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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誠郡王酸溜溜道:「大哥好沒意思,這樣一個美人,又是科爾沁最得寵的格格,還如此嫌棄。」

  得了蒙古格格,好處多的是,既得了個美人,又有了科爾沁的支持。

  大哥與太子本就旗鼓相當,如此一來,豈不是更壓太子一頭?

  誠郡王不禁瞟了眼四貝勒,心裡琢磨著這位四弟究竟是故意的?還是無心?

  可四弟一向與太子親近,應當不會故意促成此事,難不成就是皇阿瑪的意思?

  直郡王重重哼了聲,拂袖而去。

  誠郡王湊近四貝勒,戳了戳他的胳膊,「四弟,聽聞格根塔娜喜歡太子,你該知吧?」

  四貝勒抿嘴不言。

  誠郡王繼續,「皇阿瑪為何要將格根塔娜指給大哥?皇阿瑪不是最疼太子嗎?」

  「三哥可問問皇阿瑪。」說罷,四貝勒大步離去。

  誠郡王被噎住了,只得悻悻離去。

  ……

  次日天亮,武靜蕊才醒來,依舊無力。

  喝了些粥,恢復了些精神,問了似玉,才知原委。

  唉,也怪她小瞧了蒙古女子的惡毒,吃了這麼大一個虧。

  又得知格根塔娜被指給了直郡王為側福晉,武靜蕊很是驚訝。

  弘昀得知額娘醒了,第一時間奔來看她,一把抱住她,「額娘,您可算醒了,兒子好擔心。」

  武靜蕊摸摸他的腦袋,「多大了,還跟個孩子似的一驚一乍。」

  弘昀在她懷裡蹭了蹭,「兒子不管多大,在您面前都是孩子,您自個說的。」

  喲,這是面子都不要了?是誰以前說自己長大了,不要當她眼中的孩子的?

  武靜蕊笑他,「小心你阿瑪過來瞧見了。」

  弘昀這才不情不願地從她懷裡離開,扭過臉去。

  武靜蕊忍笑,伸手給他拭了拭眼淚,「男兒有淚不輕彈,誰教你的?」

  弘昀耳根紅了,嘟囔,「額娘不說,誰能知曉?兒子也只在額娘跟前哭,額娘不許說。」

  喲,現在知道要面子了?

  四貝勒忙完,過來看她,見他們母子在一處說話,有說有笑,氣氛溫馨,眼中露出一絲柔和。

  弘昀忙起身請了個安,瞅了眼四貝勒的臉色,依依不捨地離開。

  四貝勒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握住她細嫩的手腕,「感覺如何?」

  武靜蕊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一點也不好,妾身很怕再也醒不來,再也見不到您和孩子們。」

  四貝勒皺眉,呵斥,「胡言亂語!」

  武靜蕊摟住他的腰,嗓音嬌軟,「能看見您真好,爺可有擔心?」

  堂堂皇子貝勒,自然說不出擔心的話,但他撫了撫她的背,安慰她,「都沒事了,一切都好了。」

  可惜她並不滿意這個結果。

  太便宜格根塔娜了。

  武靜蕊嘟囔,「聽說此次的事是格根塔娜格格做的,皇上將她指給了直郡王?」

  四貝勒嗯了聲,道:「她是班第的親女,皇阿瑪也不能處罰太過。」

  「那妾身的罪就白受了?蒙古格格也不能謀害皇子側福晉而全身而退的。」武靜蕊鬆開他,扭過頭去,很不高興。

  她鮮少這般揪著不放,為此和他發脾氣,頗有幾分賭氣哀怨的意思。

  四貝勒理解她受了苦,並不惱她,甚至將她摟進懷裡,親了下她的脖子,道:「誰說白受了?爺不會給你做主?人既然給了大哥,進了京,爺自然會為你出氣。」

  「爺要如何做?」武靜蕊回頭,很不理解,進的是直郡王的府上,又不是他四貝勒的府上。

  他四貝勒還能隨意處置別的府上的女眷了?

  四貝勒揚唇,「爺要做的,沒有做不成的,以格根塔娜的脾性斷不會安分。大哥不喜格根塔娜,自然諸多冷落,格根塔娜豈會答應,豈會忍讓?她既能拿毒蛇傷你,焉知不會為了私心做出更加過分之事,一旦觸及大哥的底線,格根塔娜不會好過。」

  哦,原來有這個緣故。

  武靜蕊好奇地問,「爺怎能保證格根塔娜一定不會忍?又怎會保證直郡王不會顧慮格根塔娜的背景?」

  畢竟是科爾沁的格格,直郡王再囂張,再不喜格根塔娜,還能得罪了科爾沁?

  「別的不好說,有一件事,卻是大哥最不能忍的。」四貝勒仿佛成竹在胸。

  哦?是什麼?

  武靜蕊簡直要成好奇寶寶,但無論對方如何慘,似乎都不夠解氣。

  她還是更希望能親自教訓格根塔娜,上次還是打的太輕了。

  四貝勒拍拍她的肩,「無論如何,她原本的希望落空,已是很大的打擊,將來定會生出許多是非。爺不會讓你白受了這苦。」

  ……

  回京時,天高雲淡。

  路上滿是飄落的樹葉,染了秋的色彩。

  武靜蕊昏昏欲睡,懶得起身,只偶爾掀開窗子看上一眼,甚少下車。

  好不容易回了京,回了四貝勒府,武靜蕊一頭倒在床上,任由房內丫鬟們忙亂折騰。

  最後連她自己也被丫鬟們收拾了一通,才又繼續睡去了。

  醒來後,天已擦黑,到了用完膳的時辰。

  四貝勒那兒來人說,今兒去正院用膳,武靜蕊便不等了,叫來許久不見的兒子女兒一起用膳。

  用完膳,隨寧纏著要與她一起睡,說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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