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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師純手工做出來的西裝,自是剪裁得體、面料高級,熨得挺括的西裝包裹在時箋身上,更襯得他身量挺拔,肩背筆直。
正裝嘛,更添禁慾氣息。
Z大大神氣場又強,身穿黑色西裝,那種高貴冷艷的氣息,能把人撩得腿軟。
陸延遲看著時箋換好衣服從衛生間出來,一眼盪魂,心跳失序,他恨不得當場就把美人身上的正裝給扒下來。
他男朋友真的好帥啊啊啊啊!
時箋對於陸延遲直勾勾看他的眼神半點不陌生,這男的,從初見開始,盯著他的眼神便赤|裸直白,不加掩飾的渴望,如今稍微玩點制服誘惑,他能瘋。
沒辦法,陸延遲太年輕了,身體機能巔峰,欲望是真的重。
時箋自己都覺得自己性|欲很重,走在路上都能起反應。
他挪開視線,去到全身鏡,稍微照了照鏡子,整套西裝完全按照他的尺碼定做的,很是合身,但陸延遲並不知道他的尺碼吧,時箋淡聲詢問:「什麼時候定的,還挺合適的。」
陸延遲回:「年前吧,需要排期,所以提前了挺久去定。至於尺碼……」
停頓兩秒,陸延遲壞笑著補充,「我手很準的,摸過就知道你的尺寸。」
這話太色了,時箋無來由想起陸延遲連他某方面的尺寸都一清二楚。
艹我他媽在想什麼?腦迴路給男人玩壞了嗎?
時箋一陣無奈,他嫌棄地用手肘撞了一下陸延遲。
陸延遲被打了也不生氣,他手搭在時箋肩膀上,陪他一起看向試衣鏡,語調不乏認真:「畫手嗎,整天練形體,大致比例掃一眼就清楚了。」
偏偏那雙桃花眸,卻隱藏著無限的曖昧。
哪怕沒談戀愛的時候,美人的身體他也是細細親過摸過抱過的,時箋身上,每一處的尺寸、比例,他絕對比時箋本人更清楚。
這樣一想,陸延遲控制不住地……吮了一下時箋的耳垂。
有些時候,陸延遲甚至覺得,他對時箋的感情早已超出了愛情,而是一種近乎變態的迷戀。
時箋被吮了一口,身體酥酥麻麻,我他媽實在太年輕了想切賢者模式太難,他轉身看他,纖長食指戳了戳陸延遲胸口,嗓音沙啞,卻暗含警告:「正經點,別瞎撩了。」
陸延遲同意極了:「確實,再撩下去,生日宴都辦不成了。嘖,辦什麼生日宴啊,做|愛就完事兒。」
隨即,又壞笑著道,「等我生日的時候,不要給我整這些虛的,陪我做|愛就是了。」
時箋想打他一頓。
陸延遲陪時箋調笑了幾句,到底做回了人,他拿了領結,給時箋系上;又摺疊好手帕,塞在時箋胸口口袋裡;還精挑細選出一對袖口,給時箋別上。
他很享受這種按照自己的喜好打扮美人的感覺。
反正回頭也是他來拆。
衣服弄好,陸延遲又開始給時箋弄妝發。
十九歲的時箋,正顏無敵,根本不需要化妝,他又剛睡足了覺,眼下連黑眼圈都沒有,再兼之夢想成真愛情得意,他整個人容光煥發神采奕奕,感覺像是在發光。
陸延遲盯著時箋的臉仔細一通打量,雞蛋裡挑骨頭都挑不出毛病,最後他決定給時箋修下眉毛。
時箋眉毛濃密,眉形天生漂亮,但眉毛邊緣難免會長一些小雜毛,時箋比較糙,從來都沒管過,平時看著也不太影響,今晚生日宴,兩人穿得無比正式,這些小瑕疵,陸延遲還是決定解決掉。
他按壓了一泵希思黎的乳液,抹在眉毛周邊做潤滑,然後拿著刀片給時箋修,因著時箋微微低頭,他食指和中指自然而然地端著時箋的下巴,微微挑起,固定,再……動手。
有畫手當男朋友的好處大概是……他連眉毛都會修。
眉眼本來就是畫人的必要練習項目,陸延遲各種眉形都大量練習過,他手又很穩,三兩下就把那些雜毛刮除。
時箋卻覺得這樣的瞬間,莫名的令人心動。
他的大帥比男友,正無比專心地給他修眉毛。
他稍微抬眼,就能從陸延遲的桃花眼裡看到自己的影子。
室內安靜無聲,時箋甚至能聽到刀片掠過肌膚的聲音。
時箋心想,他永生都逃不開這樣的溫柔,陸延遲對他從來都細心又耐心,既撩又寵,把他戳得死死的。
陸延遲簡單把那些雜毛剃掉,又拿了化妝棉擦了擦,時箋這張臉,瞬間連眉毛都精緻絕倫、毫無瑕疵,陸延遲滿意地點點頭,接著給時箋弄頭髮,噴上定型水,把時箋的頭髮往後梳。
時箋整張臉便裸露出來,他五官精美,膚色瑩白,從額頭到鼻子到嘴唇到下巴,臉部線條起伏有致賞心悅目。
水晶燈光線璀璨晶瑩,打在他臉上,這個剛滿十九歲的男孩子好看得不像是真人。
陸延遲心頭小鹿快要撞死,他滿腦子彈幕在刷:「這也太尼瑪令人心空了。」
他制不住地……先親了一口,萬分誠摯地誇讚道:「太帥了。」
時箋抿著唇微笑,供認不諱。
他處在他最好看的年紀里,帥也是應當。
陸延遲先把他男朋友收拾好,再接著把自己也收拾好,又拉著時箋下樓,迎接即將到來的宴會。
兩人同款西裝、同款髮型、同款領結、同款袖扣,於熱鬧的生辰宴里無聲宣告著兩人的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