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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自己要是也能去港城就好了!
送走梁迎春,林仙鶴又回歸了一個人的日子,適應了幾天才習慣。這陣子家裡的衛生有人打掃,衣服有人給洗,有人給做可口的家常菜,隨時都有熱水可以喝,洗好的水果可以吃,著實被梁迎春給慣壞了。
梁迎春到了廣州後給林仙鶴打過電話,之後說和師叔他們匯合了,準備出發去港城,到港城後,她的手機號就不能用了,在賓館裡安頓好了之後給她打過一次電話,在電話里聲音是強裝出來的喜悅,說住的賓館很小,很潮濕,很暗,還有蟑螂在亂爬,吃飯也好貴的,雖然港城已經回歸了,但店老闆們還是只收港幣,不願意收人民幣的,幸好她在廣州的時候換了一些,不然的話,在港城換更不划算。
梁迎春一邊打電話一邊掐算著時間,從港城打到內地是長途,很貴的,她來得及說了句:「我先掛了。」就匆忙把電話掛斷了。
林仙鶴想說下次我給你打過去,可還沒來得及問她住在哪個房間,什麼時間在賓館,就被掛斷了,只好等著她下次再打過來。
………………
因著這輛新買的捷達轎車,林仙鶴跟張臣鬧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矛盾。
林仙鶴自己用車的機會比較少,從公司到家裡也不值當開車的,於是車子就經常性地停在公司院子裡,讓劉燕生用車時就直接開走。劉燕生經常出去見客戶、找人脈、談生意什麼的,開著捷達車出去,怎麼也比開麵包車要體面。
劉燕生倒也沒推辭,用過幾次,每次都幫著把油加滿,要是車髒了就幫著洗洗車,跟自己的車子一樣,十分珍惜。
張臣見了,也很羨慕,便借著跟劉燕生一起出去談生意的機會,開開新車過過癮。
這天傍晚,快要下班的時候,張臣過來找林仙鶴借車鑰匙,說是老鄉給介紹了個公司老闆,可能有安保方面的業務,他去跟人家談談業務。
林仙鶴跟他確認:「你真是去談業務?」又半開玩笑地說:「開我的車去泡妞、顯擺可不行哦。」
張臣一副你冤枉了我的表情,拍著胸脯保證,說:「我是這種人嘛,放心吧,我真是去談業務的。」
林仙鶴見他這副真誠的樣子,便將鑰匙遞給他,同時叮囑:「千萬不要酒駕,要遵守交通規則,否則你出事也會連累我。」
張臣連連答應著,就差寫保證書按手印了。
林仙鶴倒也不是對這兩人差別對待,而是劉燕生師兄一直都非常靠譜,而張臣這個人,在有些事情上靠譜,但在另外一些事情上,就非常讓人惱火了,所以,林仙鶴會主動把小轎車借給劉燕生,卻不會主動借給張臣。
張臣將車好模好樣地還了回來,既沒有酒駕,也沒發生剮蹭,只是林仙鶴再開車的時候,卻發現了異常。
副駕駛乳白色棉麻座套上沾著一根火紅色、小臂長的頭發,而在靠著駕駛座一面的側,清晰地印出少半張鮮紅色口紅印。
林仙鶴盯著口紅印看了半天,想像著,到底是什麼樣的姿勢才能將口紅印在這裡?腦中的聯想讓她胸口直犯噁心。
林仙鶴三下兩下將座椅套拆下來,抱著就去找了張臣。
張臣正在一樓辦公室里翹著二郎腿哼歌,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
林仙鶴一把將座椅套劈頭蓋臉地扔在他頭上,質問道:「你是不是帶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在我車上亂搞了!」
張臣一驚,手忙腳亂地將頭上的東西拿掉,匆匆忙忙看了一眼後,連忙說:「沒有,我怎麼會幹這種事。」
見他死鴨子嘴硬,林仙鶴將座椅套扯過來,指著那根頭發還有拿半枚口紅印,「這是什麼!」
張臣瞪著眼睛,無話可說,心中直呼自己粗心,怎麼就不能檢查一下呢,嘴裡頭卻還辯解著:「真沒有亂搞,就是在車上接,親了一下,真的就只是親了而已。」
林仙鶴雙目圓瞪,胃裡的噁心感更重了,她聲音發冷地說:「我警告過你的,你沒有遵守約定,以後,不許你再用我的車,坐我的車也不行!」
劉燕生聽到吵架聲走了過來,只聽了幾句,也明白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他用目光譴責性地看著張臣,恨鐵不成鋼,明知道自家師妹最反感什麼,他卻還要去犯忌諱,真是活該!
張臣見自己最親近的兩個人一個像是仇人一般對自己不依不饒,一個站在旁邊看熱鬧,心裡頭更是氣,「多大個事兒,你怎麼上綱上線的!行行行,你有小轎車了不起,以後我還真就不坐了,你求我坐我都不坐!」
林仙鶴冷笑:「你最好說話算話!」說完,她哼了一聲便離開了,劉燕生也隨之出去。
「真生氣了?」劉燕生追上去問。
林仙鶴點點頭,說:「主要是犯噁心。」
被留在屋子裡的張臣生了會悶氣,忽然意識到哪裡不對,以前林仙鶴要是遇到這種事兒,肯定就約他比試,非要把他打一頓出出氣不可,這次看著也挺生氣的,怎麼沒揍自己呢?莫非,自己這次是真的把仙鶴師妹給惹毛了?
事實證明,他確實把林仙鶴給惹毛了,好幾天都不搭理她,正眼都不往他身上瞧一眼。師妹何時這么小心眼過,看來是真的生氣了。他忙去向劉燕生求助,劉燕生是堅定站在林仙鶴那邊的,說:「你明知道她最反感你什麼,還偏去她的車上搞事,她眼裡本就容不得沙子,能輕易原諒也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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