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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法發動。
半晌,無事發生。
手冢結月: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快到5月份,按照慣例,即將舉行與京都校的比賽。
京都校全校學生寧死不肯參加這次比試。東京校二年級的都是一群怪物,其中有3個是特級啊!
去年是因為東京校實在沒有人了,才會讓一年級的參賽。以往比賽的主力一直是二、三、四年級。
今年就算不讓東京校二年級參賽,也沒有人敢對東京校的學生下手。東京校有全咒術界僅有的兩位【反轉術式】持有者。誰敢保證不會受傷,不會落到她們手上。
深見雅樹和草野直美家裡捧著錢請手冢結月和家入硝子出手將他們的傷治好。結果連人影都見不到。問就是任務繁重,不是重傷別找她們。
誰都知道她們在記仇。誰都不敢說。
今年的比賽只得作罷。
夏油傑閒暇時問手冢結月:「你不是說要奪權嗎?怎麼沒看見你有什麼動靜?」
手冢結月回他:「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救人,不斷地救人。只要救人時溫聲細語地安慰幾句,讓他們欠著人情。到時候支持我們的人自然越來越多。」
夏油傑不信:「就這?」
手冢結月微微一笑,當然不止這些,什麼威逼利誘之類的手段暫時就沒必要讓你們知道了。
氣溫一日日上升,山上的樹也越發綠意盎然。咒高的學生們換上輕薄的夏季校服。
夜蛾正道急匆匆叫手冢結月和家入硝子一起到辦公室去,有一個新任務,需要她們倆一起去。
東京有幾個人的身體上出現不明原因的術式。人昏迷不醒,任何儀器都檢查不出原因。
手冢結月看到資料後心一驚,這是和伏黑津美紀一樣的遭遇嗎?
家入硝子若有所思:「老師,是咒術還是咒具造成的?」
夜蛾正道一臉嚴肅:「『窗』查了很久,沒有收穫。你們去看看,可能有新的發現。」
東京醫院內,手冢結月和家入硝子站在病床前,看著病床上的躺著的男人,就像睡著一樣安祥。
「窗」的工作人員向她解釋,這個男人已經昏迷了一個月,所有能做的檢測都做了。仍舊找不到原因,並且全國出現了多起像他一樣的人。共同點是身上被刻下了術式。
手冢結月看著男人額頭上的術式,「這術式大概是用什麼方法刻下的?」
確定了,是羂索乾的。和伏黑津美紀當時的情況很像。他選定了1000人做下標記。當他發動術式時,這些人便會互相廝殺。
家入硝子看了看,「應該是用咒術刻下的。」
她對男人施展【反轉術式】,過了半晌,男人的身體卻沒有任何反應。她皺起眉,驚疑地打量男人。【反轉術式】對他也不起作用,這可就難辦了。
手冢結月朝輔助監督擺擺手,示意他先出去。
「窗」的工作人員看到家入硝子皺眉,意識到這件事的棘手。他退出病房向上級匯報。
手冢結月握住男人的手,向他身上的咒印施展【反轉術式】,想要清除掉咒印。【反轉術式】沒有起作用。
「硝子,一般咒術刻在人的身體上,都會對人產生影響吧?」
腦花下的咒印有什麼用處,她已經忘了。只記得伏黑津美紀最後被奪舍了。
手冢結結曾經想把記得的劇情寫下來,但不管她用什麼語言記錄,只要寫到劇情,就會被某種力量阻止。
這是印刻在她體內的束縛。
隨著時間流逝,一些細節部分她漸漸記不太清了。
第69章 腦花的標記
家入硝子湊上來研究男人額頭的咒印。「當然會有影響。我們一般不會隨便在別人身上刻下咒術。」
手冢結月:那她要怎麼保證學弟們的生命安全?找夜蛾老師訂作兩隻一級咒骸行嗎?
家入硝子對著男人嘆氣道:「我們也沒有辦法。聽說還有好些人跟他一樣。不知道毀了多少個家庭!」
手冢結月指著男人額頭的咒印道:「我能清除掉這個咒印, 不過這個男人到時候是死是活就不知道了。也有可能成為傻子。」
家入硝子黑線:「那還是算了。」
他們躺在這裡,至少給家人留下一點希望。說不定過些時候,她們能找到其它方法。
手冢結月:總監部要是知道這些人身上的咒印能發揮的作用, 一定會把他們都噶了。
她叫來輔助監督, 仔細吩咐他們派人盯著這些昏迷的人,小心他們突然醒來,暴起傷人。
輔助監督小心翼翼地問:「這個咒印很危險嗎?」
手冢結月擰著眉,神情隱晦地看著輔助監督。
她也不能保證啊。
「不知道。可正是未知的才是最危險的。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只能確定是詛咒師所為。詛咒師里以殺人為樂的傢伙不在少數。你們在監視時,也要注意自身的安全。」
這個頭髮稀疏的中年男人被她看得不知所措。聽到她溫柔地提醒, 心裡一緊, 隨即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