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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箋收拾完畢出來,陸延遲已經等在床上了,男人身上是他同款的睡衣,不,應該說,自己身上是陸延遲的睡衣,這男的,一模一樣的睡衣可以買好幾套,隨時都可以和他穿情侶裝。
而一想到兩人連睡衣穿的都是同款,時箋莫名覺得好笑,又覺得有些曖昧和蕩漾,這是陸延遲的睡衣。
他去到床的另一邊,掀開被子,坐了進去,又躺了下來。
陸延遲見美人洗刷乾淨、穿著他的絲質睡衣,哪怕這睡衣他沒穿過,陸延遲竟也覺得無與倫比的誘和澀,他恨不得把美人身上的睡衣給撕爛了。
真的,他對美人,從第一面開始,就充滿欲望和侵略性。
只是當時不懂,只以為美人太過蠱惑,是個人都想對美人干點什麼。
但,不是的,他就是想和時箋發生點什麼。
這會兒,陸延遲左手手肘支在床上,微微撐起身體,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他。
時箋坦坦蕩蕩地和他對視,一瞬不瞬地望入那雙淺琥珀色的桃花眸。
兩人眼神交接,火花便噼里啪啦濺了出來。
美人洗得一乾二淨地躺在他床上、甚至可以說是身下,而且渾身冒著熱氣和濕氣……
敢問,這他媽誰頂得住?!
陸延遲年紀輕輕、欲望又重,他原本想要整點乾淨聖潔小清新,最後還是失控一般湊過頭,去親,去抱……
時箋和陸延遲在一起也就幾天時間,但飄蕩在兩人中間的,是無比激烈的情|欲,他想搞陸延遲,陸延遲也想搞他,於是乾柴烈火、一觸即燃。
陸延遲親他了,時箋就配合著主動回吻。
兩人完全就是接吻狂魔狀態,一天都不知道親了多少回。
而且這是在家,關起門來了,尺度也大了許多,不論陸延遲還是時箋都不滿足於只有唇舌的交接,到最後,又開始肆意胡鬧,最後又去衛生間洗手。
陸延遲回味著剛才的一切,從背後輕輕吮咬時箋的耳垂,他看著鏡子裡情|欲過後眼角眉梢都是春色的大美人,啞聲問道:「小時,你知道你什麼時候最好看嗎?」
時箋有些難耐,便去躲,又啞聲問:「什麼時候?」
陸延遲咬著他的耳朵,答案太澀了,是躲在家裡都需要咬耳朵小聲說出口的,他嗓音低沉暗啞地給出他的答案:「高|潮的時候。」
時箋喉結滾了滾,剛解決了一波的身體,輕而易舉地被撩撥起全部的欲望。
陸延遲說的是真心話。
時箋美得近乎妖孽。
但當他在他手下綻放,從聖潔墮入慾海,便美麗鮮妍到了極致。
那樣的美人,真的叫人發瘋。
而這樣美貌絕倫的時箋,只有他一個人看到,這種私密的占有欲,能讓陸延遲爽死。
陸延遲想著這些澀澀的事情,又接著吮了一下時箋的耳垂,他嗓音像是浸透春水的沙,低沉、沙啞、華麗、性感:「我會讓你更美的。」
嘖,現在不過是手而已。
他會讓美人在他這裡體驗到最極致最瘋狂的快樂。
時箋被這話撩得心跳飛快、渾身滾筒,連同著腿都有點發軟。
這無疑是一份SEX的暗示。
明天,他生日,陸延遲顯然想搞點什麼。
但是,無所謂,他想和陸延遲做。
太過深沉的暗戀,大抵只有最瘋狂的情|欲才能讓他徹底饜足。
第71章
陸延遲其實很想和時箋接著胡鬧下去, 但想著馬上要和時箋出門過生日,到底做回了人,拉著時箋去睡覺。
十一點, 鬧鐘準時響起,陸延遲想著有事兒,便也麻溜地起身, 簡單梳洗,又去衣帽間拿衣服。
時箋並沒有任何賴床的習慣,聽到鬧鐘響, 也跟著起床了。
陸延遲翻著衣櫃, 道:「這邊我大學時期住的比較少,衣服很多都是高中時候買的,你身形和我高中時候差不多,你要是不介意的話,穿我以前的衣服成麼?」
時箋對衣服毫無追求,乾淨整潔就行,以陸大少爺基本不重複自己穿搭的做派, 他高中時期的衣服無不乾淨嶄新,陸延遲在服裝的審美上,也傾向於簡單基本的款式, 他臉好個頭高身材比例好, 最標準不過的衣架子, 基本款就能穿得很高級很時髦,大帥比也根本不需要搞那些花里胡哨的穿搭襯托自己的盛世美顏, 而大牌的基本款, 幾年下來都不會過時。
陸延遲的衣帽間,裝的雖是高中時期舊衣服, 卻也比絕不大部分人的衣櫃豪華得多,這男的隨便一條短袖就得花個五位數。
時箋對此毫無意見:「隨便吧!」
陸延遲便隨意找出一套衣服給時箋穿上,自己也簡單搭了一套。
兩人內搭不同,時箋是線衫,陸延遲是T恤,但是卡其色的外套和藍色牛仔褲是同款。
陸延遲是那種喜歡的衣服買好幾件的男的,和時箋搞起情侶款來毫不費力。
時箋看著陸延遲身上的同款的大衣和褲子,好笑著搖了搖頭,就知道這男的在這裡等他。
但是,時箋很吃這一套,他就是喜歡陸延遲對他毫不掩藏、滿到幾乎要溢出來的愛意,他眼帘微垂著,唇角微微上翹。
陸延遲其實是個不太愛和人撞衫的男的,但和美人,那真的是巴不得天天穿得複製粘貼,這衣服是他高中時期的,穿著這身衣服的陸延遲莫名有種重回高中之感,他勾著時箋的脖子,湊過頭啄了一下他的臉頰,道:「現在是高中時代的陸延遲和時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