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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甚至都沒有看一眼身邊的人。

  祁白挑眉眼神散了散。

  三六【有人到手的皇位要飛了,要飛了?】

  冰冷的電子音毫無起伏,祁白卻聽出了幾分幸災樂禍。

  「給他,都給他!」楚躍四肢並用的從高台爬下,揮開前來扶他的小太監,他覺得當上皇帝後沒有一個人能信,誰都要殺他,皇宮就是最不安全的地方。

  他只是來湊個人數而已,宗族之中比他優秀的子弟有,為什麼要選他。

  大臣張著嘴,沒來及顧上逃跑的楚躍,他們新的問題是到底誰要做皇帝。

  他們以為祁白才是要皇位的,現在看來柳珏也想要。

  朝中勢力從兩股,站祁白的和守舊的,轉眼間就被劃分為三股。

  站祁白的本就有一部分人是柳家舊人,現如今自然是更加傾向柳珏。

  很快三撥人吵的不可開交。

  第162章 在下是暗衛(完)

  柳珏老神自在的丟出一個難題放在大臣眼前,也不管他們能否討論出個一二三,轉身拂了拂衣袖,大踏步離開殿堂之上。

  他的離開也帶走了祁白,面對絲毫沒有對他留有疑惑的人,他終是沒忍住。

  「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祁白看著眼前等待著他給出表情的人,他張嘴吐出一個哦字。

  面對眼前人的膽大以及無所畏懼,對方做出什麼事他都不好奇。

  「哦、就沒了?你不怕我真的搶皇位?」

  「怕。」祁白修長的手指撥開眼前人有些長的髮絲。

  「若你要了,我就會有性命之憂。」

  柳珏眼眸流轉,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打掉撥弄他頭髮的手。

  「不跟你搶,不過是個皇位我不稀罕。」

  「謝了。」祁白也不扮演什麼倔犟青春小白草,就算坐上皇位那也是他應得的。

  當初跟柳珏分開前,他在臨行前的午夜,借著一輪明月,就已經將自己的目的攤開。

  他還記得當時的柳珏只著一身裡衣,睡眼惺忪的撐著床半坐起來,問他發什麼癲,大半夜不睡覺。

  那時的柳珏在明月的照耀下像是在發光。

  他將隱忍與蟄伏說盡,然後各自去做了自己要做的事,雖然過程有些不可控,但是他始終相信眼前這個人。

  柳珏勾勾嘴角,若有所思的說:「我能讓你更加名正言順。」

  繼昨日的荒唐之後,今日大臣依舊要準時上朝,皇帝可以一天不定 但手底下的事情不會自動消失。

  大臣們看著已經清理乾淨的龍椅,腦中回想著昨日的鬧劇,拱著手不知道要向柳珏行禮還是祁白行禮,無端生出了滿頭的大汗。

  就在此時,一位從土匪窩裡被祁白招安的武將站出來。

  「臣,昨日下朝之後偶然發現祁公子身世有異。」

  柳珏眯了眯眼睛,淡笑著開口:「說。」

  武將清了清嗓子,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一邊交於走過來的太監一邊說:「敢問柳大人還記得祁公子是怎麼成為柳家暗衛的?」

  柳珏狀若思考:「說來也巧了,當初他是一個乞兒,被父親好心收留,見其忠心便用著,你這麼問可是他的身世有問題?」

  「正是,臣尋遍大江南北,終於是查清楚了祁公子的身世,祁公子與先帝實乃是兄弟,祁公子的母親當年是浣衣的宮女,意外被臨幸後趁著身邊的人還未醒先行離開,恰逢次日是放到了年紀的宮女出宮的日子,又恰好到了年紀本就在名單當中便離宮了,後發現自己有了身孕生下祁公子養到八歲。」

  「八歲之時病重身亡,而後祁公子流落市井被柳老將軍遇見。」

  眾大臣均是一副你把我們當傻子的神情。

  柳珏輕飄飄地說:「可有證據?」

  「書信中有一片陳舊的龍袍衣角,就是祁公子生母偷偷剪下來的,可作證。」

  柳珏聽到這話,斜眼瞧了那武官一眼。

  眾大臣頓時覺得柳珏在不滿。

  然而柳珏只是覺得這武將話太多,有些事情適可而止的最好,說多了反而容易讓人看出端倪。

  他接過書信裡面果然夾雜著一片陳舊的黃色布料,他將布塊舉至眼前,淡淡地說了句:「確實是龍袍。」

  聞言大臣齊齊跪下,還有幾個欲言又止的見到周身之人皆是如此便作罷了。

  「既然祁白是皇室血脈,那就應該順應天意,皇上請吧。」柳珏朝旁邊走了兩步,側過身體,一隻手作出請的手勢。

  祁白全程沒有說話,只是在此刻深深的看著柳珏,像是怎麼看也不夠。

  「皇上不坐是等著我坐嗎?」柳珏見其磨磨蹭蹭便忍不住出言。

  祁白終是把屁股放在了龍椅上。

  柳珏心中嘀咕,這些坐龍椅的都喜歡被三請四求。

  「皇上萬歲萬萬歲!」大臣們將頭貼在冰冷的地板上。

  「平身!」祁白冰冷威嚴的聲音在大殿之中蔓延。

  「謝皇上!」

  ……

  好不容易有個像樣的皇上,大臣們剛按部就班的上幾天朝,就聽到祁白要立柳珏為妃。

  那一刻他們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們哆哆嗦嗦的問:「皇上金口玉言,只是老臣耳聾……」

  龍椅之上的祁白微微一笑,笑的無比和藹。

  「朕即日起封柳愛卿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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