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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她先聞了一下,居然沒有那種讓人想吐的酸臭味,反而有一股合歡花的香氣撲鼻而來。看起來好像是成功處理掉了那股噁心的味道。凜又塞進嘴裡。

  「嘔...」外表是帶著合歡花汁液香氣,但是內部還是那股腐爛加上酸臭的味道,就好像裹著巧克力外殼的死老鼠一樣,甚甚至因為味道都被鎖在內部,所以更加霸道噁心。她扶著桌子瘋狂嘔吐,臉色蒼白得和紙一樣。打掃完地下後,她靜靜靠在沙發上攤著,整個身體感覺好像被抽走了力氣一樣。

  腦子裡開始思考起來:合歡花都不能起作用,咒靈的味道哪怕是各種魔藥去味中和依舊霸道得不行,酸腐味道並不會消失。這難道就是束縛的力量嗎?

  揉了一下額頭,她放棄用魔藥改善味道了,她準備換一種方式,站起來的瞬間突然眼前一黑,摔倒在沙發上,緩了一會兒後,摸出一瓶緩和劑喝了下去,精神好了許多,就接著站起來去翻找著魔咒的捲軸,她記得之前看到過一個魔咒可以把水變成茶,那她是不是可以把咒靈核心變成其他味道好一點的東西呢?雖然甘普變形法則不能直接變出食物,她可以改善一下味道和外觀,比如她就不喜歡這個黑漆漆的外觀,看起來就已經胃部不適了。

  「雛菊、甜奶油和陽光,把這顆黑漆漆的核心變黃!」她念起魔咒,咒靈核心立刻順著魔咒的作用變成了一個黃橙橙的球。儘管還是很難聞,但是外面看起來有食慾多了,於是接著嘗試其他的咒語,最終發現,只能改變外形而無法改變味道。這似乎是它的最後倔強,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

  於是她連續不斷地使用高頻率的施法,以及結合魔藥來一起實驗,盒子裡的核心也來越少,她喝的緩和劑越來越多,臉色也越來越蒼白,空間變得越來越凌亂,她在書架和桌子之間奔波,甚至已經開始翻看著鍊金手段。

  「凜~在嗎?」一道甜甜的聲音從空間上方傳來,凜揉著因為實驗一直失敗而越發劇烈的頭痛的腦袋,突然響起的聲音打擾了她的思緒,不小心打碎了手邊的裝著藍色液體的水晶瓶子,輕輕嘆了口氣,看來不適合繼續實驗了,畢竟手已經開始顫抖了,手不穩是實驗大忌。

  「在。」她輕輕回了一聲,上方傳來嘻嘻索索的聲音,然後一個白髮少年笑盈盈出現在空間裡,凜也沒好奇他怎麼知道自己在裡面,六眼下面總感覺藏不了秘密,這傢伙甚至已經能捕捉到魔法的軌跡。

  他的視線對上坐在沙發上,身邊放著各種凌亂的書籍,手裡還拿著筆記錄著什麼的凜。

  五條悟唇邊的笑意已經隱了下來,直接的摘下眼鏡,隨意的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大步走過來,「臉色怎麼這麼差?」語氣淡淡的,沒有特意裝出來的JK甜甜語氣,也沒有平生囂張輕快的感覺,可能是察覺到自己語氣有些重,他呼了一口氣,把語氣緩下來,「凜,悟醬很擔心你呢,今天都沒去上課~」雪白的睫毛顫動著,把身體湊近,彎著腰額頭抵著少女的額頭,說話間的呼吸都撲在凜的臉頰上,語氣輕輕依舊甜膩,但是眼瞼下的眼神有些冰冷。

  少年的體溫有些高,額頭接觸的地方,熾熱的讓人不適應,凜不自覺的往後躲著,五條悟感受到少女那冰冷的體溫,如同玉石一般,蒼白不帶血色,貼在額頭上好似冰涼的清泉,在這個天氣格外的不正常,「沒事,是空間裡氣溫比較低。」凜試圖推開他,手掌抵在他的胸口,眼睫輕顫,嘴唇親啟。

  五條悟輕聲喊著她的名字,「凜。」他顯然不相信,凜小心的抬頭看了一下他的臉色,他的神色淡淡的,低著頭藍色的瞳孔緊緊的盯著她,那雙璀璨的藍眼睛裡似乎在醞釀著一場風暴,凜抿緊了嘴唇,抵著他胸口的的手不自覺的動了動,手臂鬆了下來,最後變成抓著少年校服的衣擺,「大概...可能我喝了太多緩和劑...」聲音里充滿了心虛。

  「緩和劑?」五條悟揮開沙發上的書本,坐了上去,他伸出手臂,將少女整個人抱起來放在腿上,凜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這種姿勢太親密了。

  「後遺症就是身體虛,體溫低,整個咒力被抽空?」他靠在凜的頸窩上輕聲問道,六眼掃描到少女這幾乎被掏空的身體,「....不是,是服用過多可能會導致永久,不可逆的沉睡,好吧是沒怎麼休息。」她扭過頭,然後被五條悟的手掌捧住臉。「你喝了多少?」他一進來就看到幾乎倒在滿地的緩和劑的空瓶子,看到他難得一見的嚴肅的神情,凜也意識到什麼,他好像在生氣?

  「....不知道...大概有點多?」她歪著頭想著自己這個月把緩和劑當水喝的行為,五條悟這次真的氣笑了,他看著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少女,湊了過去,溫熱的氣息在臉頰上一掃而過,然後凜瞪大了眼神,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五條悟,他居然咬她,雖然是輕輕的咬了一口,接觸的地方不痛,就是感覺火燒了一樣,肯定整個臉都紅了。她低著頭想著。

  「懲罰哦~」五條悟一隻手托著腰,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以一種控制欲極強的姿勢,讓她的眼睛直視著自己。

  凜看著面前的人,那雙晶亮的眼睛好像貓科動物捕獵一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感受到有點害怕,試圖掙扎著站起來,「你這是...」話還沒說完,突然感到一陣寒意襲來,仿佛無數小刀在腦袋上劃拉著,雖然痛感並不強烈,但卻難以忍受。就像無形的折磨一樣,臉色越來越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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