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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布里斯便從隨身攜帶的一個布包里鄭重的掏出一個木頭匣子,然後從中拿出了一個木製人偶。
弗蘭德看著那個木偶,雖然刀工不行,但這個木製人偶的眉眼倒是挺耐看的,若是做的精細點其實也是一個美人了。
不過木頭人偶怎麼能夠比得上今天見到的那個活生生的東方美人呢!想到這里他趕緊掏出電話給徐艽發了個簡訊。
潛伏在草叢旁邊的布里斯看著弗蘭德道:「這個木偶里的亡靈氣息還真的不是一點點的厲害,而且我覺得我拿著這個木偶的時候好像就受到了指引,以前不知道怎麼去完成的陣法,現在也有些豁然開朗了。」
弗蘭德看著在君集墓地面前席地而坐的貝森,有些疑惑的問:「老師,這個東方的玄術大師真的有那麼厲害嗎?你這麼忌憚他?」
布里斯緩緩點頭,「東方中國,有很多玄術都是很神奇的,如果不是藉助這個木偶里的亡靈氣息,我絕對不是這個年輕男人的對手。」
想到這里他又有些心有餘悸道:「之前這個東方玄士差點就衝破亡靈氣息破陣了,若是當時他成功了,我絕對已經遭到了反噬,哪裡還能活著。」
說完這句話之後,布魯斯便不再說話,而是看著君家墓地旁邊的貝爺,很明顯,這個東方玄士現在已經被他的亡靈陣給困住了,否則兩人剛剛這麼肆無忌憚的討論,他肯定不可能沒有反應。
說起來,也是這個東方玄士自己有心魔,所以才會作繭自縛。只是這世上又有誰是真的無欲無求呢?其實他現在倒是很好奇這位東方玄士內心的心魔究竟是什麼。
徐艽掛了弗蘭德的電話便對君集道:「我料想的果然沒錯,弗蘭德說他在東邊城郊,那裡是君家墓地的所在,我們現在過去。」
君集點頭,雖然君家除了君老爺子,其他人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但他也不想看著君家因為蠻夷的算計就此覆滅。
君集駕車帶著徐艽飛速的趕往東城郊區,由於這里離城郊墓地還有一段距離,所以兩人趕過去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
徐艽下車之後就發現貝爺躺在墓地旁邊,面帶微笑卻一動不動。
「師父!」徐艽飛奔上前,將貝爺扶起來,可是她搖晃了好幾下,貝爺卻完全沒有甦醒過來的趨勢。
她趕緊捏住貝爺的手腕,奇怪的是脈搏顯示一切都是正常的。
徐艽驚慌失措的看著君集,來到這個世界的這一段時間里,她已經將貝爺當做了真正意義上的師父,可是現在師父昏迷不醒,她卻連原因都找不到。
君集將手放在徐艽的肩膀上,安撫她的情緒,「艽艽,我們先將他帶回去,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從長計議。」
徐艽趕緊點頭,到了車上她也沒在上副駕駛,而是選擇了和貝爺一起坐在後排,反反覆替貝爺把脈,相找出他昏迷的原因。
君集也知道現在不是吃醋的時候,於是便專心致志的駕車回老宅。
上了車,徐艽便將靈力緩緩的引入貝爺的體內,只是進入貝爺體內的靈力像是遇到了阻礙一般,讓她什麼都探查不到。
她原本想要強行查探,但貝爺的體內卻突然出現一股很暴動的靈力將她的靈力反彈了回來,徐艽心中一慌,在她以為自己會受傷時,那股靈力不知道是不是感應到了什麼,竟然慢慢的溫和了下來。
徐艽一開始還有些疑惑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當她再次試探的時候才感應到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像是活了一樣,慢慢的將那股暴動的靈力平息了下來。
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徐艽覺察到了貝爺的體內有一股邪氣,那邪氣隱藏的特別深,若不是因為她帶著這塊玉佩,根本就不可能感應的出來。
第64章 夢魘導致昏迷
徐艽的臉色一變, 師父體內的邪氣和在君家墓地推演陣法時遇到的邪氣一模一樣。
因為那塊玉佩的原因,她沒有受到邪氣的侵蝕,她便理所當然的以為師父也不會有事。
當時從君家墓地離開的時候, 師父的臉色便有些不對,只是當時師父說他沒事, 自己便理所當然的以為他真的沒事,後面也沒有過多的關注他。
這時候就算已經發現了師父體內的邪氣,可是以她那一點靈力根本就沒有辦法將師父體內的邪氣逼出來。
想到這里,徐艽開始自責起來, 收了自己這個徒弟之後,師父一直都待自己很好,自己卻什麼都沒有為師父做過。
若是當初師父沒有將玉佩給自己, 那麼這次邪氣入體的應該就是自己了。想到這里,徐艽將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取了下來給貝爺戴上,雖然她不知道現在才將玉佩還給師父有沒有作用, 但除了這個她暫時也想不到能做什麼了。
君集雖然在開車, 但也不可能發現不了徐艽的小情緒, 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但他還是選擇保持沉默。
若是換做別的男人,他做不到這麼大度, 但貝森這個人行為做事太過君子, 若是他這時候過於計較, 艽艽肯定會因此和自己產生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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