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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好可怕。】008從閱讀了原著內容後,對這原著里的家法就一直很恐懼,此刻見到,更是嚇得聲音都哆嗦了。

  沈琢青剛到門口,躺著的人就動了下身子,仿佛醒過來了,「誰來了?」

  沈琢青沒說話,走了進去。

  在他身邊蹲下,對上他的眼後,刻意不去看他的背,輕聲問:「還好嗎?」

  賀彧撞入沈琢青的目光,直勾勾盯著他看,隨後笑了出來,「沈醫生問我?我才應該問沈醫生,怎麼樣了?」

  沈琢青頓了下,賀彧從床板坐了起來,眉間擰了下又面色無異了。

  他抬頭看沈琢青,又一把將人抱進懷裡,大手一弄,使得他跨坐在他身上。

  他的手掌貼合地掌控著他的後頸,細柔地握著,使兩人貼近,不得分開。

  「沈醫生知道嗎,這棟別墅,只有兩間屋子是沒有監控的,一是沈醫生的房間,二,便是這無光的屋子。」

  賀彧低頭去蹭弄沈琢青的脖頸,弄亂他的衣領,「沈醫生,你回答我,還好嗎?昨晚沈醫生享受多點還是害怕多點?」

  幽暗的房間,與受傷的人貼近,更濃重的血腥味伴隨著原著的記憶充斥沈琢青的大腦。

  他抬起手,輕輕放在賀彧寬厚硬挺的肩上,眼神迴避了下,又說道:「昨晚的事不必再說了,現在重要的是關於你的事,你傷得很重,上藥了嗎?」

  話剛說完,沈琢青被抓著大腿一把抱了起來,對方兩三步就將他抵在了身後的牆上。

  他低頭逗弄似地更貼近他,貼著他的嘴唇,呼吸纏繞著,暗暗低聲道:「藥不能好,需要沈醫生的親吻才能好,否則真疼。」

  「沈醫生,我今日受了50鞭,需要沈醫生的五十個親吻。」

  「沈醫生若要治好我,還得算上以往的,我估算下,就算一萬整好了,一萬整,沈醫生想想得每日吻我多少才能儘快治好?」

  第26章 賀彧發燒了,來醫生

  沈琢青都沒來得及說話,賀彧就吻了下來,他的吻不是溫柔的,而是極帶有攻擊性地,侵略掃過沈琢青嘴裡每一寸領土,使得他嘴巴都不能合上。

  沈琢青被吻得向後倒,可背後就是牆,根本無處可退,他的腿還掛在賀彧身上,所有的力集中在賀彧的雙臂上,手只能難耐地攀住賀彧的脖子。

  好不容易才偏開頭,賀彧又黏著吮吻上他的臉頰,他的下顎,他的耳朵,耳朵被全部含住,濕漉漉的舔咬讓人渾身過電酥麻。

  沈琢青不是清心寡欲的人,但他也沒想過有一天會被架著身子,摁在牆上親吻。

  力氣全都只能依附在另一個人身上,而這個人還比他小六歲。

  被吻著脖頸,沈琢青忍著喘息開口:「賀彧,你先放我下來,你受傷了,現在不能太用力。」

  他的嗓音因欲望而帶著顫音,但又清冽溫柔,動人磁性,像是清秀的鐘在這陰暗的屋子裡飄進賀彧的耳朵。

  賀彧停了下來,但還是貼著他的臉頰和脖頸,沈琢青輕輕一蹭,額頭就蹭到了一片冷汗。

  他立馬掙扎著從賀彧身上下來,抬起手摸了摸賀彧的臉和額頭,出了冷汗,卻是極燙的一片。

  「賀彧,你發燒了,現在得去醫院,傷口一定發炎了。」

  沈琢青走到小床板上,拿起賀彧的衣服,觸手一碰,只覺得一片汗濕,便不拿了,直接牽著賀彧下樓。

  賀彧被他牽著,也沒什麼反應,跟在他身後,目光落在兩人牽在一起的手上,眼睫垂著,嘴角似勾,看不出什麼情緒。

  下了樓,光線敞亮,沈琢青終於清楚地看見賀彧背上的傷,這是覆蓋整個背部的傷痕,如同一個醜陋的盤踞的枷鎖,牢牢嵌在賀彧背上。

  鞭痕日復一日,已經看不出有多少道舊痕,結了多少道痂,又被多少次撕開,疊上新的抽打,總之,血淋淋的,已經看不見背部肌肉的紋理,讓人心慌恐懼。

  【主人!好可怕!】008被嚇得尖叫了聲,這畫面堪比恐怖片裡的場面。

  「沈醫生害怕了?」賀彧轉身看著沈琢青,嘴角依舊是散漫的笑,眼底陰暗不清。

  沈琢青視線移開,沒回答他,拿出手機給段良發了條消息後,牽著他進自己房間了,他讓賀彧躺在床上,起身要去偏廳拿藥,被賀彧拉住了,賀彧的嗓音懶懶地:

  「上過藥了。」

  「他們都是上了藥才走的。」

  沈琢青停了下來,在床邊坐下,臉上的表情很淡:「你這樣得去醫院,而不是簡單地上藥。」

  賀彧盯著沈琢青的臉,忽然笑了,他抬起手拉下沈琢青脖子,抬起身對著沈琢青的唇一吻,含著笑意:「真稀罕,沈醫生現在可是發脾氣了?」

  沈琢青默了默,沒回話,起身去浴室里擰了條濕毛巾出來,替賀彧擦了擦汗,又敷上他的額頭。

  「我給段秘書發了消息,他一會兒來帶你去醫院。」

  「去醫院?」賀彧笑了笑。

  很快,段良就帶著人來了,來到沈琢青的房間,他看了眼房間,走到床邊喊了聲少爺,隨後便說:「少爺,您還是回自己的房間吧,夫人也擔心您。」

  病態的監控,還冠了個「關心」的好聽名義,發起人甚至是他的母親。

  沈琢青站了起來,看向來的人,有兩個醫生,提著兩個箱子,還有兩個人搬著一些醫療設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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