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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季動畫裡還有不少日常, 後面就是不停地死人。咒術師不存在無悔的死亡。她逃避了二十多年,現在也要直面這種宿命嗎?
五條悟的語氣又恢復成往日的輕快, 「真希的體術不錯, 你可以先跟她練習。」
晚上,真希過來找赤守結月時, 她還以為自己的訓練開始了。
真希邀請她一起去聚餐,她出任務時買了不少炸雞、薯條、披薩。這熊貓提出來的,想讓大家熟悉一點。赤守結月同意了。
還沒開學,五條悟就將釘崎野薔薇、虎杖悠仁、伏黑惠3名一年級生拎到了高專。伏黑惠因為伏黑甚爾的原因,從去年起就一直留在高專里。因為五條悟的事情太多,二年級的前輩們抽空會教導一下他們,所以他們很熟悉了。
乙骨憂太溫柔地笑著遞給赤守結月一盒雞米花,他見手冢結月吃過,想著赤守結月應該也不會討厭。
赤守結月果然高興地吃起來。幾人邊吃邊聊,只要她想,她能輕易地和大部分人打成一片。
熊貓驚訝:「咦,你平時喜歡看動漫嗎?」
赤守結月擺擺手:「很久不看了。」
乙骨憂太好奇:「為什麼?」
赤守結月放下手裡的薯條,「以前有一、兩個漫畫作者發顛。有人問,假如A作者和B作者掉到水裡,你會救誰?還有不少人會糾結到底應該救誰呢?後來,大家覺得應該踢到水裡的漫畫作者越來越多。問題也從你會救誰,變成了直接往水裡通電。一個也不要放過。」
這其中被罵得最狠的就是《咒回》的作者。
真希從不追漫畫,沒法想像粉絲們的憤怒。「有這麼誇張嗎?」
熊貓眨眨眼,向她賣萌:「你們主要對哪一部分不滿?」
赤守結月:可愛,想擼。
「比如《死神》,男女主最後居然沒有在一起。《火影》更不用說,小櫻最後獨美也行啊,作者給了她一個什麼鬼結局。」
她越說越氣,音調也不由得提高了幾分。
熊貓捂住胸口,感同身受地點頭。「嗑錯CP的痛,我懂。」
門外,五條悟站在走廊的陽台上,聽到這裡,不由得失笑。
夏油傑站在咒靈背上,飄浮在半空中。他也聽到了。「這種幼稚的行為,真不像成年人能做出來的。」
家入硝子瞥了他一眼,「你恐嚇人家的行為也很幼稚。」
夏油傑舉手告饒。
第二天,赤守結月主動提出向五條悟學習結界術。五條悟和夏油傑都是結界術高手,赤守結月自然不會跟夏油傑學習。五條悟拿來幾本書,耐心給她講解。
赤守結月認真做好筆記,將不懂的地方記下來,反覆研讀。
每個老師都喜歡認真好學的學生。五條悟也不例外。「期待你早日成為特級咒術師。」
赤守結月在心裡感嘆,五條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明明是咒術界最強,卻期待著別人能追上他。既不貪戀權力,也不在意財富。擁有超越所有人的實力,還能平等地看待普通人。
「【六眼】看到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從沒有人問過他這個問題,五條悟愣了愣,片刻後說:「哪怕遮住眼睛,也像開了紅外夜視儀一樣清晰。」
很多人都好奇過,但沒人敢當面問他。
「會影響視覺嗎?你對人類和動物的五官都看得清楚嗎?」赤守結月繼續追問,仿佛是單純好奇。
「不影響。看得清清楚楚。」
赤守結月得到答案後,就繼續看筆記。
五條悟看著她低頭認真思索的樣子,想起她和手冢結月的手段,不由得問:「你眼中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
他記得手冢結月高談自己的理想,數落咒術界的封建閉塞。
赤守結月抬起頭看他:「以前的咒術界就是一灘污泥。」這是公認的事實。
五條悟呢喃:「你為什麼沒有想改變咒術界呢?」她為什麼做了和手冢結月相反的選擇,沒有進入咒術界,而是去了海外?
赤守結月臉上笑盈盈的,她聳聳肩:「像你這樣的出生,會想要改變腐朽的咒術界,簡直是一朵奇葩。我又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她知道,只是不敢去賭。她的能力不足以保護自己,怎麼能容忍自己一生都活在總監部的威脅之下。
五條悟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話,這種理想被認可的感覺好極了。比泡溫泉還舒服百倍。
「現在你可以提出你的改革方案了。」
赤守結月眯起眼睛,「我理想的世界不一定符合你理想的世界。」
五條悟很大氣地揮揮手。「按你的想法做。反正不會比那些爛橘子更差。」
很快,赤守結月高薪聘請的程式設計師做好了她要的小程序。不僅完美達到了她的要求,還將每個咒術師做過的任務清楚地在後台呈現。赤守結月這才發現五條悟的任務什麼時間段都有。他白天還要給學生上課,晚上教她結界術。
他真的有空睡覺嗎?這人是鐵打的嗎?特級咒術師都這麼強悍嗎?不對,乙骨憂太的休息時間很正常。照這麼看來,晚上的特級任務,他都自己接了,沒有安排給乙骨憂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