叫梁思泉。」
「聽說老闆是青蛙大學畢業的？」柳珏繼續套話。
梁思泉點頭，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滑來滑去，遊戲音效噼里啪啦的響著。
知道大概年紀和事情，大約能確定這個梁思泉就是換掉試卷的人。
那麼被換試卷的人，就不知道是誰了。
加害者比受害者先找到。
得知了有效信息，他也不想浪費時間，叫了楚白來接人，坐上車直接走了。
「梁思泉你認識嗎？」柳珏一直忘記問楚白的年齡，但是不用看，楚白年齡一定比他大很多。
「梁思泉？」楚白看著前方的目光中帶上了一猶疑。
「同一屆的，同一所大學，你怎麼想到了他？」
柳珏動了動身體，靠在椅背上，指尖去夠車上的掛飾。
「公司老闆的兒子，現在在公司掛名管理公司。」
「我聽說他高中的時候成績不好，突然間爆發考上了青蛙大學，這中間恐怕有貓膩。」
楚白挑眉，確實是沒想到梁思泉成了柳珏的老闆。
「他在大學差點畢不了業，後來他爸花錢幫他買了論文，這事學校也知道，我不太愛八卦了解的不清楚。」
「你要是想知道的更清楚，我帶你去我工作室裡面問問同事，他們有的是我的高中同學，有的是大學同學。」
柳珏抱住楚白的脖子，親了一口。
「你這年齡大的太應該了。」
但凡跟他 一樣大，那就要費好多心思找到比自己大六歲左右的人。
這茫茫人海，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
楚白臉頰之上飄過兩片紅暈，目光柔和了許多。
車子猛的加速，像是流星一般在竄了出去。
「什麼工作室？」柳珏把下巴放在窗戶上，感受著窗外呼嘯而過的風。
「服裝工作室。」楚白隨意的說。
柳珏驚訝的看著楚白：「沒看出來，你這麼走在時代的前沿。」
楚白悶笑了幾聲：「這個時候還算好賺錢，再過幾年更加賺錢，都是工作，什麼賺錢做什麼。」
「養你怎麼樣？」
這些年也碰了一些霉頭，但是不弄這一行，賺不到這麼多錢，遇到柳珏都不好意思相認。
柳珏在這一方面就沒有這種苦惱，他天生就對自己有著莫大的自信。
任何事都不能擾了他的道心。
「養我？」
「我不喜歡這個字用在我身上。」
「這樣顯得我毫無能力，像是個廢物。」
楚白不知道柳珏從哪裡來的歪理，這些年也習慣了。
「之前還讓我養你，現在就願意了？」
柳珏伸出一根手指頭晃了晃：「話不是這麼說的，我之前說的包養。」
「有什麼區別？這在娛樂圈可不是個好詞。」楚白把車停在樓下。
柳珏打開車門，一邊走一邊說：「包養是工作關係，我提供情緒價值，你提供錢，互利互惠。」
楚白鎖上車門：「歪理，不過對著我說說也就算了。」
「這是正理，供需關係才能維持長久，你所謂的養這一個字，就足以抹掉我所有的能力。」柳珏把手搭在楚白肩上。
楚白斜了一眼肩膀上的手，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
「你養我，等你大了，工作了養我。」
柳珏打了個響指：「你這麼說就跟我爸一樣。」
頗有種等著小輩長大了給自己養老的既視感。
「那你叫我爸爸，我也不介意，反正感情到這裡了。」楚白一本正經的說。
中途遇到打招呼的樓棟保安他也是嚴肅的問好，即使肩膀上還搭著一隻手。
「想的挺美。」柳珏進了電梯。
楚白按下七樓：「工作室在七樓，想想要問的有什麼，到時候別耽誤他們工作時間。」
「扒皮，萬惡的資本家，這點時間都要擠著用。」柳珏隨手唾棄資本家。
三九【你自己也做過資本家。】
柳珏：……
「不出現可以，但不要隨便出現。」
楚白見柳珏的囧樣，就覺得好笑，反手攬住對方的肩膀，將人帶工作室。
「老大，你帶回來的是誰啊？」一個黑皮又高又壯的男人脖子上掛了條軟尺，沖楚白擠眉弄眼。
楚白笑了笑說：「叫工作室的人停一手裡的事……」
柳珏打斷：「不用，我有其他想法，先去辦公室再說。」
兩人進了辦公室。
柳珏說：「晚上請他們吃過飯，當時候喝點酒再問，現在問他們梁思泉的事情，太突然，大家都是本分工作的，輕易不樹敵，又不會像你這樣，直接說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