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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異議鬧事就去找他,當時多少人有苦難言,眼睜睜看著辛苦打下的地盤被劃分給其他人。

  「堂口那事我也聽說了,總覺得七爺在找什麼東西。」

  「他找什麼隨便,別使喚我就行,」白沉仰起頭一口飲盡,「現在難搞的是誰把堂口盤了,這段時間益海有新人?」

  「我這邊沒接到通知,應該不是新人,」林哲思說道,「不只有東堂口,還有好幾塊地方都被盤了,但一查又完全查不到,媽的,真憋屈。」

  「越想越不爽,」白沉起身伸了個懶腰,「我再去一趟東堂口,你慢慢喝。」

  白沉剛出酒吧大門,就看見熟悉的身影上了一輛奔馳,身後穿著制服的男人舉著傘,小心地護在車的一側。

  薄募言?

  他怎麼會在這裡。

  白沉拿起鑰匙,果斷追了上去。

  薄募言的車停在東堂口的邊上。

  他從車上下來,頭髮有些長了,微微擋住眼睛,黑色無帽衛衣,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的紅繩,復古牛仔褲,簡單的帆布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打扮,在犀利的眼神下莫名多出幾分壓迫。

  這小子生的倒是很不錯。

  白沉看他在三四個人的簇擁下擁護進倉庫。

  薄募言一隻手插進兜里,偏過頭跟下屬說著什麼,餘光瞥見熟悉的車牌,「嘖」的一聲,露出一抹有趣的微笑。

  讓屬下留在原地,推開門進了倉庫。

  白沉不確定他是不是看見了自己,不過轉念一想,這㑲碸里這麼多車和等候的人,不一定會注意到自己。

  他確實想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

  白沉果斷下車。

  倉庫里。

  薄募言戴上白色的手套,兩旁站了清一色的黑衣保鏢,偌大的倉庫中間放著兩具屍體。

  薄募言彎腰掀開白布。

  兩具屍體如出一轍的死法。

  瞳孔放大,全身上下僅有一個致命的傷口,那就是胸膛處的空洞,原本心臟跳動的地方空空如也,留下一張簽名:「A」。

  第八章 身份

  倉庫外面守著的人似乎極其敏銳,白沉一時竟然無法靠近。

  過了一會,倉庫大門開了。

  滿頭白髮卻身體硬朗的中年男人從裡面出來,薄募言跟在他的身側,白皙的臉上濺了些許鮮血,慢條斯理地摘下白手套遞給旁邊的人,兩人低聲交談什麼。

  由於距離,白沉無法聽清,依稀看得出來他們很需要薄募言的幫忙,即使對方態度惡劣也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

  薄募言一臉不耐煩地揮手離開,徑直走向他所在的地方,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對方抵在牆上,舌尖在他脖頸上流連,「寶貝,偷窺可不是個好習慣。」

  「薄募言你鬆開!」

  薄募言置若罔聞的模樣,眾目睽睽之下把白沉扛在肩上。

  「你特麼放我下來!艹!」

  犀利的眼神掃視一周,所有人立刻低下頭,假裝什麼都沒看見,各自忙活手裡的事。

  「怎麼,我抱自己丈夫還需要別人允許?」

  他從白沉的西服口袋裡摸出鑰匙,打開車門把人塞進車裡,毫不客氣地咬上對方的脖頸,手在他腿上揉虐,喘息粗重。

  白沉安分下來,在駕駛座的人立刻驅車離開,直接開往白家的主宅。

  「這路你倒是很熟,也不客氣。」

  白沉冷笑,眼底一片冰冷。

  眼前的薄募言輪廓分明,眉骨深邃,普通的純色衛衣在他身上矜貴又散漫,仿佛天生就是一個衣架子。

  他把挽起的袖子放下遮住半隻手,撐著下巴說道,「為什麼客氣,以後能在你死亡通知上簽字的還得是我。」

  「這話怎麼沒留著前天說?」

  薄募言微笑,直言不諱,「因為那會我得讓你鬆口。」

  白沉沒他那麼好的心情,問他,「你跟東堂口有什麼關係?」

  「關係?」薄募言仔細琢磨他這句話的含意說道,「硬要說關係的話,盤下東堂口的那個男人是朋友,正好他有事請我幫忙,以東堂口作為條件。」

  難怪會有人親自去接他。

  一路上他甚至懷疑薄募言是不是收購東堂口的人,現在想來,他一個不到十歲就出國還不受家裡待見的人,怎麼可能有本事收購東堂口。

  白沉不再說話。

  對方做什麼事與他沒多大關係,只要拿到東堂口他就結束這段荒謬的協議,其他的稍微花點時間未嘗不是輕而易舉。

  薄募言身上未知數太多,越乾淨的資料,越暗示這個人並不像表面那麼乾淨空白,理智是這麼告訴他的。

  但第二天上班的時候,他在路邊看見一條淋了雨的野貓。

  貓種他並不了解,只覺著這隻貓通體黑亮,看人的眼神和家裡某人尤其相似,就把貓帶回家了。

  薄募言以他伴侶的身份在白家住著,白沉並沒有和他睡在一個房間,而且和夢裡夢到的一樣,白天幾乎沒有看見他的機會,即使見面白沉也不會給他太好的臉色。

  但偏偏他就是喜歡逗一逗白沉,看他面紅耳赤的樣子實在舒心。

  在對方的要求下,白沉不情願地讓人送來當下最新款的手機和電腦。

  見薄募言喜歡抱著電腦打遊戲,直接讓人把樓上的空房間改造成了一個電競房,牆上掛著當下流行的各款耳機,兩台桌上型電腦和五個平板,甚至連椅子都是定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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