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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和好你別找事,我們還有舊帳沒了結呢!」

  和好二字讓齊玉眼中歡喜:「你之前說我回來也不會要我了。」

  季子漠也想起說這句話的情形,一時更加心疼齊玉:「此一時彼一時,這次先說好,如果你再跑......腿打斷。」

  又想起離開時齊玉的理由,心中難受的離開:「道不同不相為謀,你說話好狠。」

  眼看又要扯舊帳,齊玉認錯求饒,把那時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季子漠坐在圓椅上,懷裡抱著正面的齊玉,齊玉見他眉頭緊皺,手不由的撫了上去:「怎麼了?」

  「掉坑裡去了。」

  「嗯?」

  「董寒玉是太子的人,送了我幾筆銀子,這事說不清了。」

  一切皆因為自己,齊玉愧疚不已:「對不起。」

  季子漠指尖揉了揉齊玉的耳垂:「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什麼事別瞞我,是生是死我們一起。」

  「走一步看一步,事情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糟,只是你說太子仁厚這點我保留意見,他做了這一手總不會是想毀了我,就如他之前的計謀,打算我獲得皇上的信任後為他辦事,覺得一個你不保險,故而讓董寒玉來了這麼一手。」

  他揉著齊玉的耳垂輕聲道:「皇上身子時好時壞,現在是太子等著皇上老故,皇上等著二皇子長大,都在互相熬著。」

  幾年前的景安帝瘋魔,季子漠後去查了下他當時的身體情況,脈案看不到,卻也聽說有垂危之兆,估計是想在臨死前解決了太子,逼太子退位。

  後不知吃了什麼靈丹妙藥,現在身子還能熬,處事反而沒那麼急了。

  說到此,齊玉不解道:「太子為人內里是好是壞不知,但看著是不錯的,為何皇上一定要換二皇子為太子?」

  季子漠哼唧了聲,任性道:「不准在我面前誇別的男人。」

  齊玉無奈。

  「至於為何一定要換......」季子漠伸手摸索著齊玉的臉龐:「你說這是太子幫你調製的蟬翼面具,一個太子怎麼會精通此道,皇上為何要換了他,估計和這事有關。」

  說完好奇道:「這東西是用什麼東西做的?」

  齊玉搖頭:「不知,需要一年一換,今年也快到時日了。」

  季子漠:「太子府派人送來?」

  齊玉:「我去錦衣坊取。」

  錦衣坊,季子漠把這個地方回想了下,一間小小的鋪子,沒想到內有乾坤。

  季子漠撫著齊玉的臉:「想你,這張臉方便取戴嗎?」

  齊玉:「每日早晚要半個時辰的功夫。」

  季子漠:「那等晚上。」

  太子府有個齊玉,這個真齊玉便露不得頭,若不然損害最大的便是季子漠,皇上的信任不會再有,不說前程,怕命都險。

  自己和太子的牽扯似是交割不清,活像是太子安插在季子漠身邊的把柄,齊玉趴在他肩頭,自身清冷的嗓音滿是沮喪:「我不是太子的人。」

  季子漠揉了揉他的頭,在他唇上吻了下:「我知道,是不是都沒事。」

  齊玉:「嗯?」

  季子漠:「你不是,是我愛對了人,你要是,我自認倒霉。」

  季子漠說齊玉不在書房,阿吉就去廚房回了司琴,司琴煎好藥把季府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又去府外四周找了找。

  眼下日頭已經快要落山,她急的提著裙子跑來:「姑爺,姑爺,季悔丟了,我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你快派人去找,咱們府都來過刺客,別是刺客又來把季悔殺了毀屍滅跡了。」

  司琴邊跑邊說,急起來不管不顧,砰的一聲就推開了門,隨後愣住。

  傻傻道:「姑爺你怎麼騙人呢!季悔不是在這嗎?」

  司琴來得急,齊玉剛慌的差點沒掉在地上,他和季子漠荒唐後鞋都沒穿,現下彎腰穿了鞋,牽著司琴的手腕出了門,不讓她再問。

  廚房內,司琴把涼掉的藥溫了溫,端給齊玉後坐在一旁悶悶不樂。

  齊玉不解:「怎不高興?」

  司琴:「替少爺你不值,姑爺現在太黏季悔了,之前對少爺都不是這樣的。」

  齊玉更是不解:「你怎知他黏了?」

  司琴用手指了指他的脖頸:「都是紅印子,那日早上就有,我問阿吉,阿吉說是姑爺咬的,我還罵姑爺是狗,阿吉說這是姑爺愛你疼你的時候咬的,你只會覺得舒服不會覺得疼......那印子剛消下去,姑爺就又給你咬的一片一片的。」

  阿吉是個混不吝的,司琴不知情事,不知羞的把阿吉的話複述了一遍,只把齊玉說的臉上通紅,手快要端不住藥碗。

  司琴說完好奇道:「少爺,姑爺咬你你真的不疼嗎?」

  求知的眼睛眨啊眨,齊玉放下藥碗手捂著吻痕遍布的脖子起身離去,腳步急促是司琴未見過的程度。

  阿吉得了季子漠的吩咐,去他說的果脯鋪子買了杏干回來,撞見端著藥的司琴,道:「一碗藥還沒喝?剛好,大人讓我給他買的杏干,你一同帶過去吧!」

  司琴哦了聲接過油紙包,抓住阿吉道:「你之前說咬脖子不疼的事,再跟我說說,為什麼說愛的時候咬就不疼了?」

  阿吉被她問的有些尷尬:「此事不是已經過去了?為何又問這事。」

  司琴:「這不是我感覺見姑爺又把季悔的脖子咬壞了,就把你說的話和季悔說了一遍,他藥都沒喝就急著走了,我還沒搞懂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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