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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在巡演,也就在西安團建那會兒沒演出,兩人可以恣意荒唐,再後邊就是密集的大量的演出,各種飛機高鐵汽車來回奔波,有正事要辦,旅途也辛苦,兩人也顧不上這檔子事兒。

  好不容易巡演結束,又接了《樂隊之路》……

  陸延遲真的,年紀輕輕,有頂顏大帥比當男朋友,自己也是頂顏大帥比,過得卻是老幹部禁慾又節制的生活。

  怎會如此?!

  陸延遲一度覺得,這曲子他改編不了一丁點,是最近過得太壓抑了,一丁點性生活都沒有,陸延遲心情沉悶很是自閉,當下,他摩挲著時箋纖細的腰肢,又一下下啄吻時箋的臉頰,哄道:「就做一回,嗯?解解壓,找找靈感。放心,我會注意不留印子的。」

  時箋無法理解這些玩藝術的靠做|愛找靈感的行為:「你之前母胎SOLO十九年不也過來了嗎?」

  陸延遲眸色幽暗,嗓音磁沉:「那不一樣,以前我可沒品嘗過小時箋。」

  時箋給男人溫熱的手和綿密的吻撩得也有了點綺念,是真的太久沒弄了,所以格外的敏感,而很多東西,不經歷倒也不覺得有什麼,經歷過便忍不住一遍遍渴望,時箋呼吸粗重起來:「就一回,別影響正事兒。」

  陸延遲當即抱起時箋,往床上扔:「我有分寸的。」

  時箋睨了他一眼。

  陸延遲給這一眼撩得渾身邪火,摟著時箋粗野至極地去親。

  時箋推了推他:「別留痕跡。」

  陸延遲「嘖」了一聲,到底不敢和他熱吻,就兩人那尺度,分分鐘破皮紅腫,他轉而去親吻時箋的鎖骨,又一路往下……

  陸延遲無法在時箋唇瓣、喉結、脖頸這些顯眼的位置留下印記,便只能惡狠狠地在時箋胸口、大腿內側這些性感部位製造紅痕,似乎唯有如此,他那股子欲望才能得到宣洩。

  事畢,陸延遲給時箋做清洗,他吃到肉,心情好到炸,整個人有些膨脹有些飄,他甚至悠然愜意地哼起了歌。

  時箋受不了他,橫了他一眼。

  往日裡,時箋這樣瞪人,眼神透著股清冷淡漠,極有氣勢,陸延遲多少有點怕他,秒慫;現在吧,情|事過後,美人眼角眉梢都是媚色,這麼一眼,只有千種風情、萬種嫵媚,陸延遲只覺得他家美人眼睛裡藏著鉤子,勾得人心癢難耐。

  他湊過頭去親時箋的眼睛,親完,又各種背《道德經》鎮壓自己那點曖昧心思,是真的有正事,無法縱慾,只能當和尚。

  做完清洗,時間還早,陸延遲靈感大爆棚,拿了時箋的紙筆,「唰唰唰」開始改編選定的那首情歌。

  思路清晰順暢,半個小時,陸延遲便把歌改好了,他給時箋過目,又摟著時箋,不無得意:「說了吧,你是我的繆斯,做一回換個思路我立馬就有想法了。」

  時箋把改編過後的曲子仔細看了一遍,是真的改得挺OK,但是,再去看陸延遲,時箋莫名有種被騙炮之感,他真的覺得這男的在誆他。

  陸延遲和他莫逆於心,瞧著時箋的微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他哀怨道:「我真不至於騙你這種事情,就是……做著做著就有思路了。」

  時箋踹了他一腳。

  陸延遲壞笑了一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這不很正常嗎,感情恩愛甜蜜,靈感自然爆棚。」

  時箋想到之前,因著和陸延遲定情,他突然靈感大爆發證明出來的那道數學猜想,竟覺得有點道理,很多東西,不過是一瞬的靈感,關鍵在於你抓住了他。

  隔天,距離《樂隊之路》錄製僅剩一天。

  陸延遲一大早便悠然自得地晃到排練室,把改編好的曲子給劉錚和魏衡看,他端著杯子翹著二郎腿喝咖啡,神情之間說不出的寧定從容,半點沒有之前「我改編不了一丁點」的焦躁煩悶,他現在一臉「我心情很好」「我改得超棒」「槐序樂隊我來C」「快誇我」的驕傲表情。

  劉錚和魏衡看過改編過後的曲子,也是相當的滿意,整支曲子既有槐序樂隊的風格,又很好聽,很多時候你不得不承認,陸延遲真的有點子才華在身上,就是拖延症未免太嚴重,不到最後一天他改不好。

  時箋到得稍晚,但他神情一派的清淡寧和,心情似乎不錯,劉錚和魏衡便也估摸著,這事兒,還是時箋出馬搞定的,不然,以陸延遲的拖延症,不到上台根本改不好。

  敲定好曲子,一切就很順暢。

  槐序樂隊簡單排練了兩個小時,溝通好最後的細節,便也到了九點,節目組工作人員開始上班,槐序樂隊又麻利地和節目組敲定好舞美,四人則抓緊最後的時間把曲子排得爛熟。

  登台演出,反響也相當好,陸延遲就是能把旋律做得抓耳又好聽,再配上時箋宛若天籟的音色、細膩精準的情感表達,以及整個樂隊的默契配合,整個舞台很完美。

  第114章

  七夕。

  陸延遲原本的計劃是, 買手銬把自己銬起來,隨便美人玩。

  但這個七夕,槐序樂隊在《樂隊之路》度過, 根本不可能亂來, 小情侶確實玩得挺瘋, 但都是關起門來瞎胡鬧,在外邊他倆連接吻都很少,忙正事的時候更不可能過分縱慾,也就偶爾壓力大淺淺DO一回, 就這都顧慮重重。

  所以,陸延遲和時箋換了一種方式過七夕,一起染白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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