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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請光臨

  XXX 敬邀

  看著這些內容走神數秒,然後挑了一張橫紋帶暗花的遞給方丞,說:“沒定日子不著急寫帖子吧?”

  方丞:“好說,明兒老爺子老太太允了就定了。”

  西門音一頓,心想可別弄假成真了,物證還沒到手,先把自己折進去。

  請柬挑選好後,管家帶著帖子出去了,方丞這才轉過臉來好好看她,身子往後靠了靠,打量她片刻,笑問:“洗了?”

  西門音氣不打一處來,丟給他一句:“洗了!”

  方丞見她怒的可愛,撩撥道:“洗乾淨了?”

  西門音橫眉:“不然我脫了給方老闆檢查一遍?”

  方丞說:“好啊!”

  西門音給他一眼,笑嗔著起身說:“不早了,我回去了。”

  方丞伸手握住她的手:“吃過飯再走。”

  “不了,再晚家母該擔心了。”

  說著去取大衣,被方丞的大手從身後攬住,一個重心不穩,結結實實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她掙扎,但絲綢旗袍的光滑質感幫自己倒忙,將她滑進了他的懷裡,後背撞在他的胸膛上,服服帖帖,倆人的體溫隔著單薄的衣料迅速感知。

  “音音……”方丞從後面摟住她,耳鬢廝磨,她掙不脫,咬著唇瓣小心地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想法子。方丞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後又捨不得,於是蹭了蹭,溫熱的氣息划過她的耳廓和臉頰,聲音有點沙啞:“音音,我想你。”

  倆人的身體嚴絲合縫,衣料輕薄,仿佛肉身相觸,西門音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化,知道掙不脫,側過臉來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可是要算數的,你剛才在樓上怎麼答應的。”

  這個角度使得自己的唇距離他的唇只差分毫,在他欲要親住的瞬間她連忙撇開了。

  方丞罵一聲沒良心的,說:“那種事上可以說話不作數,這可是你定的規矩!”

  西門聞言臉燙,當年二人初嘗禁果後一發不可收拾,夜夜黏膩,晚晚不漏空,每次都說明晚好好睡覺不許再做了,待到翌日上了床,不知不覺就又摟抱到了一起。方丞在她情動之時故意停下來逗她,說昨晚講好今天不做的,男子漢大丈夫不能言而無信!她氣得啃他的下巴。

  “音音,我想你的小尖牙了……”方丞把情話低低送進她耳中,低得不能再低,欲得也不能再欲。

  西門不能依他,冷了臉道:“哪有前腳剛談好結婚就如此輕薄的,虧我被往日的情分迷了眼,竟然信了你!沒想到你竟是……你竟是結婚為假,拿我消遣是真!”

  方丞才不懼她的假模假式,他問:“音音,我們和尋常男女能一樣嗎?還非要等到洞房花燭夜!”

  他們曾經水乳交融,夜夜纏綿,該做的不該做的,也都因為大膽奔放的性子嘗試了遍,連春宮圖都沒有他們花樣多,音音最嬌嫩的地方他親過、最敏感的地方他流連過,而音音的小舌濕滑軟糯,也絕不只是咬過他的手,咬過弄過的地方太多了……

  他此時在想什麼,西門音心知肚明,顧不上臉紅,情急生智道:“在你這裡洗了澡還不算,再鬧出什麼別的來,純是叫下人們低看我!這就是你和我結婚的誠意?”

  見他不應,又道:“你一向看重在下人面前立威,不會就這樣讓我來做這個女主人吧。”

  方丞知道她是在想法子脫身,但這話卻又沒辦法反駁,他不甘心地貼著她的臉頰,生理欲望按捺難下,幾乎有些可憐巴巴地央了一聲:“音音……”

  西門發覺有希望,冒著被他親吻的風險再一次側過臉來,淺笑含嗔道:“快鬆開我,好端端的旗袍給你揉皺了要,怪心疼的。”

  面若桃花,眼波瀲灩,不管真心還是假意,在他面前,她再不是那個行走在輔仁大學或吉市口胡同的寒酸老師,那個女子冷冰冰、硬邦邦,和現在這個判若兩人。

  他不禁笑了,說:“音音,你自己一定沒有發現,現在的你才是真的那個你,只有和我在一起,你才還了魂,活回了你本來的面目!”

  西門音一頓,仿佛被一語點醒了夢中人,的確,她不自知,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能這樣自如,就算是做戲、就算是逢迎,換成對方不是方丞而是別人,自己能如此從容嗎?

  方丞笑了,說:“溫軟、嬌俏、活色生香的西門音,這次是一個真人了。”

  他親了親這個‘真人’那花瓣一樣柔軟的唇,絲綢旗袍滑膩的布料下,音音那特有的溫軟盈滿他的手掌,一萬個不舍,但還是鬆開了手。

  西門有驚無險,但起身後沒有劫後餘生的那種輕鬆,而是中了蠱一般揮不去方丞剛才那句話,為什麼本已麻木僵硬的自己會有這樣久違的另一面,想想剛才與方丞的周旋,那分明並不費力,簡直信手拈來,多少年過去了,她竟然骨子裡還留著這樣一面!

  忽然看到方丞挑著眉譏誚地看著自己,不由尷尬地拿起貂皮大衣遮掩心緒,說:“叫車送我一下,好嗎?”

  方丞往沙發上靠了下去,枕著手臂慵懶地看著她,不說話,只落寞地伸出腳蹭她的腿,一下、兩下……,像只沒吃著肉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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