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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見林昭回來,就跟著林昭進了院子,朱蘭率先開口:
「林老二,你害了我還不夠,現在還想來害我大哥,事情經過我們都和警察同志了解清楚了,我大哥他們一點錯都沒有,你想要我大哥他們給那個帶著拖油瓶的小寡婦道歉,門都沒有!」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們不是商量好來跟大師請罪的嗎,你要是怕你哥死的不夠快,打算送他一程我管不著,但你可別連累我愛人!」
那個帶著孩子的女人在聽了朱蘭的話後,立刻罵道,隨後又趕緊對林昭說:
「大師,我就是那個犯了錯誤的司機的愛人,這是我們的孩子。我愛人那人就是個混蛋,您該打打,該罰罰,只是看在孩子還小的份上,請您就繞他這一回,不然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就沒人幫襯我一起養孩子了,還得拖累我一輩子。」
那個孩子聽了自己媽媽的話後,也對林昭說:「阿姨,我爸不願道歉,我去替他跟那些被他欺負的人道歉,要是這次好了他還繼續欺負人,那以後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我和我媽媽也不會再管他了。」
林昭聽了母子倆的話,感到有些意外,從他們說出來的話和表現出來的態度,應該對司機的行為也及不贊同。
林昭對那對母子說:「做錯事的是他,不是你們,他們的症狀,我今早當著警察的面就說過了,與我無關。只要他們是真心認識到自己的錯,並且以後不再范了,應該很快就能好了,要不然,他們就只能永遠那個樣子了。」
那對母子聞言一喜,表示會馬上回去告訴司機,讓他做深刻的自我反省。
只是除了那對母子外,其他人的臉色都變的及其難看。很明顯,他們也知道想要朱大發或是那個售票員真心悔過不太可能,於是一直沒開口的售票員父親說話了:
「老二啊,說到底我們兩家也是親戚,你姑姑先前還說,將來說不定我們兩家還能親上加親,所以你能不能看在我們老兩口的面子上,通容通容。」
林昭:「我連姑姑都沒有,又怎麼會有你們這樣的親戚,還有你們和你兒子一樣當著我的面造謠,就不怕變得和他一樣?」
售票員父親本來還在做白日夢,見林昭眼底透著冷意,頓時不敢再繼續胡說八道了。
林昭見他雖然怕了,卻還站在不走,警告道:
「現在請立刻離開我家,不然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售票員父母見林昭徹底冷下臉來,被嚇的趕緊朝外走。
朱大發父親本來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本來是準備過來鬧的,現在被林昭身上的壓迫感嚇的一句話都不敢再說,再加上親眼目睹了朱大發他們幾個的慘狀,便匆匆離開準備去醫院。
朱蘭不知是不是真像那個司機媳婦說的,不想讓她大哥活了,見他爸走了,還不死心想要留下糾纏和激怒林昭,最後被她爸調頭回來扇了一耳光後拉走了。
在他們離開前,林昭還警告他們,以後不准去打擾方秀母女,不然他們一樣會變成朱大發他們那樣。
在朱大發他們被送去醫院的第三天,那個司機就莫名其妙的好了,醫生檢查了半天也找不到原因。
至於其他人,醫生則建議他們出院回家,說不定哪天就像司機一樣莫名其妙的好了。
因為這個醫院的醫生,曾經治過兩個和朱大發他們症狀幾乎一樣的病人,只是朱大發他們,明顯比當初那父子倆的症狀更嚴重。
那父子的症狀越治反倒越嚴重,最終不治而亡,那倆人就是曾經的姚大福父子。
所以醫生這幾天,都沒敢給朱大發他們開治療中風的藥,而只是開了一些鎮痛類的藥,以緩解他們身上的疼痛。
至於帝都那麼多醫院,為什麼朱大發他們偏偏被送來了這一家,自然是林昭給李恬提的建議。
因為林昭本來也沒打算要他們的命,只打算讓他們在床上躺上三五個月,要是送去不了解他們情況的醫院,說不定就會像姚大福父子一樣被治死了。
朱家本來就沒錢,還欠了一屁股外債,現在聽醫生這麼說,就立刻給朱大發辦理了出院手續。
朱大發嚎叫著不肯出院,還說他父親要是對他放棄治療,他就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他們所有人,包括林昭和方秀母女。
這時那個司機才了解,為什麼四人就他一個好了,因為他聽了自己媳婦和孩子的勸,又因為這幾天的非人折磨,他是真心怕了和後悔了。
而朱大發現在這麼說,顯然就是死不悔改,所以才沒有好,而且司機覺得,朱大發可能永遠都好不了了,因為以朱大發現在這種態度,要是讓他好了,他絕對真能說到做到,去殺掉他點了名的那些人。
至於曾國棟和售票員,在聽了售票員父母帶回來的話,他們雖然嘴上說會改,但依舊沒好,司機就知道他們一定是在撒謊。
售票員甚至在看見司機好了後,用一種看叛徒的眼神看著他。
司機見他那樣,沒說什麼,畢竟他已經答應妻兒要改了,所以他會儘量控制自己脾氣不再惹事,火速帶著妻兒辦理了出院手續走了。
因為林昭警告過,不准他們幾家去打擾方秀她們,所以不管是真心想去賠禮的,還是想去撿軟柿子捏來出氣的,最後都沒敢去找方秀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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