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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大家幹嘛想當老大呢?
所以姚芹忽略掉薄采其小小的不滿,笑道:“我這不是奇怪他們為什麼這種態度嗎?”
既然姚芹提到了秦滅六國,薄采其乾脆就給她用歷史上的案例好好解釋一下。
“你看,燕國太子對秦國怎麼樣?找個了刺客殺秦始皇,直接將亡國時間提前了,人家本來沒打算先打燕國的,結果呢?”
薄采其舉的這個例子真可謂是老少皆知,燕太子丹用自己的血淚教訓告訴後來者:對強國帝王,最好尊敬點。
不然人家本來沒把你看在眼裡,結果你自己搞事加速滅亡。
舉完這個例子之後,薄采其對著姚芹說:“所以,你現在知道為什麼別人都送了舉足輕重的人物來給你道賀了吧?”
“因為不想被我記恨?”姚芹說完,笑著搖了搖頭:“只要他們別在婚禮上搞事,誰有空記恨他們啊!”
“話不能這麼說。”薄采其不贊同地說道:“那別人都來祝賀了,就一個勢力沒來,你說你會不會記住它?”
姚芹看到薄采其滿臉不贊同的表情,就知道:“我可能不會記住它,甚至不會仔細看參加宴會的名單,但是我覺得你肯定會記住。”
薄采其給了姚芹一個眼神,讓她自己體會,並且控訴地超大聲:“我當然會記住啊!這不都是因為你把這些事情都丟給我做?”
“因為你專業對口啊!”姚芹反駁地也超大聲:“你以前在南朝當過禮部員外郎啊!”
姚芹超級理直氣壯:“你在這北疆找一找,能找到比你更合適的人嗎?你要讓我爹他們來干,他們連要走哪些程序都不知道!”
聽到姚芹這話,薄采其就不服氣了:“不說別人,就說你弟弟姚芝的老師,趙輔季,一代大儒!人家不比我懂?”
對薄采其這話,姚芹倒是有不同的看法:“說起禮儀制度,他可能不太懂,也可能真的很懂,但是說起具體辦事,他怎麼可能比你懂?”
“你說說,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狂生,自己都沒有遵守過禮儀規章,你讓他來,他肯定一頭霧水,不知道從哪裡干起!”姚芹深刻地認為,這就是學術研究型人才和實踐性人才的區別。
就好比讓做文學研究的老師去寫小說,雖然他寫的小說不管內容和銷量都會比大部分普通人好,但是也很難賣得過受過市場檢驗的暢銷作者。
趙輔季在姚芹心裡,就是個文學哲學雙修的研究人員。
讓趙輔季干婚宴禮儀和待客這個活,他肯定能做得比姚萬里好上幾百倍,但是和薄采其相比,姚芹覺得還是薄采其更合適。
聽到姚芹的話,薄采其一邊為姚芹對自己的認可高興,一邊又憤怒地抱怨:“那你倒是看看我手上有多少工作啊!趙輔季不會具體的事情,他可以當把關的,你去找人協同他干啊!”
“可是趙輔季我都還有用……”姚芹也是算過帳的:“趙輔季指導人干,他要花半天功夫,被指導的人要花一天功夫,中間還很可能出紕漏要返工,後面也要匯總到你那裡,你也要花一盞茶的時間核對,但如果你干,只要半個時辰就可以了。”
“但是我已經每天只能睡兩個半時辰了!”薄采其控訴。
姚芹拍了拍薄采其的肩膀,擺出了資本家的嘴臉:“年輕人,偶爾少睡一點也沒關係,這段時間過去了,你就可以恢復每天睡三個時辰的好日子了!”
薄采其:我感覺到了憤怒。
不知道手下已經想要掛自己路燈的姚芹終於嚴肅了神色:“趙輔季那裡,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作為姚芹的心腹、擱在朝堂上好歹算是皇帝左相右相之一的總覽大臣,薄采其也聽聞過一些姚芹幹的事情,所以知道趙輔季現在在幹什麼:“你說的更重要的事情,是給軍隊排戲?”
“當然,目前這個階段,沒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了。”姚芹非常肯定地說道。
薄采其很難想象這能有多重要。
“雖然朝廷也會借用戲劇來移風易俗,改變人們的觀念,但是這這麼也算不上最重要的事情吧?”薄采其怎麼看,也不覺得排戲能夠比婚宴更重要。
聽了薄采其這話,姚芹心想:那是因為你不知道,一出白毛女可是抵得上百萬大軍呢!
姚芹穿越之前的時代,先輩們早就摸索出了好辦法,給大頭兵們演一出白毛女,再開開訴苦大會,就沒有搞不定的隊伍!
所以姚芹當然也不會放過演戲這種宣傳利器。
“對於普通人來說,學習是痛苦的,但是娛樂是快樂的,看戲是一種娛樂,大家都喜歡,即使個別不喜歡的,也不及討厭,”姚芹說道:“用一個他們不討厭甚至很喜歡的形式把思想傳遞到他們的腦海里,這是趙輔季非常喜歡並且主動請纓的事情,也是我們改編軍隊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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