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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卷進這種事裡?」高丘真治不知道下一次手冢結月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等事情結果出來了, 我再向您解釋。」手冢結月自已都不確定,怎麼說呢。
一個穿著導購服的女人提著兩個袋子匆匆跑過來,五條悟接過她手上的袋子,遞給手冢結月。
「你的衣服沾滿了血,快去換上吧。」
手冢結月此時和家入硝子都穿著手術服, 兩人去更衣室換衣服。
家入硝子感嘆一句:「想不到五條悟也有細心的時候。」
手冢結月:愛玩愛鬧的五條悟以後會成為靠譜的五條老師。(咒術界眾人:不, 他不靠譜!)
高丘真治試圖向五條悟打聽咒術界的事情。她的同學會比較好套話吧,畢竟不是所以小孩的心眼都那麼多。
從小接受家族全方面培養的五條悟:???
他難得有禮貌地敷衍幾句。咒術界對普通人保密是常識, 他沒什麼能說的。
高丘真治:這年頭小孩子們都這麼難對付嗎?
夏油傑把兩名兇手都帶回了高專交給夜蛾正道。兩名兇手一死一傷。
夜蛾正道從殺\\手嘴裡撬出一點信息,可惜,黑市的買賣雙方都是保密的。
換好衣服,手冢結月的手機響起, 是總監部的問責電話。她邊走邊問對方名字。轉而對五條悟報出對方的名字。「他的權力高嗎?」
ⓨⓗ 五條悟搖搖頭, 只是一個傳話人而已。
「把手機給能做主的人。我今天遇到暗殺,總監部不給我一個合理的兇手。我將拒絕總監部安排的一切任務。我懷疑是總監部內部人幹的。難道要我給殺我的兇手幹活嗎?」
手冢結月語氣憤慨, 滿臉怒意,字字泣血。掛上電話後, 一秒恢復平靜。
五條悟\\家入硝子:這是讓總監部和禪院家互相鬥, 她隔岸觀火,怎麼樣都不會輸。
手冢結月看著病床上的降谷零, 悠悠嘆氣。
「這次真是翻車了。」
家入硝子一把抱住她, 「不是你的錯。你也是受害者。」
手冢結月:不,是她大意了。反追蹤與反暗殺方面她還要向甚爾老師多多請教。以前從沒學過。
警察們找到了不少在現場的目擊者, 只是他們的供詞,讓做筆錄的警察無從下筆。
「我看到一個男人從頭頂飛過去。」
「不對,是兩個男人飛過去。」
「警官,那子彈打在一個女生面前,全部掉在地上。她有超能力。」
「那個男人,突然就倒下了,然後身上開始流血。」
新來的警察頭痛地看著前輩們:「要記下來嗎?」
老警察平靜地喝茶,「先記下來再說。人在遇到生命危險時,所看到得不一定是真相。」
他們正做著記錄,一行穿著制服的人走進來,課長神色恭敬地對他們說著案件詳情。為首的男人高傲地從文件袋裡拿出一張紙,在課長面前展示一番後。他身後的人走到各個警察身邊,要求他們將與本案有關的所有記錄全部交出來,一張記錄都不許遺漏。
「窗」的工作人員拿走警察局裡所有關於此案的資料後,坐上車,帶回總監部整理。車裡,他們忍不住議論。
「這次的事鬧得很大啊,反轉術式擁有者遭到暗殺,五條悟和夏油傑公然顯露能力。」
「我們又要加班了。回去還得調查是誰買兇\\殺\\人。」
「先處理後續吧,對外放出風去,精神病人持槍殺人,其餘就是現場太過混亂,人們產生的錯覺。」
總監部里高層們開會討論。
「是誰買\\凶暗\\殺手冢結月,自己承認吧。」
誰也不肯承認,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有自已的小心思。
禪院家。家主的院子裡空無一人,門窗緊緊地關著。房間裡,禪院直毘人氣得破口大罵,這糟心的東西怎麼就是他兒子呢!
禪院直哉跪在地上,不服氣,「我買那兩個殺手也沒想他們真能幹掉手冢結月,不過是要給她點教訓看看。」
禪院直毘人:這個傻子絕對不能讓他成為繼承人。對付手冢結月,要不就設死局,直接做掉她,要不就低頭賠禮道歉,請求對方消氣。這樣不上不下,她以後會想盡辦法給禪院家小鞋穿。
他無奈地扣下禪院直哉的零花錢,將手冢結月要的賠禮翻倍。
東京高專教師辦公室內。
手冢結月進門就在找熊貓,沒有熊貓可擼,人生都是灰暗的。她沒有看到熊貓,倒是多了不少各種奇形怪狀的玩偶。
「老師,快交出熊貓。我急需他撫慰我受傷的心靈。」
夜蛾正道停下筆,抬頭看她,開門見山。
「殺人是什麼樣的感覺?」
手冢結月其實沒多大感覺,咒靈與殺手在她眼裡區別不大,都是面目猙獰的怪物。幹掉那個殺手時,她沒想那麼多。想要殺掉他,咒力就化作長劍刺進去。
「老師,您真不適合做心理輔導。高專就不能請一個專業的心理醫生坐陣嗎?」手冢結月嘟囔一句,隨手拿起一個玩偶,在手上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