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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瑪德,她說錯了,這丫的力氣真大,沒少吃東西啊。

  如珠和似玉對視一眼,雙雙上前拉扯烏雅氏,不讓烏雅氏掐的更狠,又不完全拉開。

  眼見拉扯不開,對方宛若瘋癲,似玉沒了辦法,只好鬆開手出去叫人。

  「來人啊,烏雅格格殺人了!」

  如珠依舊抵擋著烏雅氏的攻勢,一臉慌張。

  眼見武靜蕊的臉愈發紫漲,掙扎越來越弱,烏雅氏整個人興奮了起來,似是完全沒了理智,只想把這個女人掐死了事,這樣就沒人阻攔她出去了,更無人攔著她得寵了。

  就在有人闖進來的功夫,武靜蕊似是費盡力氣一腳踹向對方的肚子。

  完全陷入幻想中的烏雅氏吃痛,捂著肚子連退了幾步。

  武靜蕊則捂著脖子躲到角落,連連咳嗽,臉色很是差勁。

  闖進來的太監將烏雅氏五花大綁了起來。

  烏雅氏四肢沒了自由,嘴裡依舊破口大罵,詛咒武靜蕊不得好死,真像個瘋了的女人。

  武靜蕊再不理她,被人扶著回了自己的院子。

  不久,大夫來了,瞧了脖子上的傷口,說是沒大礙,開了藥,就走了。

  蘇荃站在院外,不敢進來,問出來送大夫離開的似玉,「武側福晉如何了?」

  似玉面露憂慮,「傷的不輕,要好好養著。」說著嘆了口氣,轉頭回去了。

  蘇荃頭都大了。

  這烏雅格格還真是不要命了,竟敢這樣對側福晉,貝勒爺還不氣瘋了。

  屋裡,如珠給她抹著藥,見似玉進來,武靜蕊啞聲問,「蘇公公走了?」

  似玉點頭,道:「主子,您這樣做是否太過了?萬一出了事……那烏雅格格可是一心要您的命啊。」

  「要我命嗎?她要是不想要我命,有什麼用?」武靜蕊輕描淡寫,立馬疼的嘶了一聲。

  兩個丫頭心疼不已。

  如珠道:「您還是想想怎麼見貝勒爺吧,瞧見您這樣,貝勒爺又該生氣了。」

  武靜蕊摸了摸有點疼的脖子,扯了扯嘴角,「生氣啊,怎麼能不生氣?都這樣了,該心疼了。」

  如珠遲疑了下,道:「主子,您何必這樣?想對付烏雅格格,有的是辦法,何必要她傷您?」

  是啊,有的是辦法,可都不如這樣來的有效。

  就看那人會不會動怒了。

  依他看來,動怒是一定的,她要的不僅僅是厭棄,還要烏雅氏餘生痛苦。

  這就是當初害她孩子的代價。

  也許德妃的面子有用,但不會次次有用,尤其那個所謂的舅舅在四貝勒眼裡跟本不算什麼。

  第222章 瘋魔了似的

  武靜蕊坐在銅鏡前,仔細看著鏡子裡脖頸上那片清晰的淤痕,為這細膩白皙的脖頸破壞了幾分美感。

  乍然瞧去,有些觸目驚心,著實刺眼了些。

  雖然抹了祛瘀的藥,卻也不會立即見效,需兩三日才能消去。

  武靜蕊收回摩挲傷口的手,嘆了口氣,回內屋躺下。

  剛躺下不久,有人聲傳來,是請安的聲音。

  四貝勒大步從屋外走了進來,徑直走向她,剛到面前,不由分說抬起她下巴,只瞧了一眼,勃然大怒。

  「做什麼去見她?為何不好好待著?」

  武靜蕊看著他,一雙眼很快噙了淚,嘴唇哆嗦著,「妾身就是去看看嘛,沒想到會這樣。」

  聽著不復往常柔軟悅耳,反而變得粗啞難聽的聲音,四貝勒更是暴怒,「誰准你去的?去見她做甚?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高興了?」

  第一次見他對如此發怒,武靜蕊呆了一下,然而抱住他的腰,啜泣著,「爺,別生氣了。」一邊拿臉頰在他胸前蹭著,像小貓一般。

  四貝勒呼吸一窒,停頓片刻,食指抬起她下巴,撫摸著傷處。

  似是被嚇著了,武靜蕊忙往後一縮,捂住脖子。

  「怕什麼?」四貝勒沒好氣,再次將她撈過來,撫摸那裡。

  武靜蕊嘀咕,「難看死了。」

  四貝勒盯著她的眼睛,「你跟她說了什麼?為何她會掐你?」

  武靜蕊茫然又委屈地看著他,「爺說什麼呢?妾身能說什麼?她要殺我,爺還這樣說。」然後就顫著肩哭了起來。

  這一哭,更是可憐悽慘無助,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四貝勒皺眉,不為所動,「哭什麼?還知道哭?爺不信你會無緣無故去那兒,有話跟爺說,何苦這般?爺何時委屈了你了?你倒來誅爺的心。」

  「還說沒讓人家受委屈,爺這就是在欺負人家,都傷成這樣了,一句關心都沒有,開口就是質問。爺壓根不心疼人家,只想給烏雅氏脫身罷了。」

  武靜蕊扭頭背對著他躺下,「爺走吧,就讓妾身疼死算了,反正爺不心疼,一心以為是烏雅氏受了屈。妾身這點傷算什麼?入不了爺的心。烏雅氏說沒了妾身,爺就會放她出去,就會喜歡她,看來是對的,妾身就是塊擋路石,沒了最好。」

  四貝勒臉黑如炭,咬牙瞪著她,見她當真賭氣似的,悶不吭聲,疾步上前扭過她來,大手使勁按上她脖子處的傷,陰著臉看她,「疼嗎?」

  武靜蕊吸了口氣,隨即咬牙忍著,眼圈紅了,委委屈屈地看著他。

  四貝勒冷笑,「疼也別給爺哭!忍著!」

  武靜蕊懵了下,哪有這樣說的?太無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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