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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貝勒便去看了下弘旻,見睡得香甜,並未多留,對她道:「爺去正院瞧一瞧,隨後來陪你。」

  武靜蕊嗯了聲,目送他離去。

  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雖然死的是個奴才,卻是福晉身邊的奴才。

  玉竹不是普通的奴才,是過去深得福晉信任的,必然做了不少事。

  可惜了。

  究竟是意外,還是人為,還需等四貝勒那邊的消息。

  她忖著,其他人沒必要害福晉身邊的人,福晉那邊的嫌疑最大。

  想了許久,剛用了膳,四貝勒就回來了。

  武靜蕊問他,「福晉如何了?」

  四貝勒沉著臉,「自然是極難過的。」

  武靜蕊好奇,「爺不陪一陪福晉?」

  竟然這麼快就回來了,薩克達氏該多傷心啊,白表演一場。

  第220章 可不饒人

  四貝勒掃她一眼,「爺陪她做甚?說了來陪你,自然要來。」

  武靜蕊抿嘴笑,四貝勒不去陪福晉,只能說明四貝勒心中也有懷疑。

  「那爺打算如何處置?要調查兇手嗎?」

  四貝勒嗯了聲,「查必是要查,雖是個奴才,到底是爺府上的人,爺容不得這樣不乾不淨的東西,此事你不必管,爺自有計較。」

  武靜蕊哦了聲,拍了拍胸口,道:「突然沒了個人,怪嚇人的,不知是誰這樣大的膽子,光天化日就敢行兇。堂堂貝勒府發生此等事,難免鬧的人心惶惶。幸好妾身帶出去的是弘旻,什麼也不知道,若是隨寧瞧見了,還不知被嚇成什麼樣。」

  四貝勒拍了拍她的肩,摟住她,道:「不會了,爺定會嚴懲,絕不讓此事再次發生。」

  他四貝勒府後院發生這樣的事,是在打他的臉,是他這個四貝勒馭下不嚴,後宅不乾淨,何況還有幾個年幼的孩子。

  四貝勒眼眸微寒,薄唇抿著,顯出一絲冷峻。

  「你所說福晉與那死去的丫鬟是何事?」似是全然不記得當初的事,四貝勒一臉平靜地問她。

  武靜蕊只好提醒他,語氣略有埋怨,「爺倒是忘的乾淨,當初那玉竹還起過勾引爺的心,後來沒成功,就失了寵,被福晉晾在了一邊。」

  說完白了他一眼,仿佛在說他這種事也能忘了。

  四貝勒恍然,冷哼了聲,「這一慣是她的手段,何必做些表面功夫?怪罪他人是何道理?」

  看她不高興的樣兒,四貝勒神色略緩,揚了揚唇,「爺豈會記得這些?不過一無關緊要之人,你拿這個氣著自己,何苦來的?」

  武靜蕊依舊不快,「這府裡面想爬上爺的床的奴才怕是不計其數,爺說究竟該怪誰?是誰招蜂引蝶?」

  滿嘴不規矩的抱怨,全然不顧忌身份。

  四貝勒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被人說招蜂引蝶,雖覺不合適,這話也不當,卻十分新奇。

  「這是哪裡的話?爺府上的人自是都安安分分做事,何曾有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到爺的面前?」

  四貝勒一向嚴厲,不許丫鬟們往自己面前湊,有一個玩忽職守,別有心思的,定會懲罰。

  除非是後院的那些女人派過來送些湯羹,卻也不敢亂來。

  武靜蕊承認四貝勒算得潔身自好,並非那亂來的,眼光也挑的很,輕易不為色所迷。

  這就是心中藏著大事,較為理智的人。

  這也是她滿意的點之一,不會給她添堵。

  這麼多年過去,除了她進府前的李氏,便只有她能撩撥動四貝勒的心了,也算難得。

  如今的李氏更是人老珠黃,被拋在腦後,完全沒了競爭的資本。

  武靜蕊故意道:「最好如爺所說,別讓什麼阿貓阿狗的再近您的身,妾身可不饒人。」

  明明是酸妒小氣之言,四貝勒卻聽了歡心,「你這女人,越大越是小心眼了,都怪爺縱著你。」

  「那爺縱一輩子不好嗎?」武靜蕊得寸進尺。

  四貝勒勾唇,「好。」

  兩個人暫時拋下那不愉快的事,回到了原來的溫馨甜蜜。

  正院此時卻一片陰霾。

  薩克達氏捏著拳,十分惱怒,「混帳東西,鬧這麼一出,故意給我添堵,我何曾對不住她?叫她生了那些心思。」

  原來在說的也是玉竹的事。

  薩克達氏初得了消息,同樣驚訝,旋即是惱怒,顯然她也不知情。

  蓮心奉了杯茶,勸道:「玉竹姐姐不懂福晉的心,做出這種事來傷您的心,枉費了您從前待她的好,事已至此,您莫要動氣。」

  薩克達氏看她一眼,氣順了些,「還是你懂事,若她能與你一樣聰明伶俐,我又何必冷落她?」

  氣歸氣,薩克達氏到底還是鬆了口氣。

  她如何看不出玉竹早有異心?只是念著過去的情分,不願下狠心。

  如今玉竹自己看不開,倒是解決了她一個難題。

  她身邊不留異心之人,去了更好。

  但有件事,她必須謹慎,「去查一下,玉竹臨死前與何人接觸過。」

  是意外或是看不開便罷了,若是人為,就不得不防著了。

  恰好此事被武氏撞見了,薩克達氏不得不懷疑,怎就偏讓她瞧見了?

  尤其貝勒爺去了武氏房中,還不知武氏會如何添油加醋說她的壞話。

  她看得出貝勒爺走時很是生氣,都沒有留下安慰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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