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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筱給他比了一個ok。
「你放心，我會盯著它的。」
「你為何……」越昇還是想不太通，「會喜歡那麼丑的鳥？」
莫筱之前給他講過一個詞，叫：審美。
就比如，屋內擺點花，尾巴上系個蝴蝶結。
這叫欣賞美。
雖然他是沒瞧出來哪種美了，但是以越昇對她的了解，她最喜歡的，是帶毛毛的，尤其是尾巴毛乎乎的。
但是，這鳥，不僅沒尾巴，毛還禿。
越昇覺得，它不好看。
雖然越昇不在乎好不好看，只在乎好不好吃。
但是，他想不通的是，莫筱會喜歡。
這有點打破越昇的認知。
莫筱眨了眨眼。
「不可以亂編。」越昇一看莫筱這表情，就知道她想要張口忽悠他了。
莫筱被打斷，一臉為難地看著他。
她如果講真話的話，越昇會不會……
她其實早就有跟越昇說，自己想要回去的。
但是，越昇沒有那個概念。
她走不了，只能待在他的身邊。
可是，越一來過。
越一跟她透露的消息是：她在未來某一天，會離開。
雖然莫筱也不知道自己知道這個消息後，會不會影響到未來，但是就現下，她覺得，要想保住鐵蛋兒他祖宗，不能說真話。
可是也不能編假話忽悠他。
所以，她現在很為難。
越昇哼了一聲，又坐了回去。
莫筱內心長嘆一口氣。
好嘛，還得接著哄。
**
入夜了，莫筱已經窩在她舒適的床上睡著了。
越昇朝著她那里瞥了一眼，然後走到了院門口。
他的身高比莫筱高不少，所以，莫筱需要搭凳子的高度，他站著就差不多。
他的眼睛盯著鳥窩裡的丑鳥。
鳥窩裡的鐵蛋祖宗察覺到視線，從鳥窩裡鑽出一個鳥腦袋。
「嘎嘎。」
見到是越昇，又將脖子縮了回去。
這只狐狸，看著就凶。
越昇冷哼一聲，伸手將這丑鳥從鳥窩裡面抓了出來。
鐵蛋祖宗拼命掙扎。
「再掙扎，把你燉湯。」
這鳥還聽不懂人話的。
但是，它莫名地就理解到了越昇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它的小鳥腿兒不動了，也不亂掙扎了，綠豆大的眼睛瞥瞥他。
現在，它就是一隻任人宰割的鳥鳥。
越昇仔細看了一個遍。
再度確認，這就是一直丑鳥。
鳥類以羽翼豐滿為美，但是，這只鳥，羽毛都稀稀拉拉的，看著就是一隻禿鳥，一點都不好看。
「丑。」
越昇出聲。
鐵蛋祖宗感覺他沒說什麼好話，但是它現在被他擒在了手裡面，也沒有辦法掙扎，只能委屈巴巴地看著他。
越昇看著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長這麼丑，總歸是有點用的吧？」
不然，他都不知道這丑鳥怎麼能存活的。
越昇歪了歪腦袋，將鳥丟出去。
「給我看看你的本事。」
丑鳥撲騰著自己的小翅膀，在空中搖搖晃晃。
越昇越看，眉頭皺的越緊。
好在，它搖搖晃晃一會兒後，總算是在空中恢復了身形。
勉強還行。
但是想入越昇的眼，還不行。
「知危鳥。」越昇看著它，問它：「你知道她為什麼給你取名為知危鳥嗎？」
鐵蛋祖宗不知道。
它也聽不懂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但是，它的本能告訴它，山那邊有危險。
鐵蛋祖宗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但是它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它只能大著膽子，去叼越昇的衣袖。
其實它怕死了。
但是，它還是上前了。
越昇不用它過多動作，就明白過來它的意思。
它這是要引他去一個地方。
越昇看了一眼在屋內熟睡的莫筱，確定她在屋內沒有任何安全問題後，才抬步跟著它走。
一直到了深山，那塊異石所在的地方，一狐一鳥停下。
這異石，便是越一告訴他的界石。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這異石附近瞧。
異石附近，花草易成精，動物易生出靈智。
現在，這異石在發生抖動。
危險。
越昇知道這丑鳥在告訴他危險。
「並不會砸向我們。」
這異石的生長方向，更偏向於另一端，它的傾斜角度也更偏向於另一邊。
如果它要倒，不會倒向他們這邊。
知危鳥拍了拍翅膀，明白過來他是什麼意思了。
但是它還是不安地看向這里。
雖然這石頭不會倒向他們這里，但是……
好像還是會有嚴重的後果發生。
可惜，它的能力不強。
還沒等它有更多的反應，它就被越昇一把給擼到了手裡，揣進了兜裡面。
「走了。」
越昇冷聲道。
知危鳥撲搭了一下，最後還是老老實實地待在了越昇的衣袖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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