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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將他們帶到了包廂門口。
秦朗大大咧咧地將門推開,裡面的兩人抬頭看了過來。
秦朗猛地一頓,以為他走錯了,說了聲「抱歉」,就退了出去,又將門給人家關上了。
他看了一眼包廂的名字:棲四季。
沒錯啊。
江挽於眼角一翹,看秦朗懵逼的模樣,笑道:「沒錯。」
只是沒想到裡面除了李逾白,莫聞深竟然也在。
秦朗沒有看清楚,只看到有兩個人,所以才誤以為走錯了地方。
江挽於又將門打開,推著懵逼的秦朗走了進去。
李逾白看著兩人在笑,而莫聞深目光定定地盯著江挽於,看不出情緒。
秦朗這才反應過來,看清了另一人是誰,他本來散漫的樣子瞬間變得乖巧,就好像真的是面對著家裡的長輩。
廢話,那可是人見人怕的莫聞深,可不得比家裡的長輩可怕,想當年他小的時候,只要一調皮搗蛋,家裡人就嚇他,再不聽話,就把他丟到莫聞深跟前學學規矩。
李逾白這廝,也不知道早點說一聲。
江挽於看到莫聞深也在,就笑著向他打了聲招呼:「莫哥,你也在啊,早知道這樣,我早點把那件衣服洗了,這次一道帶過來。」
「嗯,衣服不急。」莫聞深說:「過來坐。」
江挽於點了點頭,拉著秦朗就要一塊坐過去。
突然被秦朗拽住了胳膊。
莫聞深的眼神在兩人黏在一起的胳膊上看了一眼,才若無其事地移開。
怎麼了?江挽於用眼神詢問。
秦朗沒有看他,笑著對面前的兩人說:「你們先叫菜,我和挽於去洗手池洗個手。」
看著兩人出去,李逾白才興味地看著莫聞深說:「怎樣,聞深,哥們夠意思吧,給了你一個這麼大的驚喜。」
莫聞深沒說話,李逾白也不怕冷場,自說自話,「一開始叫你你還不來,要不是我軟磨硬泡,你說你該有多後悔。」
「嗯。」莫聞深吐出一個字。
李逾白猛地聽見,「哈」了一聲,才笑癱在椅背上,不容易啊,不容易。
「剛剛那小孩說什麼衣服,你見過他了。」李逾白突然想起剛剛的話,又問莫聞深。
莫聞深又沒話了,李逾白嘀咕道:早知道這樣就不幫你了。
而秦朗將江挽於叫到外面,才長呼了一口氣,然後他才問江挽於:「你剛剛叫那位——莫哥?難道你昨天是在和他吃飯。」
江挽於「嗯」了一聲。
秦朗說:「你竟然叫他哥?」
江挽於三兩句說了一下原委。
秦朗聽完,才一臉瞭然,然後他捂住心臟,向江挽於豎起大拇指,「牛逼啊,挽於,我平常都不敢和他說話的,平常在長輩面前,我也得跟著叫他一聲小叔呢。明明他才比我大了一歲,你說我虧不虧。」
江挽於聽笑了。
秦朗看到,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啊,你叫他哥,那豈不是你輩分比我大了,這怎麼能行,你一個才19歲的小屁孩。」
江挽於笑消失了,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咱們各論各的,不影響的。」
秦朗這才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江挽於,表示還是哥們講義氣。
聽了江挽於的話,再加上他們關係不錯,秦朗對莫聞深的敬畏就不是那麼嚴重了。
兩人進去後,桌子上的菜已經擺好了,秦朗拿起筷子,就招呼大家,「哇,好豐盛,咱們趕緊吃吧。」
他還沒下筷呢,李逾白就擋住了他的筷子,說:「誰說這是給你點的菜,咱兩的菜在隔壁。」
「沒有啊,就在這裡啊。」秦朗懵道。
「不是。」李逾白說完,就走過去將秦朗拉了起來。
「哎——哎——,你拉我幹什麼?」秦朗滿臉疑惑地被拉了出去。
兩人一出去,李逾白就順帶將門閉上,秦朗的聲音瞬間消失。
只留下江挽於和莫聞深面面相覷。
作者有話說:
李逾白語重心長:你要有點眼色。
秦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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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沐穿成了對上司愛而不得的炮灰男配。
原主每天對上司組合三件套:死纏爛打,端茶倒水,甜言蜜語。
但上司的心中只有白月光,對原主視而不見。
原主嫉恨,有一天設計偷偷躺在了上司休息間的床上。白月光看到,慘白著臉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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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最終因找不上工作窮困潦倒而死。
萬沐穿來時正好在床上。
萬沐:……達咩!
還有一分鐘白月光就會進來,萬沐爭分奪秒穿好衣服。
親熱地將白月光請了進來,十分貼心地撮合兩人:「老闆說你累了,讓你躺床上休息會,他一會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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