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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要叫住她他,卻被身邊的人拉住了。
那人有些急說:「得報警啊,不能讓她跑了。」
身邊人說:「報什麼警,你看喬總有報警的意思嗎,還不夠丟人的嗎,趕緊送喬總去醫院!」
他看著被眾人七手八腳攙扶起來的喬總,目光恨恨地看向兩人遠去的背影,咬牙切齒,但卻沒有報警的意思,而身邊這些人,除了自己,其他人臉上都帶著裝出來的關心,實則憋著笑意。他想起這位叫林仙鶴的女孩子嚷出的那句話,瞬間明白了喬總為什麼挨了這頓摔。
他想要包養人家姑娘,姑娘不同意,喬總就記恨上了,今天見到人家身邊有男人,就去上前挑釁。這事兒的錯誤怎麼看都出在了喬總身上,他這頓打挨得不冤,這要是真報了警,丟人的也只能喬總。他這麼想著,也就歇了報警的心思,
走出了音像製品大廈,兩人默契地往剛剛路過的川菜館走去。
陳啟東問:「剛剛你那一記過肩摔好精彩,看得我眼花,不知道你怎麼把人抓了起來,又不知道你是怎麼把人摔出去的。」
她的動作太快了,只又抓起喬總,走的那幾步看得真切些,完全不知道她是怎麼抓人,又怎麼摔的人。
林仙鶴有些得意,說:「我這是改良的過肩摔,類似於四兩撥千斤,我可心師妹玩這個最厲害,我們小時候經常玩,全是靠著巧勁。」她估量了下陳啟東的身高體重,壞笑著說:「要不你試試?」
陳啟東連忙擺手,說:「我就算了,看你扔別人過癮就算了。」
林仙鶴本來也就是跟他開玩笑,過肩摔的風險還是有的,就適合用在喬總這種壞人身上。
林仙鶴:「剛才那人就是想包養我的那個,本來都把他給忘了,沒想到又跑我跟前來膈應人。我沒答應他,被他記恨在心了,哈!」
陳啟東:「這世上的人,總有人以自我為中心,覺得全世界都是圍著他轉的。」
林仙鶴:「把自己當成天王老子了!要不是法律不允許,我真想揍他滿臉花!」
陳啟東看著臉上帶著怒氣,但鬥志昂揚,激情滿滿的林仙鶴,心裡頭的愛慕之意滿溢,為她驕傲,為她叫好。她是一條帶刺的火紅玫瑰,有自己的主見、思想,不依靠其他人,便可以盡情怒放。
跟她最好的相處模式,就是陪伴,站在她身邊,尊重她、理解她,在她需要的時候為她加油鼓勁兒,當她的後盾,讓自己擁有解救她於危難之中的能力。
林仙鶴說完話,沒聽見陳啟東的聲音,轉頭看,他臉上帶著神秘地微笑,在定定看著自己。
林仙鶴忽地覺得耳朵有些發燒,掩飾性地摸了下自己的臉龐,問道:「你怎麼了,在看什麼?」
陳啟東搖搖頭,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些,說:「忽然想通了一些事。」
「哦」,林仙鶴點點頭,忽然沉默下來。
9月的天氣不似8月份那般悶熱,但在白天出太陽的時候,依然很曬。陳啟東微微往前走一點,讓自己給後面的人擋出一點陰涼。林仙鶴卻沒看懂他的意思,陳啟東腳步加快,她便也跟上,始終跟他並肩而行。
陳啟東看出林仙鶴的用意,不由得又笑起來,說:「別人會以為我們在競走。」
林仙鶴回頭看,剛剛被他們超過的一對年輕男女這會兒遠遠被他們落在身後。
「是你忽然加快腳步的。」
陳啟東一本正經:「是我的錯,我忽然想練習競走。」
林仙鶴大笑起來,「你還挺幽默的。」
陽光下,林仙鶴雙眼彎彎,嘴唇向上,露出一口白牙,美得讓人炫目。
陳啟東將兩手握住,放在身上,克制住蠢蠢欲動,想要觸碰她的心,說:「謝謝誇獎。」
喬總帶來的不快被林仙鶴的笑聲給打得煙消雲散,等兩人坐上川菜館的餐桌,點了些菜餚,專門跟服務員叮囑,都要微辣後,陳啟東說:「如果那位還想要找你麻煩,記得告訴我,我是你的朋友,會擔心你。」
林仙鶴點頭:「好。」
見林仙鶴說得漫不經心,陳啟東輕嘆,眼前這個女孩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像個浪子,放蕩不羈,自己則像個獨守空閨的婦人,總希望她將在外面遇到的風雨告訴自己,不至於讓自己擔心,可是在浪子眼中,有些事兒就不算個算,沒有提的必要。
他又補充一句,說:「我們有律師團隊,如果他想要找你麻煩,我們可以走法律程序。」
林仙鶴笑了下,但還是應了一聲,「好的,知道了。」
喬總的事情過了就算,真正讓林仙鶴煩惱的另有其事,就是股權的事情。從談崩了之後,劉燕生就不怎麼搭理她,張臣一看見她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好像她犯了十惡不赦的罪責似的。
她給迎春師姐打電話,迎春師姐也是站在燕生師兄他們那邊,指責是她的做法有問題。雖然是三對一,令她短暫懷疑是否真的是自己錯了,但是她還是堅持己見,想把股權的問題解決了。
這種事情,她又不想和外人去說,就心裡頭烙餅一般,就想著該怎麼說服師兄們,而不傷及彼此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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