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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分鐘,一碗熱氣騰騰的面端到餐桌上,看賣相還不錯。
兩人對面而坐。
頂級色相佐宵夜,胃口格外好。
繆藍夾了一筷子,味道出乎意料地不錯。
不確定是新手保護期還是他有隱藏水平,總之值得誇獎。
「真的熟了誒。」
「就這?」他不滿意這樣的評價。
繆藍給他比了兩個大拇指,「這麼高的水平,以後家裡做飯就交給你了。」
「……」
還想讓他跳坑裡。
賀京桐不餓,就坐在一邊看著她吃。
繆藍覺得有些不自在,「你閒著也是閒著,要不去看看那架鋼琴到底該怎麼處置。」
接下來兩天周末,賀京桐的東西要集中搬過來,他跟她提過,會把自己那架古董鋼琴一起弄來。
別墅里已經有一架普通的鋼琴,是繆藍添軟裝的時候買的。
她小時候也受過各種音樂藝術的薰陶,無奈興趣不夠,大多只學了個皮毛,時間久了幾乎忘乾淨。
無論什麼場合的裝修,鋼琴都是絕殺單品。
雖然技術荒廢了,但架不住喜歡,她願意買單。
所以這樣一架幾乎是裝飾性質的琴就一直擺在家裡。
賀京桐的琴搬來,原本的琴就顯得多餘了。該繼續放家裡還是變二手處置了,還沒有定論。
「你要不去彈一下?」
賀京桐就願意干坐著陪她吃。
她裹在毯子裡,頭髮總綁成一個丸子,乾淨的臉上俏生生的白暈開自然的紅,吃相斯文安靜,跟幅畫兒似的。
彈琴哪有看她有意思。
「不去。」
他抱臂後仰,「我賣身不賣藝。」
「…………」
她只是想讓他鑑定一下鋼琴現在是什麼水準能值多少錢。
什麼賣這個又賣那個的。
繆藍低頭舀了一勺湯喝,駁他的話:「你賣身又賣了多少錢?」
他身上的酒勁兒沒散乾淨,笑起來有些不著調的渾:「沒錢。我倒貼。」
倒貼還無比驕傲,「搭上了一頓飯,金主吃得很開心。」
「……」
他再接再厲:「金主還弄了我一身傷。」
繆藍不能認,吃飯間隙不緊不慢地反駁他:「是因為你先過分的你不知道嗎。」
他喝了酒比之前更放肆,混蛋邊做還要邊說些混話。
她受不了又沒辦法才在他身上抓出傷的。
「我也就過過嘴癮,你可是動真格的。」
賀京桐看不到傷究竟是怎麼個情況,摸起來似乎有輕微的腫,估計睡一覺就好了。
她也就會撓人這一招了。
又不會下死手,從裡到外軟得沒有一點鋒利勁兒。
那麼點兒力道,助興一樣。
他故意:「藍藍,你好狠的心。」
繆藍上他的當,有些過意不去,「你背上還疼嗎?一會兒吃完,我給你擦點藥。」
他又說不用,隔著餐桌,湊她更近,眼眸中蓄著無害的笑意。
「你讓我疼的時候,都挺爽的。」
「…………」
繆藍差點被麵湯嗆到。
只有兩個字對他:「變態。」
他遞來紙巾,她下意識接過又道謝:「……謝謝變態。」
賀京桐照單全收,笑得更甚,「罵我的時候,也挺爽的。」
「變態!」
第20章 20.藝術家
周末, 賀京桐的東西陸續搬到鬱金堂。
衣服、配飾以及生活用品之類,全都新購了一定數量,各個品牌按他的需求, 直接配好了送上門來。
需要從洞天府搬過來的東西, 大部分是他書房裡的書、文件以及用慣了的電子設備。有專業的搬家公司負責整理, 倒也不必費心。
一上午,鬱金堂八棟人來人往車進車出搬上搬下,路過的人都知道是新有人住進來了。
鄒阿姨趁工作便特意來看繆藍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結果忙沒幫上, 收穫了一捆又一捆的紙殼子。
繆藍特意留了些喜糖, 也送給鄒阿姨。
「繆小姐, 謝謝你。」鄒阿姨本就是樂天性格, 笑起來很有感染力。
在庭院裡收拾的時候, 她跟繆藍搭話:「阿姨祝你新婚快樂,以後在這裡長住嗎?」
「嗯, 以後還要鄒阿姨多關照。」
「哪兒的話。」鄒阿姨跟她說悄悄話,「你們家先生長得可俊咧, 還是個大藝術家。」
第一次見面她還把他誤會了, 怪不好意思的。
看著高高在上挺難接近的一個人,沒想到早上晨跑的時候主動跟她打招呼,還閒聊著打聽她跟繆小姐怎麼認識的關係這麼近。
她說了繆小姐之前幫她忙的事, 他聽了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果然是我太太。」
藝術家的印象來自於洞天府那架古董鋼琴。
工人從車上搬下來的時候,吸引了最多的注意。
即使完全不熟悉鋼琴的人, 也能看出來其價值昂貴, 一般附庸風雅之人不會願意為其買單, 主人一定是對鋼琴有熱愛的人。
繆藍在外幫賀京桐糾正形象,「藝術家談不上, 他媽媽是。霍清歌您聽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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