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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間,姚冬像是被人猛地抱了一下,顯然是大蕭的大腿顛了一下。他的鼻子還停在自己腦袋後方,但一手懶懶地掐住了自己的腰。姚冬低著頭,沉迷地看著側腰的那隻大手,好大啊,大蕭的手真的好大,觸壁的時候一定很占優勢。

  真是的,都到這個時候了,自己怎麼還想著游泳的技巧?

  姚冬又被那熱氣吹了一下,自己平坦且堅硬的腹肌上不斷被施加壓力,同時還聽到了蕭行的笑聲。緊接著後背的手往前一推,姚冬重心不穩,雙手朝前撐住了,蕭行的手開始認真地研究起中國漢字,剛剛是研究「丁」字的第一筆,現在開始研究第二筆。

  蕭行的手背上青筋凸起,食指的指尖勾住「彎鉤」的布料,像拉一把弓弦將它輕輕拉高,玩世不恭又異常專注。不愧是競體泳褲,即便已經廢了但還是擁有強彈性,一拉就拉得很高。他放縱地將它拉了起來,曾經跟隨姚冬一起入水競賽的布料因為拉扯而變了形。

  姚冬緊張地不敢呼吸,眼睛一閉一睜。

  蕭行加重了深呼吸,看著那隻眼睛一閉一睜。

  等了一會兒,蕭行的手指一松,嘣一聲,「彎鉤」直接彈回,彈得姚冬差點兒嗷嗷。但沒等他嗷嗷出來,蕭行後腰一聳,快速地將他翻了個面,又一把拉開床簾,下床去了。

  等到蕭行下床之後,他才發現江言剛好也醒了,正在喝水。

  「起夜啊?」江言喝了兩口水問。

  「嗯。」蕭行踩著拖鞋回答。

  「嗓子怎麼幹成這樣?」江言又喝了兩口,「是不是不太適應?北方太幹了。」

  「對,空氣太乾燥了,我真不適應北方。」蕭行點了點頭,離開了宿舍。而姚冬正縮在大蕭的被子裡面咬背角,我的天,競體泳褲回彈這麼可怕的東西……居然把自己給崩了!好疼!誰能想到泳褲還能打人啊!

  20分鐘之後蕭行才回來,江言已經回去睡覺了。他又看了看姚冬的床,人也已經回去了,估計正縮成金針菇嗚嗚。

  姚冬確實在自己的被窩裡嗚嗚,人生中頭一回受到這種衝擊,難以置信,誰也沒告訴他這地方這麼不禁打啊,受傷了也沒處去說。現在他再也不敢隨意問「複合嗎」,以後還是老老實實練「黑化肥」吧。

  早上7點半,起床哨聲響起。

  所有人集合吃飯,決賽日拉開序幕。學生會也沒閒著,白洋一大早就到了游泳館開始布置場地,剛走到一號更衣室門口就看到了好幾個校工。

  「劉工,您這麼早啊?」白洋趕緊打招呼。

  「有人急著報修。」劉工指了指裡面正在維修的熱水管。白洋往裡一瞅,什麼都沒再問,轉身去二號更衣室檢查,沒想到剛把門推開,就被裡面的一隻手拽了進去,差點拽一個趔趄。

  作者有話說:

  小冬:你崩我溝子……

  大蕭:你屁股瞪我。

  第43章 這青梅竹馬不要也罷

  一號更衣室的熱水管壞了, 二號更衣室看上去也沒好到哪裡去,剛剛一副整修過的樣子,椅子上還有校工的工具包。白洋反應速度快, 得益於從小從不間斷的體育訓練, 單手撐在了牆上。身後的門一關, 將兩個人關在屋裡,光線打在白洋的眼鏡片上又反射到唐譽的眼尾, 忽地明亮了一瞬。

  「你抽風吧?」白洋問。

  唐譽只是一笑,低頭掐住了他的腰。白洋趁機抽出手臂想要抽他,結果臉上的金絲邊眼鏡一下子被人摘了去。躲在精明背後的目光驚詫之餘露出了無所防備的神色, 但也一晃而過。

  「你還給我!」白洋伸手去拿, 真服了這位唐家公子, 靜悄悄搞么蛾子。

  唐譽轉手不給, 只往高處抬,白洋看他這樣就更來氣了:「你大爺的……」

  「別總叫我大爺,我是不會介紹我大爺給你認識的, 而且大爺已經結婚了。」唐譽舉著他的眼鏡說。

  「那我罵你二大爺!」白洋真不知道他今早抽什麼風,倆大男人在更衣室弄得像青春偶像劇似的,高中校霸藏女同學的鉛筆盒就這臭德行。想不到唐譽反而將眉毛一皺, 匪夷所思地問:「你是不是調查過我家了,又看上我二大爺?我二大爺可是京城出了名的給子, 不過我已經有『二大媽』了。」

  「我對你們唐家沒有一點興趣,不過你們唐家的給子要是都你這樣……那可真夠嗆, 當個炮友都這麼麻煩。」白洋乾脆靠在了牆上, 細碎劉海兒不斷掃著他的眼睫毛, 這感覺讓他十分不適應, 「你到底要幹嘛?這麼早就報修, 讓人家劉工大清早睡不好覺。」

  唐譽將手收緊,用力地掐著這具和「柔軟腰肢」完全無關的身體,白洋自然也不肯吃虧,身體順勢一翻,轉變形勢將他壓在了牆上,沒了鏡片遮擋的眼睛盯著他看。

  「你眼睛是茶色的。」唐譽忽然坦白地說。

  「所以呢?」白洋問。

  「屈南的男朋友……陳雙。」唐譽笑了笑,「眼睛也是茶色的。」

  「我就知道你個狗逼沒好話,我謝謝你啊!」白洋尖銳地罵了一句什麼,身子往前一壓,像犯了菸癮一樣咬住了唐譽的嘴唇。力氣很大,幾乎將唐譽給咬出血來,唐譽反而笑了,神色一點點變暖,手指插入白洋的髮絲當中,像是要拽他的頭髮。

  更衣室里還有水滴的聲音,外場的志願者正在清理場地,白洋呼吸停滯了兩秒,挑唇撬開了唐譽的嘴,兩張嘴像是啃到一起,牙齒磕得對方直疼。舌尖肆無忌憚地搜刮著對方的呼吸,掃蕩對方的唾液,一口氣從這個人的口中抵達那個人的口中,像你死我活的交戰,又像你來我往的如膠似漆,燃料似乎就是雙方點到為止的理智。當金絲邊眼鏡進了唐譽的褲兜時,一隻手也撩開了白色的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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