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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兩人提著包袱繼續往南走,兩人一路摘果子,下河撈魚玩的不亦樂乎,這一次在路上的時間花費比較多
終於。
還是走到了桃花鎮上。
找了個客棧歇腳。
「這次在這裡玩一段時間再走。」柳珏想到扁扁的荷包。
「我快沒錢了,你編一些螞蚱到時候去叫賣。」
錢比他想像的更容易花光,僅僅是一個月,就見底了。
「好。」二狗乖巧地應下。
兩人叫了水,剛喝一口雙雙趴下了。
等再次醒來之時,柳珏看著富麗堂皇的裝潢,熟悉的環境,心中一跳。
「殿下,玩了那麼久,夠了嗎?」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
柳珏循聲望去,一時不敢認。
「齊白?」
齊白冷笑,俊美的臉龐覆蓋上一層寒霜。
「殿下忘性真大,短短時間就認不得人了。」
齊白身穿一身黑色暗紋錦袍,衣袍上繡著精緻的祥雲,祥雲之上是四爪的蟒。
柳珏不得不感嘆一句,權力果然養人,短短時間那個有著嬰兒肥的少年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這個位高權重的攝政王。
看著瘦了許多,威嚴了許多。
齊白下頜線緊繃,一雙暗沉如水的眸子中藏著偏執與瘋狂。
「殿下,我可說過待我大仇得報便會將命給你,殿下為什麼不乖乖地等著?」
柳珏從思考中回神,滿臉的迷茫,這人說過這種的話?他怎麼不記得?
「我不需要你的命,你的命對我而言沒有用。」
齊白面色一白,先是側過頭,而後猛的向前掐住他的下巴。
「殿下,你還沒有看清,現在不是你說的算。」
他的雙眼發紅,惡狠狠的盯著柳珏,像是要將人撕碎。
柳珏倒吸一口涼氣,抓住齊白的手狠狠一撇,直接將人掃到了地上。
「很痛你知不知道?」
他最討厭被別人弄疼了,從懷中摸出鏡子,果然下巴上浮現一抹淤青,火氣瞬間涌到天靈蓋。
「你真是……」
他話說到一半,就見坐在地上的齊白雙眼濕潤,像是被雨淋濕的小狗。
好吧。
他這個人吃軟不吃硬。
「沒實力,下次就不要動不動捏我下巴,我忍不住還手。」
他又照了照鏡子,這張好看的臉都被這淤青毀了。
轉頭沒好氣地說:「你還坐地上幹什麼?」
齊白掩蓋住心中的酸澀,冷硬的站起來,聲音嘶啞地說:「殿下不怕死?」
柳珏翻了個白眼,他要不是沒錢了,才不會順從地被抓。
養孩子要花錢,還需要為孩子的未來考慮,四處奔波顯然不太現實。
三九冒出來【不是因為擔心齊白身邊之人有異?】
柳珏:滾!
他高貴冷艷地問:「跟我回來的二狗你放在什麼地方了?」
齊白一拳就像砸在了棉花上,只剩下心中的憤怒與恐慌無限侵擾著他。
「殿下,你為什麼要離開?」
柳珏滿頭的問號:「你滅了我全家,我不跑留著看戲?」
怎麼看當時跑掉都是最好的選擇,可以完美避開所有紛爭。
「殿下怨我,可我不想被殿下厭棄,殿下這些東西你會喜歡,乃至上癮。」
齊白轉身手指搭在桌子上,那裡放著托盤,托盤中有一副精緻的鐐銬,上面有著繁複好看的花紋,鐐銬的一側還放著一個精緻小巧的鐵鏈,鐵鏈末端還戴著素圈戒指一樣的環。
齊白修長的手指從鐐銬上划過,挑起小鐵鏈。
柳珏眼皮跳了一下,身子往後退。
「殿下,臨陣脫逃非君子所為。」齊白慢條斯理的走向柳珏。
柳珏的視線落在那修長手指尖掛著的鐵鏈,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這玩意看著像是掛脖子上的現代裝飾品,有段時間很流行的鏈條上套個戒指。
但是,這細小鏈條上的戒指大很多,像是給豬戴的,中間斷開還有些尖,戴起來會掉吧?
就在柳珏亂想時,齊白已經走到跟前。
熟悉的藥香和血腥味早已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木質清香。
「殿下,臣擔憂殿下的安全,不如掛上這個,以防萬一。」齊白伸手就去夠柳珏的腰帶。
柳珏沒有動作,他很好奇這玩意是幹什麼的。
直到衣服半.敞,……涼涼的時候,他抬起了腳。
一隻溫.熱的大手捏住了他的命門,他低頭一瞧,齊白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緋紅,一雙眼亮晶晶的眨也不眨的盯著他............
緊接著他就看到齊白拿起那條鏈子,捏住那個戒指要往他身上套。
救命!
什麼玩意!
他抬腳就往齊白身上踹。
齊白目光一沉,手捏住他的腳腕,直接將人掀翻在床。
一隻腿狠狠的壓下,帶著勁風壓住他的腿,另一隻手還維持著捏命門的姿勢。
「咳咳……齊白放手!」柳珏臉憋的通紅。
【玩脫了,玩脫了。】三九的聲音在此時顯得尤為聒噪。
齊白晃了一下指尖的物件:「臣費勁心思才尋來的物件,殿下不喜歡嗎? 」
「你發什麼瘋。」柳珏活這麼久都沒有遇到過比這更尷尬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