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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還有可能牽扯到『聽話水』的事兒。
【真服了,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兒,像個娘們。】
是花簡!
薛攀倏然抬頭,就見花簡根本沒開口說話,他站在自己面前一臉嫌棄的上下打量他。
「你...」
【沒死就是好事兒,算了,就當給自己投資。】
...說話怎麼不張嘴?
「先說好,我留你住一晚並且會借你點錢,但這些你都得打借條,賺了錢以後再連本帶息的還我,還有,以前搞的那些『聽話水』決不能再接觸了!」
「好,但是你..」
花簡撓撓頭,不耐煩道:「別但是了,趕緊走,就你這副尊容誰路過這兒都得看兩眼。」
在路上,薛攀一直略顯好奇地看向花簡。
先不說他和以前的性格一點都不像,就是剛才他聽到的那些話,到底是怎麼回事?
【薛攀如今被我救下,明天一早被舒堯發現的劇情就沒了。這樣就不會因為舒堯而得罪崔照,但是不得罪崔照,薛攀的親爹怎麼會注意到他呢?】
薛攀猛地抬眼,什麼親爹?
【現在的進度,薛攀的親爹還沒把所有權利都放手給崔照,如果讓薛攀現在去認親不知道能不能避免以後的事兒?】
【不行不行,崔照心狠手辣,只要被他發現一點苗頭,只怕十個薛攀都不夠死的。】
【唉,我這是什麼命啊,操心的事兒可真多!】
薛攀昏昏地想,他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花簡這是在胡說什麼?
他是個,從小生活在孤兒院,無父無母,聽院長說他是被扔到孤兒院門口的,呵,他以為他親爹親媽早就都死了。
不過,崔照又是誰?
...
薛攀再次醒來時身下柔軟,舒服地讓他不想動彈,可是身上的疼痛又讓他很快回神。
昨晚的事慢慢回想起來,他看著裝扮乾淨的房間猛地睜大眼睛翻身下床,他忍著痛推開門喊:「花簡,...」
薛攀許久沒見過這樣的情景了,敞亮的客廳,熱騰騰的飯桌,但不真實。
「你醒了。」花簡把碗放在桌上,分心看了薛攀一眼,「洗手間有一次性牙刷。」
他嘴裡叼著一根點著的煙,說話的功夫白色的煙霧熏得他眯起眼來,莫名顯得有幾分色氣。
薛攀心裡猛地一跳。
「抓緊,我一會兒還得兼職去,你不能待在我這兒。」
花簡不耐煩的聲音促使薛攀回神。
好久,薛攀問了句:「你會抽菸啊?」
第18章 好想當全職弟弟啊
花簡煮了兩碗清湯麵,兩個大男人一人吃了一碗。
「桌上有5000塊錢,你拿著買手機補卡,下午一點見面再說。」
薛攀看著桌上一疊嶄新的紙幣,低聲說:「謝了。」
「不用謝,旁邊那張白紙,你寫張借條給我。」
薛攀抬頭看他。
花簡瞥他一眼說:「看什麼?我的錢可不是大風颳來的,那瓶藥水你賺了我至少2萬吧?」
薛攀低頭吃麵。
「別裝,不過那3萬是之前我答應你的,就當我倒霉,可你都看著呢,我他媽的天天兼職,晚上兼職周末白天還要兼職。」
【再缺錢,我就要賣身了。】
薛攀差點咬到舌頭,「你怎麼這麼缺錢?我聽你們系裡同學說你家裡很有錢。」
花簡夾了一筷子面吃進嘴裡隨意道:「我被我媽趕出家門,斷零花錢,知道學畫畫要用多少錢嗎?」
薛攀忽然眼神閃了一下問:「因為你喜歡馮乾那事兒?」
馮乾在他那個小圈子裡,拿這事當笑話講,說花簡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癩蛤蟆。
花簡像吃了蒼蠅,他放下筷子正色道:「我是直男,知道嗎?不喜歡男人。」
薛攀不置可否,性向這東西怎麼可能會變?
見他那副樣子花簡深吸口氣,說:「愛信不信。」
「對了,你和人文系的舒堯熟嗎?」
這是薛攀思索許久才找到的切入點。
昨晚花簡說的那些不明所以的話,薛攀和花簡共同知道的只有舒堯。
花簡眼皮一跳,看向他:「你認識舒堯?」
「不認識,但是他的身世我聽別人說過幾句,而且馮乾和他不對付,我知道一點。」
說著他緊緊盯著花簡,只見花簡眉頭緊鎖。
【還好,薛攀還沒愛上舒堯,還能救他一條小命。】
果然,再次聽到花簡的心聲薛攀如釋重負。
「你現在自身難保還有功夫管別人?吃了飯拿著錢趕緊走。」
花簡咽下最後一口面不耐煩地起身收碗。
薛攀拿著5000塊錢,留下一張借條被花簡趕出家門。
薛攀想到昨晚偷襲他的那幾個孫子,眼中划過暗芒。
花簡沖個澡換身衣服出來,就見薛攀還在樓道口站著。
鼻青臉腫不說,似乎還在做什麼表情。
嘖,這丑逼。
*
舒堯沒想到這麼快又遇到謝教授了。
他雖然只是新聞專業大二的在校生,可對實際的媒體和新聞工作非常感興趣。
昨天秦辭找謝知潭的事沒辦成,秦辭覺得沒面子,今天特意安排舒堯到這裡參觀電視台後台。
他聽其他工作人員說,這裡面是帝都高校中最德高望重的金融專業的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