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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入硝子擦著手裡的手術刀,聽到他們的對話,挑眉毫不留情的開口:「病患只能吃白粥。」

  天內理子和灰原雄齊齊發出失望的嘆息聲,為自己逝去的美食哀悼。

  凜看著他們失望的表情,彎眸表示:「等你們傷好了,請你們吃個夠!」

  「悟呢?」夏油傑看向帶上醫務室的門的凜,她聽到夏油傑的詢問,笑眯眯的表示,「處理任務去了。」

  夏油傑靠在門外的牆上,眯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悟,好忙啊。」凜微微挑眉,想到最近幾乎很難看到的白髮少年,「畢竟是最聽話的一個了。」屬於那種罵罵咧咧但是依舊還會把手裡任務處理好的,雖然看起來最叛逆的悟,其實真的還是最聽話的一個,至少凜選擇擺爛了,等待上面的人來找自己。

  夏油傑看向少女輕聲開口詢問:「凜,如果咒術師是一場馬拉松遊戲,那盡頭是什麼?」他依舊感覺很迷茫,看不到這場未知的前途。

  凜學著他的樣子靠在了牆上,「理論上大概率是同伴的屍山血海。」咒術師都是在刀尖上跳舞的人群,她和硝子經常開玩笑說,某種癲狂的精神的狀態好像咒術師這不是玩笑,咒術師就是一個經常和負面情緒醜陋噁心的東西打交道的人群。

  夏油傑垂下眼眸,「是嗎?」果然是這樣的,那些人真的值得嗎?這次的窗真的是意外嗎?會不會又是一場陰謀?

  凜的目光定格在庭院那顆搖曳生姿的樹上,樹葉隨著微風的輕拂,猶如跳動的綠色音符,纖長的手指輕輕的指著樹的方向。「傑,如果這個樹完全被蛀蟲腐蝕了呢?你會怎麼救它?」

  夏油傑的視線順著她的指尖望過去,那是一顆老槐樹,歲月在他的皮膚上刻下滄桑的痕跡,卻依舊挺拔,生意盎然,他沉默了一會,然後緩緩開口:「殺蟲嗎?」這棵樹還能救一救嗎?

  凜嘴角勾起一個怪異的微笑,小幅度的搖搖頭開口:「傑,蛀蟲會一直增加,哪怕新生的嫩葉也會被啃食乾淨。」

  她抬眸看著思考的少年,悠然的伸了個懶腰,指元由口,口裙麼污兒二漆霧二八一收集語氣輕鬆的說道:「傑,連根拔起的雷霆手段才是新生的唯一方法。」不然,蛀蟲是永遠處理不完的,不管灰原這次是意外還是不是意外,同時也說明,掌握大部分的權利的爛橘子們,他們只需要稍微操作一下,新生的嫩葉就很容易被拔除,他們依舊可以為所欲為。

  夏油傑就那麼盯著那棵樹,什麼也不說,頜首低額,目光凝視著仿佛透過那棵樹看到了什麼,嘴唇微微抽動呢喃著:「已經沒救了嗎?」

  凜保持著抬頭的動作看向他,懶洋洋的說道:「傑,不要對著一群鬣狗抱有希望,權利在自己手裡,你才有資格決定自己想要的東西。」她微微停頓了一下,扯了扯夏油傑的衣擺,夏油傑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蹲一點點。」她脖子也是會累的好嗎?夏油傑嘴角微抽,看著旁邊的紫色腦袋,凜好像沒怎麼長高啊?

  他微微彎下腰,少女自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著說:「換句話說,馬拉松的盡頭的答案由你書寫,是同伴是屍山血海還是什麼?」

  夏油傑低著頭看著少女臉色怪異,由他來抒寫嗎?他真的可以嗎?他能做到嗎?「我真的可以嗎?」

  風早凜:「你可以的。」

  薰衣草的味道果然很適合治療神經衰弱和失眠啊。

  「要出任務了嗎?」凜探出頭看向走廊上的少年,「嗯,有個村民離奇死亡的任務。」夏油傑看著手機里夜蛾老師發來的郵件,凜眨了眨眼睛,「那我想喝菠蘿冰~硝子你喝什麼?傑出任務了。」她回頭對著房間詢問了一句。

  家入硝子懶洋洋的聲音從房內傳來,「一樣就行。」凜聽到後亮晶晶的看向夏油傑,夏油傑輕笑出聲,「還要別的嗎?」

  她歪著頭想了一會,「那打包兩份涼麵吧~食堂里的沒胃口。」夏油傑點了點頭,轉身向校門口走去,輔助監督已經等在外面了。

  風早凜:「傑,記得快點回來,不然我和硝子會餓死的!」

  家入硝子好奇的看向旁邊的好友:「你最近對傑好關注啊?」沒什麼歧義,就是單純的覺得最近的好友的關注度有些異常。

  凜盤腿坐在她旁邊,「是啊,總感覺如果不好好看著,一眨眼就會黑化了一樣。」

  家入硝子聞言靠在撈了個抱枕靠在沙發上,「做咒術師不黑化才奇怪吧。」她每天面對著陌生的咒術師的傷亡都覺得難以接受,如果那天是凜或者傑和悟的屍體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她都不敢去想像這個場景,是一種想想都會覺得心悸的難受程度。

  凜靠在她的肩膀處,「放心吧,這種情況不會太久。」硝子眨了眨眼睛,「所以你到底在研究什麼?」

  凜勾起唇角輕笑,「是可以讓沒有咒力的人看到咒靈。」硝子摸著下巴有些不解,「那有什麼用?」

  風早凜:「打斷壟斷制。」

  伏黑甚爾強大程度不亞於咒術師,難道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伏黑甚爾嗎?而且這樣非咒術師也能清理咒靈,很多東西,雖然她還沒想清楚,微微俯身拿起桌上的漫畫書,「我覺得有樣制度很適合我們。」

  夏油傑被兩位村民帶到個房間裡,裡面是一座不大的木籠,關著兩個小女孩,夏油傑撓了撓額頭,眉頭緊皺:「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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