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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手機，陳婷還在給她打電話。
劉眠接通之後，陳婷就問，怎麼突然掛了電話。
劉眠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通，「……差點，我可能就在中江待不下去了。」
陳婷覺得她小題大做，「這有什麼的？不待就不待，畢業之後，你直接進我家公司工作唄。」
「那可說好了，要是我沒留在中江，你得把我安排進你家公司。」
第111章 女兒
「行行行。快，繼續跟我說說，她們還怎麼罵徐時曦的。」
經過剛才的事，劉眠可不敢在這說了，「你先等我出去，我出去了，跟你說。」
……
等所有的試衣模特和導購退出VIP包廂，紀母緩緩放下手中的青瓷茶杯，問身旁的王凌茹，「所有的，都安排好了吧？」
「我辦事情，你還不放心嗎？」王凌茹給了紀母一個放心的眼神，「一切都辦好了，今天晚上的熱搜，跑不了。」
紀母說，「那就好。」
霍齊這爆出這麼個醜聞，也算是給淮安出了口氣。
想到淮安，紀母在心中默默嘆了口氣，她這兒子，都被那邊欺負得都不敢進霍氏了。
到底要怎麼辦才能夠讓他進霍氏呢？
「依柔怎麼沒跟你一起出來？」王凌茹疑惑地問，難不成楊依柔終於失寵了？
王凌茹立刻又在心中反駁了這個想法，霍秉涵愛楊依柔愛得跟個親女兒一樣，應該不是失寵。
她還記得楊依柔剛來霍家不久，霍秉涵就帶著楊依柔參加她岳父的壽宴，將她介紹給所有上前和她打招呼的人，那姿態，就跟當著所有人宣布，楊依柔是她女兒一樣。
當時，王凌茹就找機會，把霍秉涵拉到一個僻靜的角落，問她，「你把她帶過來幹嘛？她就是一個養女，又不是你的親女兒，帶過來，多丟面子啊。」
霍秉涵很嚴肅地看著她，王凌茹也是第一次見霍秉涵這麼嚴肅，她說，「這種話，我不希望從你的口中再聽見第二次。依柔，她雖然不是我生的，但是她現在就是我的女兒。她和淮安，沒有任何差別。懂了嗎？」
「她去中江實習了。」
霍秉涵的聲音把王凌茹的思緒拉回，中江？
「她去那幹嗎？」王凌茹不解，在家待著喝喝茶、聊聊天多舒服，非得跑去給人打工找罪受。
又想到紀淮安，瞭然地說，「她是為了淮安是吧？」
霍秉涵無奈地看著她，「我跟你說過了，淮安已經離職，現在在和秦家那個老二，在一起創業。」
「哎，你一說這個，我就心煩，淮安這明顯，對於依柔沒有興趣。」
王凌茹倒是覺得霍秉涵操心得有點過多，「感情這種事情，相處相處，就來了。主要是依柔這性子，實在太……愣了一點。她不正好在實習嘛，你就讓淮安去接她，讓她兩單獨單獨相處相處。」
「紀夫人，唐夫人，您的衣服已經包裝好了，請問，是直接送到您家還是您現在帶走？」導購小姐走進VIP房，恭敬地問坐在沙發上的兩位女士。
兩人拿著包，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紀母說，「送到老地址。兩個都是。」
……
「……莊亦安那邊，我實在搞不定，可能你得出馬了。」秦空衍坐在辦公椅上，神色有些挫敗。
他實在不願意承認，他連個人都搞不定。
但是，莊亦安這人，真的是油鹽不進，錢不要，崗位名頭也不要，鬼知道他想要什麼。
紀淮安坐在辦公桌的另一旁，姿態閒適，輕輕頷首，倒是沒有對這件事情表現得有多大的挫敗。
「還有，我最近也去看了下場地……這個，可能得從長計議……有個是在……」
紀淮安拿起了桌上的手機，秦空衍看著屏幕上像是顯示來電，他暫停說話。
「嗯。」紀淮安掛斷電話，將手機放在桌上。
「這麼快？」秦空衍有些驚訝。
「嗯。」
「繼續。」
秦空衍開始說起這幾天他找的4個研發場地，地點偏倒是其次，問題在於，耗資巨大，這還不算還未購買的設備，那些更是大頭，每個起碼上百萬打底，「……我從來沒想過，我有一天，竟然會為了錢而發愁。」
秦空衍甚至，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該選擇創業這條道了。
「你要是想退出，現在就可以退。別浪費時間。」
秦空衍抬起頭，紀淮安坐在椅上，眼中平靜，神色平淡。
哪怕他們的心血可能付諸東流。
秦空衍突然就鎮定下來，玩世不恭地笑道，「你這也太瞧不起人了吧。開個玩笑而已，不必當真。」
又把話題扯到了其餘事上。
聊完之後，推開門，坐在一旁工位上的董秘書，拿著文件站了起來。
秦空衍心中感慨，那邊缺錢，這邊還有個董秘書虎視眈眈。
這路，真難走啊。
「小秦總。」董秘書路過秦空衍身旁時，恭敬地喊了一句。
秦空衍笑了笑。
董秘書敲門，進了紀淮安的辦公室。
站在辦公桌面前，恭敬地匯報秋騫的情況，「……秋夫人被嘲諷之後，氣沖沖地回了家。沒過多久，秋騫就打電話給了我們安排的那個人，說要立刻簽合同。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後，說安排到這周末去簽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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