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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外地得到了姐姐的誇讚,林一鳴成就感加倍,也狠狠咬了一大口包子,「真好吃!」
林仙鶴:「是啊,二嬸包的包子,絕了!我在燕市沒吃過這麼好吃的包子。」
林仙鶴說著,又拿起了一個包子,說:「還有幾個月的時間了,你要不要先跟我去燕市,先玩玩,熟悉熟悉環境?」
林一鳴瞬間心動,但很快就搖搖頭,說:「我想把這幾個月的課程上完,能多學習一點知識。我考完試了再去了,到時候你再帶著我玩兒。」
「好」,林仙鶴很欣賞地對他笑了下。
林一鳴啃完了一個包子,用紙巾擦擦嘴巴,說:「對了姐,那個夏明遠你還記得吧?他這次考試考得不太好,聽說退步了好幾名。」
夏明遠?林仙鶴頓了下才想起這個人是誰。她「哦」了一聲,對這個跟自己沒關係的人的事兒沒什麼興趣。
「我覺得他精神不太正常,有一次,我倆在廁所里碰見,他陰陽怪氣的,說我是鳩占鵲巢,說我不要臉。我當時就不幹了,問他,我占了誰的巢,他就說不出話來了!他莫不是以為我搶了他的東西吧,真可笑,你是我姐,又不是……雖然是有一點關係吧,但是,反正我不是搶的!」
林一鳴有點說不清楚這其中的關係,但很明確的一點是,自己沒有搶別人的東西,姐姐是自己的,不是他的!
林仙鶴贊同地點點頭,咀嚼完口中的食物後說道:「他要是再敢挑釁你,不用讓著他。咱們不惹事也不怕事兒,要是敢動手就揍他。我教你的那些招式還記得嗎?」
林一鳴忙點頭:「都記得的,我經常練習的,還教給了班裡的同學,同學們都知道我會功夫,不敢惹我的。姐我記得你的話,誰敢跟我動手,我就揍他!」
林仙鶴滿意地點頭。
吃完了飯,回房間裡洗了個熱水澡之後,林仙鶴接到了梁迎春的電話。
她知道梁迎春今天肯定會打過來的,卻沒想到這麼晚,已經快要十點了。
林仙鶴趕忙接通電話,梁迎春沙啞低沉的鼻音傳來:「仙鶴,不好意思,我今天收工太晚了,一回到賓館就趕緊打電話。」
昨天上午,梁迎春抽時間從片場跑出來給師父打了個電話,打到了林仙鶴的手機號,當時時間太緊,只顧得上遙祝師父七十大壽快樂,匆匆跟林仙鶴說了今天再給她打電話就掛斷了。
昨天林仙鶴就聽出她的聲音不對,今天更嚴重了。
「你是不是生病了,聲音怎麼這樣?」林仙鶴很擔心地問著,昨天就聽出聲音不對,可惜沒來得及問。
梁迎春吸了吸鼻子,說:「原來就有點發燒,昨天拍了一天落水的戲,晚上就感冒加重了,嗓子腫了。」
「那你吃藥了沒?」林仙鶴關切地追問,獨在異鄉生病的滋味有多難受,她可太知道了。
梁迎春:「還沒有去買,等下我就出去買。」她身體很好,一年到頭,幾乎從不生病,所以收拾東西的時候,就沒想著買些藥品帶過去,可昨天大概是泡冷水的時間太長了,再加上水土不服,心情不好,感冒一下子就加重了。
她沒有去買藥,一是買個藥太困難,店員明明能聽得懂普通話,卻又裝著不懂的樣子,反覆讓她講英文,她覺得好累,索性就不買了,二是吃了感冒藥就犯困,拍攝的進度有要求,萬一因為她耽誤了,又得被導演、副導演、武術指導等人大罵,雖然她聽不懂他們罵的是什麼,但那表情、語氣都讓她非常難受。
內里的種種心酸,她沒打算和林仙鶴說,便是說了,只是讓她跟著自己一起難受而已,何必將她拉下水呢。
「還是要吃藥的,小心小毛病拖成大毛病,要是得了肺炎就不好了。」
梁迎春拉拉自己的嘴角,露出牙齒來,說:「沒事,得了也不怕,這邊的醫院據說可先進了,肯定能治好。」
梁迎春岔開話題,開始問昨天師父壽宴的情況。
林仙鶴便詳詳細細的給她講了一遍,梁迎春有些遺憾,說:「我要是不接這個工作就好了,這回咱們大家在一起,熱熱鬧鬧地給師父過生日,多好啊!」
掛上電話,林仙鶴看了看通話時間,整整十分鐘。雖然不知道從港城打過來一分鐘是多少錢,但肯定不少,她想著,得怎麼把這些費用補貼給迎春師姐才好。
躺在床上,林仙鶴難得地又失眠了,就像是之前為林一鳴擔心,為林家富擔心那般,她又開始為梁迎春擔心,她猜出來了,師姐肯定在那邊過得不好。
第二天,林仙鶴睡到了八點多才起來,家裡只剩下李廣妮在。林一鳴去上學了,高鳳英騎著三輪車去買菜了。
李廣妮等了林仙鶴許久,見她終於下了樓來,趕緊迎上來,一路跟著她來到餐廳。林仙鶴吃飯,她坐到對面,開始跟她講自己聽來的事情。
「……我就說那個女的要跟你爸爸結婚,肯定是衝著他的錢來的,被我說著了!我聽你二叔說,那個女人還有別的男人!我就是你爸不可能有別的孩子嘛,馬仙姑怎麼會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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