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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剛出別墅門,紀淮安又下來了。
「她剛把作業扔了。」紀淮安說。
「我知道。」紀母頭疼,「她怎麼這麼不喜歡學習?你那個時候,明明什麼都不要我操心,她現在是,什麼都要我操心。」
紀淮安對她這番話,沒有發表意見。
紀母又看著紀淮安,小西的不愛學習,讓她聯想到了淮安的好,對著淮安的語氣都軟了幾分,「你啊,有時間的時候,多回來。管管她。」
紀淮安淡淡地說,「她有你管就夠了。」
這意思,像是不想管。
「我也能管的住她?前幾天,還從她書包里搜出一包零食,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紀母為了不讓她女兒吃零食,都斷了她的零花錢,「今天,還扔作業。」
紀母嘆了口氣。
「怎麼了?」紀父下樓,就聽見老婆的嘆氣聲。
「你女兒,不願意寫作業,把作業扔下樓。」
紀父笑了,「小西還挺像我。有脾氣。」
紀母:「……」
「有脾氣!這麼有脾氣!你管她寫作業!」
「不了,」紀父如臨大敵,那程度,簡直比讓他打戰還令他頭疼,「專業的事情,要讓專業的人來做!」
紀母哼笑了一聲,顯然明白他這反應。
誰教小西學習,都這副樣子。
剛想著小西,人就拿著作業回來了。
紀淮安聽著他母親在教育小西,垂著身邊的手,拇指和食指不由自主地摩挲。
紀父知道這是紀淮安不耐煩的標誌,他以為紀淮安是不耐煩他母親的教育,於是主動去勸他老婆。
紀母本來也不願意說了,說了也沒用,紀父這麼一勸,她就直接讓小西和紀淮安回房學習了。
「電話打通了嗎?」門一關,紀淮安就問她。
剛被教育,小西心情不好,但還是很認真地跟她哥說,「沒有。小川小姨的電話打不通。我又跟空衍哥哥打電話,把你跟我說的跟他說了。他說,他會立刻去找小川小姨。哥哥,小川小姨去哪了啊?」
紀淮安也想知道這個問題。
他閉上眼睛,胸膛起伏明顯,像是在努力壓抑自己即將爆發的情緒。
「哥……」小西害怕地喊了聲。
……
徐時曦悠悠地從床上轉醒,下意識地摸了下後頸,摸到了一個凸起的點。
回想起在機場的事,她本來正在上廁所,突然進來了4、5個女生,穿著同樣的衣服,像是旅遊團。
她們應該是來靖南市旅遊,其中一個問她,是不是靖南市本地人,得到她的肯定答覆之後,就問她靖南市有什麼好玩的、好吃的。
她也沒有多想,直到後頸像是被扎了一針,眼前發黑,身體發軟,她這才意識到不對勁。
一醒來,就到了這個地方。
窗簾緊閉,只有頭頂的燈亮著,房間內只放了一張床,其餘什麼都沒有——
這個密閉空間安靜到令人恐慌。
徐時曦下床拉開窗簾,想要看清這是在哪。
窗簾拉開的瞬間,她的心沉了下去。
窗、通往陽台的門,全部被交叉形成「X」字的鐵棒封死,給她的感覺就是,想要把她困死在這個地方。
不行。
冷靜,徐時曦,你得冷靜。
透過鐵棒間的空間,看向玻璃外的房屋建築,徐時曦發現這地方有點眼熟。
她站在那,認真地回想這到底是哪時,身後傳了很熟悉的一聲,「醒了。」
後背僵了,緩緩轉頭,張憲禮單手插著兜,肆意又得意地看著她,但明顯沒有之前那麼明亮,反而還籠罩著一股陰沉的氣質。
「你……」徐時曦艱難吐出這一個字後,直接卡頓了。
說什麼?
你要幹什麼?
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
……
都無法表達她的情緒,而且還可能會激怒張憲禮。
她選擇了一種最為中性的說法,「我們談談。」
張憲禮笑了笑,笑起來,甚至有點癲狂,「我不想和你談。」
「為什麼不和我談?」
張憲禮笑出了聲,邁著平穩又緩慢的腳步朝她走過來,徐時曦心臟都快要暫停了,她不由地貼緊了冰涼的玻璃門。
張憲禮這個樣子太不正常了。
張憲禮朝她走過來,二話不說抱住了她,腦袋埋在她的脖頸。
徐時曦掙紮起來,她感受到張憲禮在她的脖頸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很懷念,接著,脖頸一痛——
張憲禮咬著她,力道很大,像是想把那塊肉從她的脖頸處撕下來。
徐時曦掙扎地更為用力,但是這明顯激怒了張憲禮,手臂被壓在牆壁上,雙腿被張憲禮的雙腿卡住,她像是一塊魚,被釘死在了玻璃門和他中間。
「你是不有病啊?」徐時曦忍不住罵出了口。
第245章 找
。
「是啊!」張憲禮從她脖頸處抬起腦袋,他的嘴唇上沾著徐時曦的鮮血,有種詭異的艷麗,「我就是有病。我聽見你和紀淮安上床的時候,我就想,等我把你找回來了,我一定要從、頭、到、尾,把你給清洗掉。」
從頭到尾四個字,令徐時曦渾身發涼。
清洗,怎麼清洗?
張憲禮像是陷入了癲狂狀態,「你怎麼能夠和他上床呢?啊?你怎麼能夠和他上床了?你怎麼能夠讓紀淮安碰你!你說啊!你怎麼能夠讓紀淮安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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