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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來,他們兩夫妻難道真的只是單純約她出來看開業秀的?
所以血條真和這倆人沒有關係?她這幾天花在他們身上的時間都浪費了?
姜因竹皺著眉頭回到包廂,和山本純子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卻很是開心,像是很感謝對方帶她出來玩的樣子。
剛才的舞者只是給開業秀預熱,晚上23點正,酒店的開業秀才是真正開始。
姜因竹這下可算是真正見識到了什麼是酒池肉林、酣歌恆舞!
不過山本純子和賀觀倒是一副見慣了的樣子,倆人邊喝著酒邊欣賞歌舞。
姜因竹留意到他們喝的酒是威士忌。
「因竹小姐,你不喝酒嗎?」山本純子舉著酒杯問姜因竹。
姜因竹別說喝酒了,她今晚連飲料都沒喝上一口。
「不喝,」姜因竹搖頭說,「我住在賀家,喝了酒回去,歸御哥對我爸媽不好交代,我不能讓他難做。」
「這樣啊,」山本純子又喝了一口酒,然後笑著說,「那你可以來我家住幾天,我很快要回國了,你要不要順便去我家那邊旅遊?」
「謝謝,我這正準備考博呢,實在走不開,」姜因竹確實在準備考博,名已經報了,接下來就是準備考試了。
「好可惜,等你考完了,一定要去我家找我玩,」山本純子給姜因竹遞了瓶純淨水,「我覺得我和你很投緣,很希望你能去我的國家旅遊,我到時候帶你去賞櫻花。」
「有空我就去,謝謝。」姜因竹接過她遞過來的那瓶純淨水。
姜因竹擰了擰,瓶蓋是沒有開封的。她拿手指摩擦了一下瓶身,然後就拿在手裡,沒有擰開瓶蓋的想法。
「是不是覺得吵?」山本純子先給賀觀的酒杯倒了半杯酒,然後側身靠過來,「要不要陪你去樓上餐廳吃點東西,今晚是自助餐。」
新酒店的開業秀,憑票入場,買票的錢就包括了今晚所有的費用。
姜因竹還沒說話,包廂的門忽然被人拉開,有兩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互相扶著,跌跌撞撞地從外面撲進來。
然後在山本純子的驚呼聲中,一下子撲到了坐在門邊的賀觀身上。
賀觀手裡還拿著有半杯酒的酒杯,被人這麼一撲,杯里的酒全都灑在了他的胸膛上。
然後三人一起,撞開了茶几,帶到了凳子,在哐當的聲音中,摔在了地上。
「啊!」山本純子驚叫出聲,下意識躲開了。
姜因竹倒是沒躲,包廂里各種家具都有,邊邊角角的不少,那三人就這麼壘著倒下來,也不知道有沒有磕碰到。
她向前走了一步,就見賀觀正在推開壓在他身上的人。
那人本來是喝醉了,被這麼一摔,頭更懵了。
賀觀推他,他以為有人打他,反而去扯賀觀的衣領。
賀觀伸手一擋,嘶的一聲,他被紅酒浸濕的黑色襯衫的扣子會開了,露出了他那還滴著酒珠的胸口。
姜因竹原本彎腰想扶他的動作忽地一頓。
賀觀的胸膛上,竟然有著一大塊紋身!
「滾!」賀觀被人扯開了衣服,頓時怒了。
他一手理著自己的衣服,另一隻手大力推開了醉酒的人。
就在這時,酒店巡店的保安小哥剛好經過,連忙過來幫忙把那兩個醉了的客人扶走,賀觀也跟著離開。
山本純子這時才反應過來,連忙拿上倆人的手機和她的手包跟了過去。
邊走還邊回頭對姜因竹說:「因竹小姐,請你在這裡等等我,我陪我老公去樓上房間換身衣服再下來。」
說完,也不等姜因竹回答,就急匆匆地追著賀觀而去。
姜因竹站在一片狼藉的包廂中,腦海不停地湧現剛才她在賀觀身上看到的紋身。
那紋身雖然沒看到全貌,但她很眼熟,她肯定在什麼地方見過那個紋身。
是在什麼地方呢?
姜因竹卻一時想不起來。
既然她想不起來,那就證明她之前看到那個圖案的時候,應該也是沒怎麼細心留意過的。
姜因竹嘆氣。
想不起來也沒辦法,只能努力想。
只不過……
姜因竹眯了眯眼。
賀觀現在五十歲出頭,他身上的紋身,按理來說,應該是年輕的時候紋上去的。
可為什麼剛才看到他身上的紋身,顏色卻是非常清晰圖案也非常飽滿,一點也沒有淡色和變形?
那紋身難道是他近幾年紋的?
快五十歲去紋身?
有可能,又或者是近兩年來去補了色也說不定。
姜因竹想了一下,覺得賀觀身上的紋身大概是補過色的,也就暫時先不想了。
她今晚出來沒有什麼收穫,在賀觀和山本純子身上打探不到和血條有關的消息,就不打算留下來等山本純子了。
她決定出去和外面的服務員說一聲,請他們告訴山本純子她先回去了。
姜因竹剛抬起腿,包廂外走進來一個人,她一看,是酒店的保潔阿姨。
對方手裡拿著抹布還有拖把,應該是來打掃衛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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