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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到這裡頓了一下,仿佛在做一個艱難的決定,「只是……我如今有了新的道侶,她從前生活條件優渥,我也不希望她跟了我以後就要吃苦,我對她無意,這本就對她不公平了,若是連生活我也讓她……」
他說到這裡,洪卻鳳已經被她感動的不要不要的了,她立即搖頭道,「我不怕吃苦。」
梁永平聽了這話,只是苦笑一聲道,「你不怕,我卻不能對不起你,我自己倒是無所謂,我只求能留下保障你生活的東西就可以了。」
梁永平這話說得像是在為了已故妻兒和現任妻子當中兩難似的,不少人見狀,都對梁永平的觀感又上升了一層。
甚至有人覺得度長臨他們這樣有種在強行逼著梁永平交出家產的意思。
洪卻鳳更是直接又對上了度長臨他們說道,「這賠償是永平的,你們不能拿走,他辛辛苦苦了這麼多年,憑什麼要為了已經死去的人再回到一無所有的時候,重新吃一遍苦,他現在已經過得夠苦的了,你們不能逼他!」
【嘖嘖嘖,看看,這梁永平可是只說了一句整理家產,他可沒說要捐出來。】
【洪卻鳳也是被他一誤導就替他衝鋒陷陣了,她先前難道是靠梁永平養的嗎?她不是還給了梁永平不少東西?梁永平有錢沒錢和她的生活品質又什麼關係?這錢又花不到她身上?】
【她還被梁永平感動的不要不要的呢,得罪了一群大佬,只為他守住錢財,梁永平還可以出來罵她一句不懂事,再做個好人,替自己形象再上一層光。】
虞魚這話音剛落,梁永平就一副不贊同的樣子呵斥了洪卻鳳一句,「卻鳳,你在對這些前輩胡說些什麼?這些前輩豈是你能冒犯的,你還不快跟他們道歉?」
他說著又對度長臨他們行禮,做出一副抱歉的樣子道,「是我沒照管好我的道侶,讓他冒犯了各位前輩,還請各位前輩不要計較。」
度長臨他們,「……」
真是和神器說的一模一樣,這人的心理素質和厚臉皮真是不容小覷。
洪卻鳳聽不到虞魚的話,也不知道大家所想,她聽到一向清高的梁永平為了自己向別人道歉已經感動的恨不得把自己一顆心都捧出來給梁永平了。
人群中的洪父見了自己女兒這樣子,再想到梁永平平時那些作為,他再也忍不下去直接從人群中沖了出來,一腳踹上了還在一副謙遜模樣勸著洪卻鳳道歉的梁永平,罵道,「你這個無恥之徒,我女兒何曾吃用過你一分?分明是你捨不得那些錢財,卻要借著我女兒的名義,鼓動她踩著她為你揚名!你如此小人行徑,還在這裡裝模做樣什麼?」
梁永平根本沒想到洪父會突然衝出來打他,他沒防備,整個人都被一腳踹飛了出去,要不是這台上設了陣法攔著,他都能直接被踹到台下去。
不過即便沒掉下去,但因為洪父出手毫不留情,他胸前肋骨直接被踹斷了好幾根。
他一副震驚的樣子看向洪父,問道,「岳父,你為何……」
一句話沒說話,他便吐出一口血來,看著頗為悽慘。
洪卻鳳一看立即心疼壞了,迅速跑過去扶住梁永平,對著自己親爹瞪眼道,「爹,你為什麼莫名其妙跑過來打永平?」
洪卻鳳雖然修為不濟聽不到神器的話,但洪父卻是早就有了金丹修為,原本他聽了神器那些話,還顧慮著台上的度長臨他們,控制住了自己沒有上前,可見自己女兒被梁永平騙得把這些幾乎是修真界全部有名有姓的大能都得罪了,她只恨自己寵女兒把她寵成了這麼一副不長腦子的樣子。
洪父見自己剛才都把話說明了,自己這女兒居然像是一點都沒聽見的樣子,居然還為了梁永平質問自己,他一把就把人從梁永平身邊拽了過來,罵道,「我莫名其妙,你沒看出他都是在利用你嗎?」
「你以前雖然脾氣不好,又何曾像現在名聲這麼壞過,如今你與別人的哪次爭執不是為了這梁永平,不是他挑起的?你替他出頭做惡人,他倒借著你得了自己想要的,還有了好名聲。」
洪卻鳳現在心里都是梁永平呢,哪裡聽得進去這些說梁永平不好的話,他立即說道,「永平才不是這樣的人,是我自己見不得有人污衊他,對他不好,他根本沒有做什麼,他還勸我呢,他才不是你說的這種人。」
「他不是這種人?」洪父被自己女兒氣得眼前發黑,「他不是這種人,那你剛才在做什麼?他口口聲聲說是為了你想留下錢財,你自己想想,你需要他的錢財嗎?你和他成婚這些日子又用過他的一絲一毫錢財嗎?這話還不是為了騙你這個蠢東西為他出頭?」
「不,岳父,我只是……」梁永平聽到這些話,立即心里一慌,下意識就要出聲解釋。
「你閉嘴!」洪父卻根本不聽梁永平說話,直接掏出一塊平時給自己靈獸擦腳的布用法術團成一團塞進了梁永平的嘴裡。
梁永平頓時就覺得自己被塞了一嘴的毛,拼命的咳了起來,想把布吐出來,又因為上面有法術吐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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